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
宁河偏头看着羽落说道:“我也想不到你一个姑娘家竟然真的会来。”
羽落笑了笑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等,还不是怕我人来了,却没见着你,你也心疼我在这里吹一夜的风。”
宁河笑道:“你也确实长得好看,但也别太自恋了吧。”
羽落白了他一眼:“你有媳妇儿吗?”
宁河皱了皱眉头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羽落说道:“这么不会说话肯定没媳妇。”
她坐到宁河身边说道:“一回生二回熟,我叫‘羽落’,你呢?”
宁河回答了,然后他又问道:“今日你可带有桃花酿。”
羽落白了他一眼:“那桃花酿可是好酒,给你一壶已经够好了,你居然还想找我要。”
“真小气不就是几壶酒吗?”宁河说道。
羽落说道:“你知不知道那酒是谁酿的,说出来吓死你!”
宁河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至少我知道这酒量出来就是给人喝的。”
“酒量出来是给人喝的没错。”羽落说道,“但那酒太珍贵了,我可舍不得让你这样暴殄天物。”
宁河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水面。
见宁河没有说话羽落也不知道聊些什么,他也就静静的待在一旁。
许久,宁河说道:“你该回去了,听说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会不安全的。”
“万一我在路上遇到坏人怎么办?要不你送我?”
宁河摇了摇头,也就走了。
“又是这样。”羽落笑了笑,也就走了。
这几日,羽落也没有找到关于改变命格的幕后凶手的都下落,所以她都是去找宁河的。
一天晚上,羽落刚来到河边就看见宁河摇晃着身子,嘴角带着鲜血朝他走来。
羽落连忙跑过去扶住他问道:“你怎么啦?是谁打伤你的?我帮你报仇。”
宁河摇了摇头说道:“你别管我赶快走,你打不过他的。”
这时一个猖狂的笑声传了过来,一个道士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个道士对宁河说道:“我说过你是逃不掉的。”
宁河将羽落护在身后。
这时那道士是又对羽落说道:“姑娘你快走开,这人可是个鬼,小心他伤害你。”
宁河说道:“你快走这事儿不关你的事,他会伤害你的,你打不过他。”
羽落没有理会那道士的话,她说道:“他伤不伤害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伤害人。”
那道士说道:“这只鬼伤天害理杀人无数,贫道在为民除害。”
羽落看到宁河身上没有煞气,反倒是这道士煞气很重。
羽落问道:“何以见得?”
道士说道:“你们是否见面都是在这河边的。”
羽落点点头:“那又怎么样?”难道他知道原因?
道士回答道:“因为他是一只水鬼,水鬼是不能离开河的。”
羽落说道:“那又如何?这也只能证明他是鬼而已。”真是的,活了几万年了居然忽略了水鬼是不能离开水的,所以这就是宁河一直不愿意离开河边的原因。
“人一旦成了鬼,心思也不像以前那般单纯了。”道士说道。
羽落笑了笑说道:“他没有杀人,反倒是你手上的杀孽很重。”
道士生气的说道:“你休得胡说。”
羽落说道:“你不过就是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号满足自己的私欲,你当本帝姬真的不知道。死在你手上的妖怪也不过是你为了提升自己的法术。”
“你究竟是谁?”道士警惕的问道。
羽落变出自己的剑说道:“收了你的人。”
说完便那着剑冲了上去。
一番打斗后自然是羽落赢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道士,羽落正准备结束他的生命的时候却被你正黑色的雾气给带走了。
羽落立马也反应过来了,是瘟君,他又出来了。
宁河问道:“你究竟是谁?”
羽落说道:“天界九帝姬。”
宁河说道:“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鬼对吧!”
羽落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是只水鬼,起初我接近你,只是想弄明白为什么鬼差不捉你回去。”
宁河无奈的笑了笑,他说道:“我也想离开去投胎呀,可是这么几年了,我一直都被这喝水给困着。水鬼是不能投胎的。”
羽落说道:“看在这么多天,你我交情不错的份上,我就带你去投胎吧。”
说着,羽落施法解除了宁河身上的禁制:“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地府。”
宁河点点头,也跟这羽落走了。
羽落问道:“你是失足还是自杀?”
宁河问道:“这个重要吗?”
羽落解释道:“若是失足,惩罚要轻些,问你是自杀,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所以惩罚很重。”
“反正都是要罚的。”宁河说道,“我是失足。”
“嗯。”羽落说道。
来到忘川河畔,看到羽落来了,欣若高兴的说道:“羽落,你怎么来了。”
羽落说道:“我带这人去投胎。”
她又对宁河说道:“你之前喝的桃花酿可是她酿的,年字六届的神仙都没喝过她的桃花酿。”
欣若又说道:“你还真是有福气呢!我这桃花酿都不轻易给人的,也只有她才敢这样暴殄天物。”
宁河笑了笑说道:“能喝到仙子酿的桃花酿也确实是我的福气。”
羽落纠正道:“他是这忘川的巫女,专门镇守就忘川河的。”
来到奈何桥,羽落说道:“我就送你到这吧,快去排队喝孟婆汤吧!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尽忘,一切都重新开始。”说完羽落便转身走了。
“等等。”
羽落转头问道:“有事?”
宁河回答道:“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羽落笑了笑说道:“不客气是我应该的,后会有期吧。”
以后羽落会认识宁河,可宁河再也不会认识她了。他们俩就是人生中的过客而已。
羽落找到欣若,她坐在在一旁喝着茶水。这时,羽落也注意到一直站在远处的苏北辰了,羽落也想问他的事。
可欣若好像也知道她再想什么,欣若说道:“他每个月都会来几天。”
羽落点点头说道:“看着挺痴情的,你真不打算原谅他?”
欣若白了她一眼说道:“这痴情是一回事,伤害又是一回事,痴情又如何,难道这能抵消曾经他对我的伤害?我不爱他,我对他只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