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要双魁首!
崔虢耸耸肩,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有备而来。
他虽然是皇极宗的内门大长老,但是两个孙子一个就是彻彻底底纨绔,成不了大器,唯有这崔战,天赋不错,可皇极宗竞争实在激烈,崔战也只能排名皇极七子末尾。
而今天,他便是想利用乾元宗,为崔战打出名气。
崔家为了这朵金流焰可是费尽心机。
“哼!”
风无忌心中羞愤,不再说话。
器比的程序和丹比相同,器院弟子纷纷上前选择炼制兵器需要的材料。
作为乾元宗器道弟子的大师兄,苏烈也有所准备。
他选择炼制的是地阶上品的青阳战斧,这也是他为了之后的武道大比做的准备。
若是能够炼成,不但能够在今天出风头,而且之后的武比,也会暴涨不少战力的。
不过,此时众人的目光,都纷纷汇聚在了崔战的身上。
从崔战想要炼制什么品阶的兵器上,其实就能大概猜测崔战的器道造诣了。
“呵呵,晚辈并未乾元宗弟子,所以就不浪费贵宗的材料了。”
“这次,晚辈要炼制的是怒炎戟!”
“材料,也已经准备好了。”
崔战说罢,便是将一堆材料倒在了锻台之上。
“地阶极品的怒炎戟!?”
“嘶,那不是地器榜上,排名第五的战戟么?”
在这崔战的声音落下之后,众人尽皆惊诧。
好家伙,这乾元宗大比精彩不断啊。
怒炎戟位列地器榜第五,是所有已知的地器战戟中最强存在。
至少在南域从未出现。
即便是焚香谷最强的器道天骄宋神谙,想要炼制这等兵器,也并不轻松。
“怒炎戟,有点意思,我大概知道此人的炼器之术是跟谁学的了。”
高台上,东方婧忽然冷笑一声。
“怒炎戟的炼制之法的确是不传之秘,我听闻,是来自于皇都的一位炼器宗师?”
宋神谙也蹙眉。
“嗯,没错,是皇都三大学院中,号称器怪的欧阳炤,他一年前,的确是来过南域。”东方婧颔首。
“原来是有皇都高人指点啊,难怪呢!”宋神谙嗤笑一声,“若是我能进入三大学院修行,必比他强。”
“那是自然。”
“而且,你或许还不知道,今年朝廷准备让皇都学院放松规则,准许四域后辈入内修行了。”
东方婧忽然笑道。
“什么?四域的后辈也能去三大学院了?真的假的?”宋神谙闻言,美眸闪烁,目光中尽是惊诧。
“嗯,不过是有条件的,后面的南域三宗大战将会非常重要,这个我之前也和你说过,所以你若是也想去皇都学院修行,要好好表现哦!”
“到时候,可是会有皇都学院的夫子过来选人的。”
东方婧蹙眉神秘一笑。
“哦,我明白了,婧姐之前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吧。”宋神谙一副了然模样,而后信心十足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好了,我一定可以进入皇都学院修行的。”
总之,在这崔战要炼制怒炎戟的消息传开,在场的炼器师无不震惊。
这是切磋指教!?这分明就是在碾压啊。
若是崔战真的能够将这怒炎戟炼制出来,那么乾元宗的器比将会彻底沦为一个笑话!
苏烈,也会成为崔战的踏脚石,沦为和风若尘一样的,南域笑柄。
苏烈脸色铁青,盯着那崔战,浑身都在颤抖。
“如此,那就开始吧……”
器院长老叹息一声,也只能无奈接受。
“凌天,你怎么还不下去?”
但是此时,那风无忌却发现,丹比已经结束的凌天竟然还站在会场之上,没有丝毫想要退去的意思。
一时间,众人也都不禁望来。
暗道这凌天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崔战来到了自己的锻台之前,也看向凌天,但是脸上却尽是鄙夷之色。
虽然凌天能够以天阶丹成为乾元宗丹魁首,但是毕竟出身卑贱,而且,一个丹比魁首赖在器波会场上,是想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这器比,是他崔战的舞台!
“呵呵,我为什么要下去?”
但是,会场上站着的凌天却岿然不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眉头一挑,“我继续参加器比,没什么毛病吧?”
“什么!?”
“你还要参加器比!”
凌天的声音落下,霎时间,本已经沉寂下来的会场再度喧嚣沸腾!
这凌天说什么!?
他还想参加器比!?
这是疯了不成?
要是知道,器道和丹道殊途不同归,两种职业更是天差地别。
即便是真的有人能够同时修炼炼丹和炼器之道,但也绝无可能全部精通!
毕竟,任何一道都是博大精深,一个修士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的。
如此,即便这凌天在丹道上,无人能及,可是现在,他还想染指器比?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凌天还想哗众取宠,故意搅和乾元宗大比。
“没错!”
“我的记得,你之前不是说,只要拿到两个大比的榜首,就能成为乾元宗的真传弟子么?”
“不参加这器比,我怎么拿两个魁首?”
但是会场上的凌天摊手,却是已经来到了一座锻台之前,看那样子,竟然是真的准备炼器了。
“哈哈哈,果然还得是他啊,终于到了炼器,有好戏看了!”
高台上,宋神谙此时已经兴奋起来。
之前在洛城炼器考核上,凌天的惊艳表现,就让她获益匪浅,根本看不够。
这次,凌天定然会展现出比那次考核还要惊人的炼器之术的!
“你还想成为真传弟子!?”
但是,一众乾元宗弟子,此时却是已经被震惊的瞠目结舌。
尤其是那风若尘,更是脸色骤变,一双眸子中,尽是怒火!
这凌天,难道是在羞辱他么?
丹比的失败,让风若尘即便是拿下了后面的武比魁首,也不可能成为乾元宗第二位真传了。
但是这凌天,竟然就要争夺第二个魁首了!?
这让他,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