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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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担忧未来，恐惧亚瑟。
也有少许狂热份子，视亚瑟如同神明。视他定下的规则，如同圣言。
“你这个疯子！”人群之中，有人故意煽风点火：“你能夺走我们的生命，你夺不走我们向往自由的心，去你妈.的必杀条令。去你妈.的独裁者！”
“你没有资格定义人类命运！你这个怪胎！”另一片人群，附和声随之响起。
两人一唱一和，点燃现场气氛，愚蠢的人被话语洗脑，聪明的人则悄悄咪咪的溜到人群末端，寻找逃离方法。
站在人群外围的老警长，嗅到一丝不对劲，停止对新警员的问话，吹动哨笛。
防爆人员介入。
“……”他们口号一致，声势震天，亚瑟静静的看着，知道有人在背后故意搞事。
企图激怒他，通过直播，让全世界的人们，知道他残忍暴虐的“本性”。
从而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
人群激昂，站在前面对亚瑟恐惧的人，被后方极端思想者推攘着前行，和防爆人员撞在一起。
“好了。”亚瑟舔了一下嘴唇，开口道。面前的媒体眼低闪过一丝激动。
收视率将会持续上升，有很大可能会打破有史以来的记录。
“闭嘴！”众人下意识停止动作，静听亚瑟讲话：“这个世界，充满战争，我停止战争，停止罪犯。”
“你！你们，不感恩戴德，来抗议！诽谤！自由？听着，不管你们背后站着的是谁，有什么目的。恭喜你，达到了。”
“我是神，我将建立乌托邦，我将会剔除异端，抹除罪恶，我！有绝对的正义！”
“而你们！自以为是的蠢货。”他的眼中红光大盛：“下地狱去吧。”
“啊！！！”凄厉惨叫声划破天际。
几秒后，现场宛如地狱，缩在警员旁，侥幸躲过一劫的反抗者们，脸色卡白。
年轻的警员首先承受不住，捂着嘴跑到垃圾桶，呕吐出来。
呕吐声引起连锁反应，他们不顾形象，不顾脸上血污，地上血水，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呕吐出来。
纵使身经百战的老警长，心中也泛起阵阵恶心。
比战场还有惨烈数倍。
瞥了一眼下方没有遭到攻击的媒体及防爆人员，亚瑟心静如水，真要建立乌托邦，手上不沾点鲜血，无法震慑住他们。
离开这个地方，径直回到别墅内，仆人们看他的眼神明显发生了改变。
最后，他们都以各种借口，向汉克辞职，离开了这里，只剩下汉克一人。
亚瑟好奇，但没有开口询问。
汉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水，哈哈大笑：“有生之年看见儿子长大，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不会走的，我和部落那群家伙很合得来，你是他们的神，我肯定要待着你身边，有什么事用得上我，尽管说就是，虽然不太可能。”
逻辑错误，骷髅岛内的那些人把亚瑟当成神，但还没有到真正信仰。
他们的神一直没有变化，一直都是金刚。
可能只有像他们那样纯粹的，在神掉下神坛时，始终坚信自己信仰。
取下一直用魔法包裹的头盔，汉克表情一愣，亚瑟慢慢放在一旁沙发：“给我来杯。”
回过神来，汉克拿过另一个玻璃杯……
事件在发酵，一股更大的力量正在暗中集结。
就在亚瑟停止了小蓝球一切战争后不久，一只巨兽因为空气中辐射含量微量提升，从休眠中苏醒。
很快就被亚瑟抹除。
世界走向和平，亚瑟建立的乌托邦在他强大的力量下，有了一丝雏形。
有人沉迷其中，有人幡然醒悟，认为人类应当自主，加入地下反抗势力。
……
人类的潜力是无限的，失去核，他们转而把眼光放在其他元素身上。
科技树成功点歪。
亚瑟这十几年慢慢转移到幕后，对世界的走向逐渐失去兴趣，远没有当初那样热情。
有时，他甚至萌生过灭世想法。
很突兀。
这个世界的一切的一切，在他的心中，似乎逐渐演变成了一场游戏。
一场单机游戏。
反抗者隐藏在暗中，露头就死，人类高层兢兢战战，“不敢惹事”。
能接触到他的，除了特工，还是特工。
是的，现在他那家别墅内，除了汉克，至少有十几个国家高级特工。
亚瑟知道，所以他很少回去。
从山包上站起，金刚侧歪头，这里是骷颅岛。
上次金刚离开祭坛后，找到了回家的路，回到了这里。
几年后，又被返回骷髅岛的亚瑟找到。
“走了。”他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这个一触就碎的“美好”世界：“该回去了。”
看着凭空消失的亚瑟，金刚见怪不怪，只是它没想到的是，这次分开，就是永远。
……
“呼～”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亚瑟取下腰间头盔。
“早知道就不带了。”
这东西非但没点用，还碍手碍脚。随手扔到角落，走到窗口，跳出：“赞沙！”
黑色闪电劈在他身上，亚瑟十几年来首次退出变身，时间在他身上飞速流逝。
从烟雾中落在地上，大口呼吸，甩了甩头，长发飘飘。从地上站起，重新跳回房屋。
唤来女仆长，她虽然惊讶，但良好的素养让她面不改色。
从她手中接过剪刀，亚瑟对着她怀中镜子认真修剪。
不多时，长发消失，亚瑟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不少，年轻了不少。
房屋重回安静，拍了拍脸，从椅子上站起，亚瑟用力舒展身体。
魔法状态固然很好，但始终比不上本体。
毕竟，魔法状态下，少了很多乐趣。
……
次日清晨，一大早，别墅就被警车包围，哥谭市警局局长，戈登警长带着大批警员涌进客厅。
踏！踏！踏！
脚步声缓慢富有节奏，警员们警惕心大涨，枪口转移，瞄向一处，对准楼梯。
亚瑟身穿休闲衣物，打着哈欠，走下旋转楼梯，无视他们，径直走到水壶前，为自己倒了一杯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