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死结
“难道他们就不是我北风之神的荣耀嘛!跟我走!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风雷滚滚低声嘶吼,情绪也很激动。
风雷滚滚把林长官拉到了官邸府的一个人工湖边。
风雷滚滚沉声说道:“君首两儿一女。”
“洛水只喜欢画画,不谙世事,继承不了君权。”
“小儿子洛青云天生顽劣,是个什么货色你也是知道的。”
“只有大儿子洛昆仑跟君首的性格最为相像,奋发上进又心狠手辣,是君首中意的唯一继承人。”
“君首在洛昆仑的身上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连外人对洛昆仑有一句微词都不能容忍!”
“贺天骄的那一刀,张小迷的那根旗杆,捅的不是洛昆仑,捅的是君首的君权,捅的是君首的猜忌!”
“君首甚至已经怀疑了,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弱鸡中队杀继承人了!”
林长官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次冲突完全是君首和他儿子的错!”
“你小点声!你这话也就对我说说,在外面要是乱说,你吃不了兜着走!”
风雷滚滚斥道。
林长官说道:“可这明摆着没人指使嘛!弱鸡中队想要杀君首父子,他们父子俩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杀!君首这点逻辑都没有?”
风雷滚滚说道:“父子之间,骨肉相连,血浓于水!换成你是洛昆仑的爹,你也愤怒!”
林长官说道:“那……那倒是!”
风雷滚滚说道:“近万年以来,历代君王将君权视作生命。
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君首一时间失去理性乱猜忌也是正常的,好在我在他身边,能帮他纠偏,没让他的思路陷入死胡同。”
“那到底还能不能保的下来?”
林长官着急地问道。
风雷滚滚叹气摇头道:“难……难如登天!”
“弱鸡中队哪怕犯下滔天罪行我们都能保,唯独这件事不能保!君首也不允许任何人保!”
“现在这个时候,谁敢替弱鸡中队说哪怕一句话,就可能被君首归成另类,甚至会被怀疑成弱鸡中队背后的主谋!”
“退一万步讲!张小迷几乎是以一人之力杀死龙炎部队62人!先别说龙炎部队是君首的亲卫部队,哪怕是杀62个普通士兵,也得判死刑吧?”
林长官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洛昆仑要是不带着龙炎部队招惹弱鸡中队,弱鸡中队怎么会动手!有果必有因!”
“如果明保不行的话……暗救呢?”
“不行的!”
风雷滚滚叹气道:“君首知道天策高层很多人想保弱鸡中队。”
“所以君首已经派特勤局的特勤对他们的家人实施了监控。
只要有人敢暗地里救他们,或者他们凭借战力越狱,他们的家人全部得处死!”
“我甚至怀疑,君首会暗中派特勤局的特工监视高层官员,只要谁敢暗中商量营救这三个人,估计就会被认为是跟君首唱对台戏,立刻打倒!”
“谁现在要是暗救这三个人,那就是等于把他们的家人推上断头台!”
林长官呆掉了!明保不行?
暗救更不行?
林长官万万没想到,君首这次居然这么狠辣,把这个死结打的牢牢的,任谁也解不开!林长官喃喃道:“那就是……彻底没救了?”
风雷滚滚叹气道:“目前看来,于情于理于法,他们三个都没活路!如果非要一线生机的话……那只能祈祷了!”
林长官说道:“祈祷什么?”
“祈祷洛昆仑能抢救过来!那样的话君首的心情能好点,也许还能有万分之一的生机!”
……帝都郊区贺府。
大院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普通牌照的轿车。
车子里坐着两名特勤局的特工。
按照君首的吩咐,特勤局已经对几个家族实施了监视!一旦这些家族敢有异动,君首肯定要将这些家族连根拔起!客厅里,贺将军坐在那眉头紧锁。
贺将军的夫人则是低头垂泪。
文诗画双手环抱着自己,低着头不断地踱步,不时地向院子外看去。
身为对外情报总局的一号人物,再加上多年的特勤生涯,文诗画早就练就了临危不乱的性格。
然而,此时的文诗画虽然表面镇静,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君首这个死结……打的实在太狠了!这么多年来,文诗画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的局面!贺天骄的母亲垂泪道:“你们两个倒是说句话啊。
一个在那低头不语,一个在那走来走去。”
文诗画轻声说道:“父亲,母亲,现在洛昆仑还在抢救之中。”
“特勤局已经把我们一家监视起来了,我们只能等,毫无办法。”
贺天骄的母亲哭着说道:“等?
要等到什么时候?”
文诗画说道:“看洛昆仑能不能活!如果洛昆仑活下来了,或许还能有一丝丝希望。”
“那要是死了呢?”
贺天骄的母亲抹泪问道。
文诗画黯然道:“如果洛昆仑死了……那恐怕再难挽回了。”
“我替他侍奉你们,给你们养老送终。”
说到这里,文诗画挽着婆婆的胳膊,眼泪也落了下来,贺将军点了点头,说道:“只能等,毫无办法。”
“他们三个人挑战的是君首的君权,危害的是洛家对天策的统治。”
“君首就是要杀他们立威,从而让任何反对者都闭上嘴!”
“这个时候,谁去劝说都没用。”
……三天后,陆军医院里。
三个人体能超级强悍,做完手术后恢复的很快,甚至战斗力已经恢复了起码一半了!但是三个人身上都戴着厚重的脚镣和手链。
三个人所处的病房被重兵层层把守。
三个人病房所处的楼层也被清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所有特种战士都是子弹上膛万分慎重!对于这三个极度重犯,看管他们的战士哪怕睡觉都得睁着眼睛睡!“骗局,彻头彻尾的骗局!”
欧阳英俊被铐在床上,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