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让你再窜,给你一板砖!
蓝青儿眼角处的余光,朝着这边看看,然后冷声道:“哎呦,这不是我们花哥吗,怎么混的这么惨啊,在墙角蹲着!”
小花听见蓝青儿和他说话,赶紧回应道:“青儿姐,我错了,我刚刚就是和他俩装个b!”
蓝青儿冷哼一声,接着道:“那你说说看,我是不是应该被蓝天压的服服帖帖的?”
“这……”小花迟疑了一下,然后他看到了蓝青儿和蓝天两个人的目光都射了过来,仿佛是两道利刃,戳在了他的胸膛上。
然后,蓝青儿的目光同样落在了蓝天的身上,所以小花身上那道蓝天的目光就软弱地褪去了。
蓝天心里苦啊,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会被牵扯到送命题里!小花轻声回答道:“天,天哥不行,哪能比得上青儿姐啊,蓝天只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只见,蓝青儿美眸一笑,道:“原来我是这么暴躁啊,蓝天,你说呢?”
蓝天喝了一口羊汤,呛了一下,道:“没没,小花乱说呢,他现在脑子不太好,对了,你不是说银蛇没吃饱吗,正好,让他吃了小花吧,我看着也心烦!”
随后,单间里一女三男爽快地吃着火锅,听着一边的哀嚎。
不过闹归闹,当他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蓝青儿就让银蛇回来了,小花此时已经是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蓝天叫了几盘肉,然后陪着小花这个难兄难弟又吃了一点。
“唉,伴君如伴虎啊!”
小花自言自语道。
从火锅店里出来之后,他们出奇地没有着急回别墅,而是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消化消化。
理由就是他们也很久没有出来了,每天都在别墅里待着。
“天,有人!”
蓝青儿突然低声道。
“嗯,我知道,别惊动他,放长线钓大鱼,我今天不信搞不定这个人,咱们这里就一个是废物!”
蓝天轻声道。
从火锅店里出来之后,几乎每个人都感应到了身上出现了一道目光,而且具有敌意,明显就是跟踪的,要么就是灭口的。
只不过,这个人挑了一个最不好的时机!今天,几乎是蓝天这边高手云集。
蓝天心里也有些疑惑。
他们也不是第一天在江陵省了,按理说那些敌对的人,应该也知道蓝天身边有几个人是高手,不应该这么莽撞的啊!所以蓝天一直没有动手,他就在等,他想看看这个人的真正目的!按照蓝天的带路,他们直接绕进了一处胡同,然后“唰”地一下,所有人都不见了。
后面那个跟梢,慢慢地走到胡同这边,然后探头往里面看着。
漆黑的一边,只有破旧的路灯时不时闪烁一下,勉强能看清里面是一条死胡同。
“ei?”
那人发出一丝疑问,但是本事过硬的经验告诉他,他好像已经暴露了。
他刚要逃跑,转身便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怎么,跟人跟一半就不跟了吗,是不是职业的啊?
有没有一点职业素养,能不能给被跟的我一点尊重!”
蓝天笑着说道。
这个跟梢将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紧身衣中,身材正常,但是身高稍微比蓝天矮了一点,只露出两个大眼睛在外面。
跟梢心中一阵慌乱,赶紧掉头边跑,可是再回头时,另外三个方向,也都站了一个人,分别是鬼脸儿,异凌云和蓝青儿。
四个人慢慢逼近,将跟梢困在中央。
只见,跟梢的右脚动了动,然后眼神瞄着右侧的屋顶,坚定了几分。
随即,他踏步上跳,照着屋顶就跳了过去。
面罩后面的脸,露出了笑容,他刚要回头嘲讽一波,就感到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小花站在房顶上,将手里的一块红色瓦砖扔在旁边,踢了踢脚下昏过去的人,道:“天哥,这个人还真从房顶上跑了啊!可这也太菜了,一块板砖都挨不住!”
蓝天有些没好气道:“我站在你面前,没有防备让你来一板砖,也和这个人一样!”
察觉到没有其他人了,蓝天他们才开着车,将这个人带回了别墅。
他们在别墅门口的院子里,讲这个人五花大绑,并且摘掉了这个人的面罩。
金发碧眼,络腮胡,高鼻梁,厚嘴唇。
是一个米国人。
蓝天在脑中回忆了得罪过得米国人,可是奈何怎么样也无法想起。
索性,他拎起旁边准备好的一通凉水,朝着米国人脸上泼了过去。
三九天,朔雪寒冬,冰寒刺骨。
奈何他身体素质多好,也打了一个哆嗦,然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fu*k!”
这人看到眼前围着的四个人之后,恶狠狠地道了一声。
蓝青儿感觉审问这种事情太无聊,就进屋子里去了。
“你给我说人话,会不会?”
蓝天踢了他一脚,正中他的心窝。
米国人蜷缩了一下身子,面部表情极其痛苦。
他的额头上,冷汗已经和冰水混为一起,顺着太阳穴的地方淌下来。
“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蓝天接着问道。
他不相信这个米国人不会说华夏语言,毕竟做这一行的,语言是精通,就算是小花那个级别,语言也是过关的。
“我,我说!”
那米国人看到蓝天又要抬脚,赶紧求饶道。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可是这口口水还没有顺着喉咙流下去的时候,异凌云眼睛一亮,一脚踢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这一脚,直接将米国人踢得跪在了地上,他朝着地上吐着酸水,还有混合在一起的血液。
“小心他自尽!”
说着,异凌云俯身扣住这人的下巴,然后两边手指猛一用力,就听见两个响声。
随后,米国人吐出两颗混合着黑血颗粒的后槽牙,连着一丝牙龈。
果然藏了毒药!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不知道这个人被硬生生地拔了两颗,感觉怎么样。
蓝天点点头,然后再次问道:“接着说!”
米国人仿佛对于眼前这几个人产生了恐惧,似乎他在想什么都能被猜到。
他有些乏力,道:“我说,我说,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胳膊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