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惩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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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眼一眯：“看来你是来找茬的。”
“最后一个问题，小企鹅今天有来看店吗。”看着几人围过来，亚瑟笑道：“这样啊…”
接住男人刺来的直拳，用力握紧，拳头就像一团橡皮，被亚瑟捏成自己手掌模样。
“呃！”疼痛冲击大脑神经，惨叫声让剩余几人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砰！
踹出一脚，壮汉身体宛如一个破布麻袋，砸进大厅中心，咳出一摊血液后，昏迷不醒。
屋内短暂寂静后，爆发出更大的尖叫声。
人们不再欢乐，神情紧张。互相推搡着冲向房屋窗口。
黑色帮派战斗，不尽快远离，只会挨枪子。
围在亚瑟周身的男人们反应过来，互相对视后，捏拳联手发动攻击。
可拳头还未靠近，身体就倒飞出去。让人们的逃离动作更加粗暴，简单。
抬步向室内走去，少数几人瞥见更佳逃离位置，奋力挤出人群，从亚瑟身侧绕开，摸向俱乐部大门。
随着亚瑟越深入大厅，就越多人发现这一点，调转方向，涌向大门。
推开通往贵宾室房门，走进宽阔走廊，看着走廊两侧的精装门，亚瑟暗自琢磨：“一个个寻找，会不会有点浪费时间？”
“早知道就下手轻点，这样还能让他们带路。”
“算了…”转念一想，他本就不是来探亲，没必要这么客气：“动静稍微大点，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靠近墙壁，反手抽打。
水泥墙轰然破碎，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坑洞，皱了皱眉，不满足这种程度的破坏。
热视线射出，斜扫房屋。
顷刻间，大量男女从贵宾室内尖叫着逃出，从亚瑟身旁快速跑过。
砰！
枪声突然响起，是一个男人，他在亚瑟身旁开了枪。
可子弹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从下颚洞穿亚瑟头颅，而是被反弹回来，洞穿他的腹部。
“企鹅人在什么地方。”随手抓住男人，把他拧到自己面前，亚瑟沉声问道。
男人惊愕，看着亚瑟面庞，扣动扳机，果断自杀。
他害怕这个连子弹都打不穿的男人，更害怕那个喜欢迁怒家人的boss。
生命与亲人，他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哒哒哒！
子弹从前方射出，那伙黑色帮派成员们，在第一时间发现亚瑟后，果断开枪。
就算男人不自杀，也会死在他们枪下。
松开已经变成筛子的尸体，亚瑟眼神平静。
在枪林弹雨中，冲到几人面前。
三下五除二干掉他们，留下一人，切断他的胳膊，双目赤红：“告诉我，你们boss在什么地方。”
哒哒哒！
还不等男人回话，枪声再次响起，亚瑟即无奈，又愤怒：“拜托，你们有什么大病吗。”
欺身上前，再次杀到只剩一人，融掉他四肢，预防他自杀，抛到贵宾室。
轻吐气，看着再次从拐角冒出来的黑.帮，眼神凌厉。
杀戮时间…
几分钟后，亚瑟再次回到这里，看着已经死亡的男人，沉默不语。
这些家伙，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彻头彻尾的一副被洗脑的样子。
所幸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企鹅人不在这里。
但他已经不想再找下去。
蹲在男人面前，将他靠墙摆放，起身用热视线在墙上留下几个大字。
惩戒者！
他刚想到的外号，给企鹅人留下的话语。
也可以说是挑衅。
据点被拔掉，帮内人员损失惨重，除非企鹅人不想在哥谭继续混下去。
那他就必定会动员一切关系，来寻找自己，干掉自己。
届时，亚瑟不就如愿见到企鹅人了吗。
虽然会晚点…
转身离开冰山俱乐部，哥谭警局很快收到报案，马不停蹄的赶来。
看着面前“面目全非”的冰山俱乐部，戈登局长很难将它与印象中的那个光鲜亮丽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有查找到什么线索。”戈登走进俱乐部，向一旁的警探询问。
“火力很猛，子弹有折射痕迹，不少尸体双目张得很大，面包肌肉僵硬，像遇见什么恐怖的事情。”年轻警探继续道：“墙壁被奇怪东西切开，里面钢筋有融化痕迹。”
“团伙作案？”戈登蹲下身体，伸出手查看那具被亚瑟靠在墙壁的男尸：“切口整齐，有灼烧止血，手法专业。”
起身，接过警探手中放大镜，借用手电灯光，靠近文字细心观察…
“戈登局长，犯罪巷发现一具无头男尸。”警员从贵宾室外小跑进来，附在戈登耳边小声说。
直起身，看了一眼那名警员，身体向后退几步。望着映在手电灯下的文字整体，戈登愁眉不展。
惩戒者？又一个超级罪犯。
“查一下今晚都有谁来过这里。”
冰山俱乐部是企鹅人地盘，属于黑色区域，没有安装监控设备，自然也拍不到“罪犯”身影。
追查，变得极难。
火急火燎离开冰山俱乐部，戈登与那名警员快速赶往犯罪巷。
这里早被拉上黄色警戒线，两名哥谭警探围绕着尸体，展开调查。
“又是小丑？”戈登一来到这里，就向警探询问。
警探转头，看了一眼被黑布遮盖住的尸体：“不是，是另一个家伙。”
他们会这么确定，主要是因为这具尸体与小丑杀人的手法完全不同。
“另一个家伙。”戈登心里咯噔一下：“谁？能确定吗。”
两名警探互相对视，齐齐摇头：“这是一种从来没有在哥谭发现过的作案手法。”
“半边脑袋粉碎，部分组织消失，伤口处留有焦痕。”
“焦痕？”戈登脑中灵光一闪。
“是的。”警探点头。
戈登上前，拉开遮挡黑布，的确有焦痕，回想起之前看见的那具残骸，同样在伤口处有烧焦痕迹，陷入沉思。
很大可能是同一个团伙作案。
戈登：“查出尸体身份了吗。”
“史密斯·斯特，一个因为还不清债款，在哥谭流浪的家伙。”
“我们猜测，他应该是在抢劫时，被人干掉的。”一名警探提起手中塑料袋，大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