第516章 灵清神目!
前方那些原本正聚精会神看着苏斩的琅琊圣地长老,弟子都是瞳孔一缩,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这一道神光并无杀伤力。
但他们还是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畏惧。
那是来源于生命层次。
似乎此刻的苏斩,已然并非人类生命体,而是化身神明!
两秒过后。
神光敛去,众人也都是睁开了眼睛,看向苏斩,心中满是震撼!
“半小时!只用了半小时就炼化了三百六十片神叶!”
“我半小时都炼化不了一片神叶,他居然炼化了三百六十片……这还是人吗?!”
“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修炼这么快了!
炼化速度这么快,他身份又这么高,不缺丹药的情况下,修炼能不快吗!”
“三百六十片神叶炼化,居然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平常修炼一般,水到渠成,真是怪物!”
“炼化三百六十片神叶而成的玄目就是不一样!方才那一道神光,居然给我一种神明威严的感觉!”
“灵清玄目,可以大幅提高目力,看出敌人破绽,修炼瞳术也有增益,他的玄目,明显不是一般的玄目,不知道又有多强?”
……
一位位长老既震惊,又好奇的议论着。
此时。
苏斩也是在仔细感悟自己眼睛的变化。
目光随意看向一座大约数十里外的山峰。
入目之处,郁郁葱葱。
可是,当他集中精神聚焦之时,那一处地方便极速扩大!
最后,他居然是清晰的看到了数十里外山峰树林中,遍布落叶泥土上的一只毛毛虫!
甚至,连毛毛虫的每一处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是趴在地上查看一般!
“数十里远还看的这么清楚……这怕是比任何高倍望远镜都强大不知道多少了吧?”
苏斩口中呢喃一句。
嗯?
似乎不只是视力变好了……
感应到了什么,苏斩尝试将圣元灌注双目。
平时,他这样做过,可以小幅提升一下目力。
可现在灌注圣元后,苏斩却是看到了许多波动在空间中沉浮!
“这是……天地法则!
我居然凭借肉眼,可以看到法则之力的具现!”
苏斩有些惊异,继续看着。
很快,他就发现。
不只是法则波动,还有各种东西,比如,某处刚刚死亡妖兽身上正散去的血气,灵泉上方逸散而出,归于天地的灵气,甚至,连天地的气韵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一眼,就知道这一处天地接下来会是何种天气!
看着看着,苏斩目光落在了一名正满脸狂热看着他的琅琊圣地女弟子上。
下意识的加大了圣元灌注,集中精神聚焦。
结果,却是看到了一具白皙的胴体!
嗯?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她一介女子,居然不穿衣服!
咦,这个怎么也不穿……
苏斩正有些惊异,忽然间,猛然醒悟过来。
老脸一红,眼中光芒一闪,停止动用神通,也恢复了之前的正常目力。
“想不到,我的玄目催发到极致,居然可以直接看透衣服……不过,这种能力限制似乎挺大的,只能对修为较弱,衣服也不是什么宝物的人用,否则,方才我早就看透琅琊圣主那些人了。
极强的目力,可以看见天地法则流动,气韵变化,还能透视衣衫……
而且,我能感觉到,一般玄目的那些诸如看出敌人破绽,修炼瞳术变得简单之类的,我的玄目同样有,只不过,是一般玄目十倍不止的效果!
如此神通,已经不是什么玄目了。
我的眼睛,已然化为灵清神目!”
感受着双眼的种种神通,苏斩口中呢喃。
神目神体神脉。
三者相互连接,相互加持!
“不只是灵清神目,那三百六十片神叶,还将我的体质洗涤了一番,而且,我的修为,也提升了一大截!
如今,已然达到中天位圣王后期了!”
感受着身体的各种变化,苏斩露出笑意,朝着琅琊圣主等人道:“圣主,霍老圣主,我已经炼化神叶,你们没其他的事的话,那我就要告辞了。”
“没,没……等等!”
琅琊圣主说着,想到了什么,连忙靠了过来:“苏小友,你的那门万相元剑术,能不能还是留一份给我?”
苏斩目光微亮:“怎么,你想通了?我就说,我的剑法这么强,谁不愿意修炼呢?”
“咳咳!我倒是想修炼,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啊!”
琅琊圣主苦笑道:“我是想着,这以后咱们琅琊圣地没准也能出个绝世天才,可以修炼呢?
届时他拥有这门剑法,岂不是同境无敌?”
“这样啊!”
苏斩略微有些失落,但还是将当初琅琊圣主还给他的玉简拿了出来,递给琅琊圣主:“琅琊圣主,我向来觉得剑法这种东西,创造出来就是给人练得。
因此,若是你碰到心正的修炼者,可以尽管传授,我不介意的。”
“这……苏小友真是心胸广阔。”
琅琊圣主接过那玉简,尴尬的笑了一下。
你不介意?
别人怕是会介意!
哦不。
怕是连介意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和血魔神一样,人都炸了!
心中腹诽,琅琊圣主还是一拱手:“苏小友一路顺风!”
“好的,多谢款待。”
苏斩点头,走之前,想到了什么,拍了拍灵清神树那一根光秃秃的树干:“别伤心,韭菜割了会长的更粗。
树也是一样。”
灵清神树听到这话,刚想要显现树灵道谢。
就听到苏斩继续道:“到时候我再来看你。”
本来已经显现的树灵吓得又缩了回去。
整棵神树都颤颤发抖。
“看来,树灵又感动的哭了,唉,果然,帮助他人是快乐的,现在的我,就很快乐。”
苏斩有些感慨,不再犹豫,施展风雷神翼,化为一道电光远去。
一直到苏斩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
琅琊圣主才回到高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屁股坐在了大椅上。
呼出一口浊气,有种劫后余生般感觉的道:“他总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