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厉清河脸色一寒想要再说什么却被薛亭林一声咳嗽制止住了,不解的望过去就见薛亭林暗示他的看向鬼椅上的人,非即墨不知何时沉下了脸,冷冷的盯着厉清河,眼里的不悦之情已经快要溢出。
见此情形薛亭林连忙解围“这卞城王确实是过于胆大妄为了一些,现在由他带领的一众人均不真心信服与陛下,臣主张罚,在挫一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君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当啷”一声,花泷七手里的茶杯盖跌了回去,女人假意烫到手捏了捏耳垂,抬眼就见非即墨换了副神情似笑非笑的瞥了自己一眼。
容了她睡,还睡的挺香。
黄扶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看着两人微妙的气氛若有所思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非即墨示意薛亭林说下去,薛亭林心领神会“既如此陛下不如毁了他们之间的利益联盟,罚了卞城王,随便找个由头赏几个人,让他们互相猜忌,不攻自破”
非即墨认可的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花泷七喝了口茶暗自撇嘴,呸,我看你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只不过自己提出来不够高尚罢了!
厉清河也整理好了情绪接口道“这一步只能瓦解外部那些松散的利益联盟,若真要让卞城王信服这些还不够”
花泷七对朝堂上的事情并不关心,见黄扶风几人一脸认真的议事她只觉得无聊的很,不知道齐汝南那边怎么样了,一时走了神,并未听他们议事,不一会只觉得眼皮发沉,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久,被黄扶风一掌拍醒。
“嗯?”睁眼就见非即墨挥了挥手,四人一齐告退,黄扶风拉着女人率先出了殿门,花泷七慵懒的抻了抻腰正想着一会去哪,余光瞥见厉清河从两人身侧走过。
“楚江王留步”
“花将军有何事?”厉清河停住脚步背对两人,声音好像淬了冰一样寒冷。
“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我与扶风去城外赛马,遭了小人的暗算,不过我好奇的很,那人指使鬼儡目标却是我们胯下的马,难道他是想让马踩死我们不成?”
“花将军认为这事是我厉某人指使的?”厉清河语气平缓,只是在众人看不见的袖中气愤的撰紧了拳头。
“你不恨我了?当年你若在生死簿上划了我的名字,后来我也不会杀了……”
“住嘴”厉清河眼眶通红大喝一声转身死死地瞪着身后的女人“花泷七!她曾是你同僚、好友,你就如此铁石心肠?毫无愧疚之心吗?”
“毫无!她该死!我不仅没有愧疚之心,我还觉得她死的太容易了!”花泷七没了往常含笑之情,冷冽异常,连声音都染了些许激愤。
花泷七这话彻底激怒了厉清河,男人绷紧了身体,面上青筋爆现,大喝一声抬手作势,双手缔结运气,只见厉清河吐出一口寒气,面色由红转为雪白,刹那间眉眼尽上白霜,垂于身侧双手自面前划过声势浩然,一记寒武玄灵掌气势凌厉,所过之处皆留冰渣,只见冰蓝色的寒光一闪,掌风顷刻间就到了女人面前,花泷七微微侧肩,手还没抬起来身侧的黄扶风先动了,电光火石间黄扶风黑着脸右手迅速推出一道淡黄的真气挡在二人面前,寒风刮过,男人衣决飘飘,帅气非常。
黄扶风出手挡住招式的同时,一道紫光自二人身后蹿出正击厉清河胸口,转瞬间那人身形一闪倒飞了出去,花泷七眯了眯眼,这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