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亨利医生
整个庄园直接占据着大半个山头,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能有这样大的庄园,可见其主人的显贵的身份。
走到大门外,一些壮硕的黑衣男子正在外面巡逻,花济世给领头的一个出示了证明之后才被允许进入到庄园里面。
庄园里面青植绿被,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错落有序,林飞等人进入到庄园里面之后就有一个小厮上前领路。
小厮带着林飞等人是左拐右拐,过了一阵终于是带着林飞等人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安静的小院。
林飞再次感慨庄园的占地面积之大,也不知道这个白家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不过这些林飞都是不太感兴趣,林飞现在感兴趣的只是白家的哪位病人的病情。
在路上花存山也告诉了林飞白老先生的病情,林飞倒是在自己脑海中的知识中见到过这种病症,只是现在没有看到实际情况,林飞也不好妄加判断。
领路的小厮在到了目的地之后伸手示意林飞等人进去,然后就离开了。
林飞等人进入到小院之后打开大门就看到一个老人躺在一个大床上,床的旁边是一些医疗器械,还有在白云升旁边守候的亲人。
看来床上躺着的就是生病的白老先生白云升了,不过林飞此时却是有些诧异,因为林飞在房间中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暴力女警白秋潋。
白秋潋此时正一脸担忧的看着白云升,在白秋潋的身边是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女人很美,和白秋潋长得有点相似,不过女人看起来比白秋潋要端庄多了,只是此刻也是一脸担忧。
而剩下的人林飞都不认识,不过想来也是与白云升有关系的人。
林飞等人进来之后,众人都是看向了门口,白归雁看到花济世真的带着花存山来了,赶忙是请花存山上前诊治自己父亲的病。
白秋潋这个时候也是看到了花存山后面的林飞,心中奇怪林飞怎么会跟着花存山一起来,难道这个林飞还会医术?
白秋潋这个时候也不能跟林飞打招呼,房间里的众人都是在等着花存山诊断白云升的病症,白秋潋也很担心自己的爷爷,所以也看向了花存山。
花存山来到了白云升的床头边,先是抽出白云升的手臂,双指按在了白云升的手腕上给白云升把脉,然后又是看了看白云升的面色,最后又看了看白云升身体各处的情况。
花存山是越检查眉头皱的越紧,旁边的众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影响了花存山的诊治。
此时众人看到花存山紧皱的眉头都是感到不妙,难道连花存山都没有办法治好白云升的病嘛?
白归雁自然是最着急的,在花存山检查完毕的一瞬间就是来到了花存山的面前询问起花存山自己父亲的病情。
花存山却是摇了摇头道:“虽然不想承认,可是白云升老先生的病情我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呀,恐怕只有一种可能了,白云升老先生得的不是病而是被人给下了毒。”
“可是这种毒,如果没有毒药的成分我也是无能为力呀,如果知道毒药的成分我或许还有一丝把握,能否把最近白老先生进食的碗筷和食物让我检查一下。”
房间的众人听了华存上说的话都是吓了一跳,要知道平时白云升吃的饭菜都是专人专厨,而且庄园内守卫森严,如果花存山说的是事实,那到底会是谁下的毒?
这都有人在白家下毒了,这还得了?
如果不找到凶手,那岂不是自己也有被下毒的风险。
想到这里房间里的众人都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白归雁赶紧命令人把最近照顾自己父亲饮食的所有人和自己父亲用过的餐具都给找出来。
不一会一些黑衣大汉就领着一群人还带着一些干净的餐具来到了白归雁的身边。
花存山看到那些干净的餐具就知道不妙,就算餐具上真的有毒,此时也已经被洗掉了,更不用说这些餐具肯定已经消过毒了。
花存山拿起了一个碗放在自己的鼻子闻了闻,果然是没有一点发现。
花存山有点失望,再看向黑衣大汉带来的一群人,此时这一群人已经被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花存山感觉也不会是这些人,白归雁严密的询问了这些人,果然是没有任何发现。
此时事情又回到了原地,连花存山都没有办法的话,难道就看着自己的父亲慢慢死去。
花济世没有想到连自己的父亲都没有办法,这下可怎么办呀?
难道花氏药业真的要完了?
就在众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房间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众人望去只见一个衣服华丽的妇人带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外国人来到了房间。
妇人来到了屋中就开始对着白归雁大呼小叫道:“哥,早就跟你说了,那些所谓的什么名医都是骗人的,这次我听说了父亲的病,直接让国外的专家亨利医生坐飞机来到了这里。”
“亨利医生是我在国外见到过医术最好的医生,亨利医生一定能够治好父亲的病的。”
这个时候亨利医生也开口道:“你们放心吧,你父亲的病症我已经听说了,我在我们的国家医治过这种病症,只要病人注射了我带来的这支药剂,我相信病人一定会恢复健康的。”
亨利说着就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了一支药剂,然后又是说道:“我的药虽然能够治好白老先生的病,可是这支药剂的造价不菲,我希望你们能够先付钱。”
白归雁有点不相信国外的医生,而且他对于自己的妹妹也是不太看好,自己的妹妹整天就知道跟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混迹,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她的哥哥。
可是此时白归雁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连花存山神医都找不到害自己父亲的毒药的成分,还有谁能救自己的父亲呢?
而且白归雁相信虽然自己的妹妹混蛋,可是也不至于害自己的父亲,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