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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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令超接过一看,红结与佛珠相得益彰,佛珠表面打造光滑,散发着一种不同于宝珠的光芒,不是光芒万丈的,却是隐有檀香气息的。
袁令超收下了,“姑姑,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晚吟,如璋最近可吃得好?”
不知为何,袁如璋初归英国公府时,病了一场,似乎是水土不服,也有可能是柳士澍根本不照顾她,导致她身体虚弱,要进一步调理调理。
袁晚吟接连照顾了她三天三夜才堪堪让袁如璋病情好转,袁如璋得亏了有袁晚吟照顾,如今也能喝奶吃一点米粮了。
袁晚吟幸福地笑了,“她很好,能吃能睡,脸都长肉了。”
“哦?那太好了。”
袁令超很是高兴,袁如璋身体好了,袁晚吟也能轻松一点。
柳士澍再令人反感的不单纯是对袁晚吟的始乱终弃,还有他对孩子的不上心。
到底是人渣,不能用常理论之。
柯夫人也展颜欢笑,“好了,咱们大家以后会开开心心地永远在一起。”
陈知源承诺了,袁晚吟成亲后完全可以经常来英国公府,而且镇南将军府距离英国公府也就面对面的距离,说白了出趟门就到了,这个选址也是陈知源有意而为之的。
面对陈知源的诚心诚意,袁晚吟心动归心动,却也有理智,她最需要依靠的始终是她的女儿与父亲。
父亲在,她高枕无忧。
有关流云的过往,这些天袁晚吟也暗中拜托部分人去打听,但大都没有结果,不是只言片语就是只剩下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说。
从流云留下的日记就能了解到,她是一个蕙质兰心清醒成熟的人,她起初对与圣子成亲是有意抗拒却无能为力,她只是一个吉祥物,真正手握实权的璇玑族长老根本不会对她的意见有任何重视。
于是才有了流云义无反顾的出走,一走就走了好多年回来时却是怀了袁晚吟。
袁晚吟差点面临被滑胎的风险,咱们也无法想象,当年的流云承担着多大的风险才保住了这个孩子并生下了袁晚吟。
袁晚吟隔着纸张依旧感受到当年的惊心动魄,她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有袁晚吟更是她的幸运。
而袁晚吟始终无法理解,到底流云遇见的是什么样的男子,很是惊奇,居然能让流云心甘情愿为他生下孩子,毕竟,流云也是理性之人从不感性。
只是,这一切得从过去的那些故事说起了。
“我不会与你们分开的。”
袁晚吟发誓,纵然找到了流云与亲生父亲,也不与英国公府分开。
英国公府是她的家,那是生父比不了的温暖幸福。
袁令超回之一笑,英国公府的团结是最为珍稀的。
一家人亲亲热热说了一会儿话后,各自散去。
拿着平安扣的袁令超若有所思,她在想,此一去,她还能见到何之商吗?
跟何之商分开不是接受不了的事情,她对何之商到底没有到非君不可的地步。
只不过,乍然分别,难免惆怅。
袁令超走着走着,还没有到南风苑,就被楚湄提醒的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小姐,外面有人想见小姐,是何大人。”
好家伙,何之商难得登门拜访,袁令超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她飞快奔去,与何之商面对面交谈。
只见对方一袭剪裁得体的青衣,如青竹挺立,水中望月,皎皎高洁。
袁令超眼前一亮,不得不说何之商细细打扮起来的确是出众。
“袁女侯。”
何之商先行礼作揖,接着说:“听说袁女侯不日出征,臣在此先祝袁女侯胜利凯旋。”
“哦?仅此而已吗?”此时他们没有进入英国公府商谈,而是自动到后门聊天,那里有婆子看着。
袁令超很好奇何之商特意赶来和她祝愿凯旋,到底是什么想法?
何之商从身后随从的手里拿过一壶酒,递给袁令超,“此乃我亲自酿造的一种酒水,回味无穷,也不烈,希望到时候袁女侯有机会多去品尝品尝。”
何之商送来他酿的酒水,z分明是极其看中了。
袁令超不禁为之一振,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种酒,叫什么名字?”
“无名,袁女侯若感兴趣,可以自己取名。”
何之商见机行事,将机会让给了袁令超。
袁令超沉吟片刻,“按照我的看法,就随着我的封号,叫瑶光酒吧,也算是纪念我们彼此的情谊。”
何之商好不容易给她送来了如此珍贵的大礼,那么她也应该做出点回应。
“好,就叫瑶光酒。”
何之商欣喜异常,笑得眯了眯眼。
袁令超见此,哈哈大笑,“你以后多眯眯眼,我就能当做是小蛋壳了。”
何之商多笑笑,似乎气氛也跟着好了起来。
何之商无奈一笑,“我又不是母鸡。”
“不是母鸡也是公鸡啊,总不至于你不是男人吧?”说完,袁令超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何之商。
何之商:“……”咋感觉后背一凉?
其实,袁令超想得是,古代可能存在一些非男非女的人,俗称跨性别,这种外表看不出所以然,但器官构造不同于外表,很难说这个世界没有这种人。
只是按照古代的落后医疗水平,十之八九当做是不详生物了。
想到这里,袁令超轻叹:“何大人,你是男子,我是女子,思维上总有不同之处,而且,你要了解,我的心也不在这片小小的三角地。”
主动请缨到前线,真的只是逞强好面子吗?
一方面是她有信心在此次战争中一战成名,另一方面她想陪陪袁唤。
袁唤与袁奉信袁奉行都是她的亲人,手足情深,骨肉至亲,他们一去战场又得分开,袁令超不想和小时候那样无力思念亲人,她要走,跟着一起去,无论是好是坏。
何之商瞧出袁令超心内的不平静,也告诉她自己的心声,“以五年为期,愿你我皆有所成长,有所改变,有所进步。我们的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何之商不信天不信命,他的这一次重生,不知道说偶然还是人为的,可他非常珍惜此次机会,他想,能做的更多就要努力去做。
“星星与月亮,在我们的心中,也在我们的脚下。”
袁令超信心十足。
给她五年时间,就算是三皇子贼心不死卷土重来,她也有能力反抗了。
三皇子的死缠烂打,让她清醒滴意识到,绝不可逆来顺受地当一个娇娇女。
靠人人倒,靠山山倒,靠自己,方长久。
“不,星星与月亮不在心里,它们时刻与我们如影随形,太阳我们遥不可及,却能触碰。”
何之商望了一眼朝霞染红的天空。红艳艳的半边天都把白云染红了,以至于藏在后面的太阳西沉后,都似乎察觉不到来自太阳的吸引力。
朝霞很美,不如太阳光芒万丈。
他要追逐太阳。
“看样子,何大人比我更有信心啊。”
画眉去了里屋,袁令超要求她去取回一件物什,这是一双红色手套,棉花制作的,袁令超自己动手设计图案,才新鲜出炉了手套。
为什么弄成红色的?
袁令超道:“红彤彤,喜庆啊。”
“袁女侯,你太客气了……”一贯淡定的何之商此时此刻激动得语无伦次。
袁令超给他做手套了,要入冬了,多么需要这双手套,还是露出指头的,又方便了他去处理公务。
袁令超眨眨眼,“还叫我女侯啊,你叫我令超吧,我叫你维甫,咱们算是扯平了。”
“令超小姐……”何之商不敢怠慢了袁令超。
袁令超如皎月,高洁不染尘埃,他咋能轻易对她太过亲昵呢?
“哎,小姐不必了,令超就行。”
袁令超摆了摆手,神色严肃,“你叫我一次袁女侯,叫一次小姐,证明你对我根本不在意,也不拿我当朋友。”
袁令超可不想一直小姐来大人去了,当朋友还是坦率一点,叫名字好。
“好,令超。”何之商拗不过袁令超,只能从善如流了。
袁令超点头,“维甫。”
一句维甫,让平静的何之商心情激动,无言以对。
或许这是出生以来他最快乐最幸福的一天了,别人喊他维甫,他都没有太大感觉,袁令超喊他维甫,激情澎湃,心花怒放。
简直是快乐到难以形容心情了。
“令超,我们既然难得相识一场,等你回来,我帮你办接风洗尘宴,你看如何?”
何之商与袁令超四目相对,无限感情深藏中。
袁令超挑了挑眉,“你要请我吗?”
“当然,薪俸微薄,勉强能请一顿安澜酒楼的饭菜。”
何之商知道袁令超盛佩君交好,但他还是想郑重其事地以自己的名义请他到安澜酒楼吃饭。
袁令超微笑,“行,那就一言为定了。”
“一言为定。”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击掌为誓。
袁令超双手抱胸,忽然调笑他:“哎,何大人,我看你面色憔悴,是不是这些天熬得太晚了,经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