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错觉-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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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怎么看,你以后少给我找这些烂事。”刻子没好气的说。
温庆久窝在沙发里,幸灾乐祸的看着刻子:“你生气的时候挺像葛优的。”
“你像葛优瘫!!”刻子在屋里走了两步,眼瞅着整张沙发都被温庆久霸占了,气恼自己不知道该坐哪里或是站哪里。
温庆久绝对是刻子的克星,灾星!这个妖孽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刻子家里偷偷储备了自己的一套寝具,铺盖,卧具,或者叫床上用品!!真的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在什么境况下,温庆久把自己的一套被单,被子,枕头,四四方方的打好了包,用一个小箱子装好了,上了锁,放在刻子的卧室的壁橱里。第一眼看见小箱子的那一刻,箱子上什么标识都没有,刻子凭直觉就知道,那是温庆久的箱子!刻子不敢问,也不想问,只是默默的将自己的东西腾挪开,和那个箱子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
这个有洁癖的家伙,为什么要把寝具放在自己家里!为什么!他不嫌脏吗?刻子不敢问,也不想问,反正假装没看见,也许那个箱子就会消失了。
然而并没有!!
后来,温庆久开始有了到刻子家发呆打坐的习惯,为了避免工作时被打搅,被夺命追魂CALL催回家开门,刻子主动配好了钥匙悄悄放在进门的鞋柜上,温庆久啥也没说,就把钥匙揣走了。再后来,温庆久就不打电话打搅刻子了,发个短信“我上去了”,然后就上去了。
每次知道他在自己家的时候,刻子都不想回家,但是又忍不住想回去看看他在干嘛。其实每次回去的场景都很相似:温庆久什么也没干,他先用报纸在沙发上铺盖一层,然后把床单铺在报纸上,摆上枕头,舒服的蜷在被窝里发呆。如果天气炎热,他就会把空调温度调到17度,然后继续盖被子发呆!
如果他那么嫌弃我的沙发,他为什么不在自己家发呆??
如果他特意来我家,他为什么一言不发把我当空气??
如果他自己随便就来了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还经常提前通知,于是刻子就要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刻子无数次的想,就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看他下次还来不来,可是每一次都没做到。
“所以,他为什么会想到到自己家来呢?”刻子在餐桌边坐下,托着腮,继续思考温庆久为什么喜欢呆在自己家里。
屋子里静得可怕,唯有在这一刻,刻子才感觉,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心,也慢慢安定下来。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两个人开始在同一个空间里,各自发呆,互不干扰,这是他俩的正常状态。
暮色降临,夕阳拖拽着长长的身影缓慢告别,暗沉的天色让窗户变成镜子,让刻子从镜子里清晰的看到发呆的自己,看到安静瘫在沙发上的温庆久。
仔细想想,看见或觉察到自己的相似体,其实真的没那么可怕。边媛媛看到的是与自己容貌的相似体,而刻子看到的温庆久,是与自己思想及行为方式的相似体——喜欢独处,又害怕孤独,愿意靠近,又厌烦琐碎,像太极的两端,看似分离,内在紧密。不管是哪一种情形,似乎都不可怕。
所以,边媛媛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刻子猝不及防的大声喊道:“她一直都情绪起伏这么大吗?”
温庆久狡猾的笑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理呢……好了好了,别瞪眼,我告诉你。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爸爸和妈妈都是我们医院的大夫和护士,她毕业以后一直在我们医院工作,她丈夫也在我们医院,所以她的个人情况在医院几乎是透明的。她很要强,工作很认真,不过因为她父母在医院举足轻重的位置,她难免有时有点骄横,不过不是不讲道理那种,属于得理不饶人吧。她爸爸妈妈去年退休后,她可能会在各方面有点失落,前一段时间她和她丈夫出了点问题,我觉得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点变了。”
“她和她丈夫怎么了?”
“咳,还不是男女关系那点臭事。”温庆久厌恶的摇摇头:“现在的人读的都不是圣贤书了,越是有文化,越不知道该怎么显示自己的时尚,他们不敢搞什么换妻活动,就随便找了几个鸡在一起玩,反正是污七八糟。边媛媛不小心撞见了一次,两个人正闹离婚呢。所以……。
嗨,结婚就是害人害己,我和费远鹏是同一年进医院实习的,费远鹏原先有个女朋友,为了能留北京才和边媛媛好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懒得去捅这层窗户纸罢了,”
“你怎么就相信她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和她在说话,其他人又说在别的地方看见她,除非见鬼了。”
“那个人你了解吗?会不会是和她串通好了的?”
“不会吧?是个病人,再说,如果这些事都是边媛媛自己搞出来的,那她想干什么呢?让人家都以为她有精神病?”
“不知道。”刻子思考着:“怎么看她都是个危险人物,”
“边媛媛?”温庆久笑出了声:“她有什么危险?她能威胁到谁?不是我说的,她……真的不是很……怎么说,没那么聪明吧。你不是老说干坏事也要高智商吗?”
刻子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温庆久搭讪着说:“你说怎么办?”
“你那么热心干什么?又没你什么事。”
温庆久一时语塞:“我……我不都是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吗?我进医院的第一个导师就是她爸爸,我要能帮点忙不也是帮了我老师吗?”
“她现在和她爸爸妈妈住?她和她父母的关系怎么样?”
“还好吧?”温庆久不知道刻子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疑惑的说:“没听说她和她父母有什么矛盾。她妈妈是北京人,她爸爸是外地人,以前在天津工作,是通过她妈妈的关系调到北京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刻子仰脸向天:“不出事就没问题。”
又没话了,两个人继续发呆,大约到9点来钟,温庆久才开始收拾铺盖走人——把被套拆下来,折好,放在一个塑料袋里,然后把被芯折叠好,放在箱子里。把枕套拆下来,放在塑料袋里,然后把枕芯放在箱子里,床单叠好,放在塑料袋里,然后把塑料袋装进拎包里准备带走,把装有被芯和枕芯的箱子锁好,放进卧室的壁橱里,把沙发上的报纸收拾干净,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正式和刻子告别。
“我回医院了,今天夜班。”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