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恋中的炮灰14
“饮香,你不需要理会这个悍妇。”聂安见白夏和傅饮香两人一直在对视,生怕白夏会对傅饮香动手,便拦在傅饮香身前,用警告的眼神看着白夏。
“怎么能不理会呢?傅小姐,如果你是来当妾的,你可要跪着给我敬茶。”白夏嘴角半勾,目光从傅饮香脸上扫过。
“你说什么呢?!聂安于我说过,我会是他唯一的妻子。”傅饮香对于白夏的态度十分不满,虽然她接近聂安并不是出于喜欢,而是为了完成任务,但现在被人这么羞辱,她心中也是有怒气的。
“唯一的妻子?”白夏语调不高,但声音里压迫感十足:“看来,聂安你是已经准备好那五百两银子了?”
“对,没错!我已经准备好,你马上与我和离!”聂安终于忍无可忍,这个罗白夏开口闭口就是五百两。分明是想靠这五百两来拿捏住他,不想和离。
简直可笑,这种村妇,心眼也就这么大了,把五百两当成是什么了不得的财富。
“爹,娘,去拿五百两给这个女人,我现在就要与她和离!”聂安脸上带着嘲讽,他期待能在罗白夏脸上看见计谋失败的懊悔。
然而,白夏不但没有懊悔与难过,脸上反而还展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浅笑。
聂父聂母差点想破口大骂,平时真是把这个儿子娇生惯养了,五百两哪里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傅饮香这时已经听明白,罗白夏确实愿意让出妻子这个位置,但是,需要聂家给她五百两。
傅饮香其实完全可以通过障眼法,变出五百两银子来,但这障眼法也是有限制的。通过障眼法变出来的东西,只要离开她身边,不出一个时辰,障眼法就会失效。
004也提醒过她,若是要长期呆在一个地方的话,除了一些衣物首饰等自身所携带的物品外,最好不要通过障眼法变出东西来使用。否则,很有可能会被别人发现妖的身份。
所以这件事她爱莫能助,只能静静站在一边,看着聂家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聂父聂母自然也看到了傅饮香看他们的眼神,心下发慌,如果这千金小姐发现他们家居然连五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反悔和聂安的事了可怎么办。
这傅饮香穿金戴银的,条件比那穷酸的罗白夏好不知多少倍,如果为了这五百两,损失了这一大颗摇钱树,那可就亏大了。
想到这里,聂母一咬牙,对白夏道:“罗氏,我答应你,这几日就会将五百两交予你手上,到时,你便与聂安签和离书。”
“和离书我一定签,毕竟像这种水性杨花的男人,我可不稀罕。”白夏脸上扬起胜利的微笑,她的下一句话,又让聂家三口气了个半死。
“这是欠条,你们三个都把名字写上,我怕你们赖账。”白夏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张纸,还有一支毛笔,毛笔上甚至还沾着墨。
聂家三口:……
“怎么,不愿意?傅姑娘,看来他们的诚意不够,你只能当妾了。”白夏的嘴巴向来毒死人不偿命。
“胡说八道什么?!罗氏,你一定要闹得这么难堪吗?”聂父嘴唇哆嗦,如果白夏再多说几句,他可能都会背过气去。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有什么难堪的?”白夏扬了扬手中的欠条:“要我一笔一笔这样算给你们听吗?我想想,大概是在…
“够了,我签!”聂安脸色发白,这罗白夏简直是故意在傅饮香面前落他们家面子。
“来,签吧。”白夏满面笑容,将手中的纸笔递过去。
聂安靠在边上的大石块上,快速写上自己的名字,聂父聂母见状,也只能跟着一起签。
五百两,他们现在手头根本没这么多银子,要拿钱,就得卖他们的地。
这对于他们来说,就和割肉一样疼。
但是,他们只能咬牙忍下,只要五百两,就能换来大户人家做亲家,也算是值了。
“给你!”聂安将欠条甩回白夏手里。
白夏并没有因为聂安的态度而生气,笑眯眯地收起欠条,转身往房间走去,脚步轻快,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叮咚,新任务已到达,今日内,取得罗白夏房间衣柜中的医书,任务成功奖励5000修炼币,任务失败,则扣除10000修炼币,并施加火刑惩罚。”
就在白夏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听到004发布了新任务。
但白夏只稍一停顿,便继续走进房内关上门。
“看来,这个004确实不太智能。”白夏看了眼衣柜,那些医书全部被她放在密中,而密现在正在床底下。
这个004就像一段完全被框死的程序,丝毫不会变通,完全按照原剧情中的事件发布任务。
“看了别的系统后,突然发现,原来你不笨啊。”白夏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蹲坐在椅子上的系统。
“唔……宿主大大又开始进行猫身攻击。”系统呜咽一声。
“对于004这种死板的家伙,很容易玩死。”白夏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游戏开始。”
屋外,聂安正十分不屑地指责着白夏:“真是个掉钱眼里的粗鄙妇人。”
傅饮香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毕竟她是妖,对钱财并无什么概念,在遇上系统前,她一直在深山里修炼,自给自足。而后来,她的一切花销都由聂安负责,也不需要她操心。
“饮香,真是让你见笑了,先进屋坐坐吧。”聂安在面对傅饮香时,脸上又露出讨好的笑容。
傅饮香跟着他们一起走入大堂,聂家的大堂是整个家里装饰得最为用心的地方,大堂两侧各放着两把雕花木椅,聂安扶着傅饮香坐在其中一把木椅上。
聂父聂母对待傅饮香的态度和当初见白夏的态度可谓完全不同,他们不但没有使唤傅饮香,反而还亲自端茶倒水,招待着她。
傅饮香没有人类之间相处的礼仪常识,所以也就理所当然地受下。
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聂父聂母心里略有些不适,但一看到傅饮香手上金灿灿的镯子,他们便将这口气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