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过河拆桥
温海生被两个大汉毫不留情的架到大厦门口,当着许多人的面扔了出去。
因为冲击力太大,他根本就站不稳脚跟,导致刚触地就摔了个大跟头。
这下,他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温海生扶着地慢慢爬了起来,脸色阴沉的仿若深不见底的井水。
他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大厦第二十八层。
大约一两分钟过后,他嘴角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咱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完这句狠话,他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好不容易走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司机问他去哪,他还给人语气贼差的说:「你先开车再问我去哪!」
司机无语了片刻,到底没跟他一般见识,只当遇见了个疯狗。
温海生让司机把他送到厉桑的别墅门口,但司机也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把人丢到公路另一边就溜了。
这个地方,就是进了门也要走十几分钟才能到地方。
更别提他现在的位置还得绕一大圈才能进到别墅区,起码得走个两三千米远。
他急切的拍打着别墅的门,开门的厉九明。
门一开,厉九明一个鞭腿就打过来将温海生狠狠地踢倒在地上,「你来做什么?」
温海生爬起来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不满的看着厉九明,但又迫于对方的威势,他不得不屈服,「九爷,我今天来只是想见一眼厉先生,能不能让我见他一眼。」
「少爷在忙。」
「九爷啊,我真有大事要和厉先生商量,这可能会影响大局!」温海生激动的说道。
厉九明却依旧摇摇头,「少爷说了不见你。」
温海生立刻心里发凉,他瞬间就明白了厉九明的意思,「我知道了!你们,你们就是想踹开我!」
厉九明眉头紧锁,冷声道:「请你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干嘛?你们过河拆桥现在还想打我是吗?我要见厉桑!我现在就要见他!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厉九明冷眼看着,下一秒,他一挥手,身后出来两个保镖直接架起温海生就把他带出大门,扔在地上。
他嫌恶的拍拍手,「识相点就滚远点,别靠近这里。」
「凭什么?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会报复你!」温海生骂骂咧咧的,却在厉九明就要过来的时候灰溜溜的逃走。
他愤怒的重新打了一辆车,报出家门名字,很久后,他歪倒在家门口,敲打门却没人开门。
「给老子开门!里面的人都死了?」他愤怒的锤了一下门。
这时,门开了。
几个黑衣人冲大门走出来,直接抓着他进了房门,将他重重的扔在地上。
「躲?你能躲哪去?」
听见熟悉的声音,温海生身子一颤,他当然记得,这是赌场打手阿成的声音。
他意识恢复一些,这才看到妻子被绑在一边,正泪汪汪的看着他。
可温海生现在无暇顾及她,因为阿成正拿着一把刀架在他的脸上。
「温海生,欠的钱什么时候能还啊?我记得你前几天还说立刻就能拿到几千万,钱呢?钱呢?!」阿成怒气冲冲的问道。
「我,我很快就能拿到,再给我一点时间!最后一点时间!」温海生哀求着。
阿成不耐烦的说道:「给你的时间够多了,温海生,从一个月,到一个星期,再到三天,你究竟想拖到什么时候?」
他直接
拖过来妻子的头发,残忍的说道:「要不要先用你这婆娘还一部分的债?」
妻子被堵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那眼神中是浓浓的哀求。
「阿成哥,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温海生苦苦哀求着。
阿成轻蔑的笑了笑,将妻子随意扔在另一边。
而后,他将刀扔掉,抓住温海生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有一个机会给你,你要不要?」
「什么机会?!」温海生瞪大猩红的眼睛。
「一个让你债务一笔勾销的机会。」阿成的声音越发迷离。
只是听到这种句话,温海生就已经疯狂点头了,「我做!我做,什么机会?」
阿成冷冷的看了一眼温.夫人,紧接着保镖便将温.夫人带离了客厅,客厅里只剩下了温海生和阿成两个人。
温海生此刻心里很忐忑,能让阿成亲自来谈的事情注定不是小事。
能将那么一大笔欠款一笔勾销的事情更不会是简单的事情,说不定是要命的大事。
这么想着,阿成摸了摸温海生的后颈,「温海生啊,你这么大年纪了,想必早享受够了吧?这次让你做的事情,不是小事,是要命的大事。」
温海生一身冷汗,「要……命的大事?」
「放轻松,这个要命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阿成将一张照片拿出来放在温海生的面前,继续说道:「他的命。」
看着照片上的人,温海生有些意外,他不认识此人。
「看到这人了吗?就是他,拿到他的命,你的欠款就一笔勾销。」
「你,你是让我杀了他?」温海生震惊的看着阿成。
阿成只是笑了笑,「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说他的命可以值那么多。」
紧接着,阿成站起来,「时间有限,三天之内。」
他轻飘飘的就定下了最后的时间,温海生却满是忐忑,他要去哪里才能找到这个人。
温海生将照片翻开,照片的背面写着名字和地址,电话都有。
看着照片上的名字,温海生只觉得很陌生。
「徐富平……」
舒勉将他的布局都告诉了容煜,就是希望对方也能抽出来一部分的人力来帮他。
为此,容煜自然满口答应。
「特效药的事情查的怎么样?」舒勉问了一嘴。
容煜也没有瞒着他,「是温盏的助理是阿东,瑟夫医生又申请到了一批特效药,老爷子应该很快就醒过来。」
「那就好。」
两人沉默不语,可谁都没有挂掉电话,容煜恍惚问道:「她,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