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那娆的反应

  她感觉事情有些太蹊跷,也太巧合。
  那可是对着秦凡撞去,连一点刹车的迹象都没有。
  除了对付秦凡的那些人,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说是也不是。”秦凡说:“或许是想警告我吧。”
  “这是什么意思?”凤凰女问。
  是又不是,还警告?就如同拗口令一样,让她彻底犯迷糊。
  “我刚才检查过对方,可以负责任地说,对方在十几分钟前才喝下的白酒。”
  “先生,那就证明是有预谋的!”
  凤凰女捏了捏粉拳,她丝毫不怀疑秦凡的判断。
  酒精进入人体,并不会立即就出现醉酒状态。
  需要肝脏进行分解和代谢,这中间有个短暂的过程。
  对方临时喝下一瓶白酒,再制造事故。
  等到警察过来时,在这个时间段里,就已经形成事实上的醉驾。
  可秦凡是谁,他拥有如同透视的天眼,还有超凡的医术。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进行了检查,也确认了事故的性质。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
  “难道就这样算了?”凤凰女气得不行。
  她是最讨厌这种背后使坏,宁可真刀实枪的与对方拼杀一场。
  见她愤愤不平的样子,秦凡莞尔一笑。
  “燕妮,那你想怎么办?打他一顿出气?”
  “你要明白一点,在警察的眼中,他就是一个被酒精麻痹得神志不清的人。”秦凡说。
  不错,事实上还真是这样。
  现在去抽血化验,酒精早进入人体血液和各个器官。
  处罚也只能是吊销驾驶证,罚款和拘留。
  就是处罚重一点,也就是拘役1到6个月时间。
  假如真将秦凡撞倒,那也是醉驾的原因。
  可以说对方是很聪明的人,也早分析过这种结果。
  “太可恨了!”凤凰女问:“先生,会不会是姜…你姑妈让人干的?”
  她本想直呼姜诗文的名字,可想到那是秦凡的长辈,所以又临时改口。
  秦凡想了想,摇头说:“应该不是她。”
  “为什么?”
  “直觉吧,如果她要害我父亲,有的是机会,不会用这种烂招数。”
  “何况,她没必要多此一举。”
  的确,现在离鲁志文接手扁鹊堂只有一年半的时间。
  从姜诗文的角度讲,她是力求稳定,平安过渡。
  只要秦凡不公开和鲁志文抢地位,她是不愿铤而走险。
  想通这点,凤凰女也是很无奈。
  两人回到住所,没一会,小文也回来了。
  秦凡也没多问,两人就像亲兄弟一样,小文办事他最放心。
  第二天,秦凡很早就起床。
  今天是张老服用新的中药时间,还必须是早晚饭前服用。
  所以,他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赶紧走出小区。
  房学林要跟踪李代桃僵的治疗过程,自然更不会缺席。
  张丰同样如此,也是如约来到小区门前等候。
  见到秦凡走出来,他连忙拉开车门,很是歉意。
  “辛苦你了,秦先生。”
  “没关系,我们走吧。”
  三人上车,就向张老的大院赶去。
  在客厅中没坐多久,李秘书就陪同张老一起过来。
  随后,有生活秘书端来一小碗熬好的中药。
  张丰和李秘书都知道这是转移肝脏病变毒素的中药。
  现在见秦凡亲自过来观察服药情况,他们都情不自禁地有一丝紧张。
  房学林更是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
  他担心张老的身体受不了。
  这就像千疮百孔的堤坝,只进行了简单修补。
  现在要重新注入水源,如果受不了那种水压,就会造成全面溃堤。
  他看了一眼秦凡,后者是一脸的平静,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张老更是没有犹豫,端起小碗就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爸,你感觉怎么样?”张丰有点担心。
  张老白了他一眼,“哪有这么快,总要有点时间的。”
  然而,他自己却忍不住问秦凡。
  “小秦,要观察多久?”
  “很快。”秦凡说。
  几分钟过去,张老他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又看了看时间。
  “奇怪,以前这个时候都要吃早餐,很准时地就有饥饿感。”
  “今天怎么一点食欲都没有,反而是饱胀。”
  “爸,可能是你喝了中药的缘故。”
  张老摆了摆手,“不会的,我有起床喝白开水的习惯,今天因为要喝中药,还特意没有多喝水。”
  “秦先生,难道我爸有点消化不良?”张丰问。
  秦凡莞尔一笑,“不要担心,这是正常的反应。”
  “秦先生,你是说…”房学林惊愕得张大嘴巴。
  这才多久的时间,连贯起来也不过十几分钟。
  同时,他想到一个关键性问题。
  秦凡对着他点头,表示默认。
  房学林提到嗓子眼的心再次落了下来,不禁感叹。
  “秦先生,我真是佩服!”
  张老、张丰和李秘书都听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迷。
  “房先生,什么意思?”李秘书忍不住问。
  房学林组织了一下语言,做了个简单的解释。
  “胆囊炎在早期时,往往会出现上腹饱胀不适,反酸嗳气、恶心、呕吐等消化不良的表现。”
  “打个比喻,转移肝脏病变毒素到胆囊,就是钥匙打开锁的原理,而秦先生的中药,就是那把开锁的钥匙。”
  “啊,你是说,现在我爸的反应,就是钥匙打开了那把锁?”
  张丰是既高兴又不敢置信。
  他眼睛看向秦凡,似乎想证实他的理解对不对。
  秦凡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头。
  他亲自前来观察,就是想知道这把钥匙能不能起到作用。
  现在看来,比预期的还要好。
  得到秦凡的肯定,张丰和李秘书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呵呵,小秦,你们也没吃早餐吧,那就留在这里陪我一起吃吧。”张老说。
  “行!人多吃抢饭,这样您有胃口一点。”
  秦凡笑了笑,他也没有推辞。
  “张老,接下来的时间里,胆囊的炎症会慢慢加重,您老一定要坚持按时进餐。”
  “说俗话人是铁,饭是钢,如果不吃东西,您就没有体力坚持下去。”
  “好,我明白的。”
  张老又揉了揉不舒服的腹部。
  几人一起来到大院的偏房,陪张老吃了一顿早餐。
  秦凡和房学林才告辞离开。
  时间很快,一晃就是一周过去。
  每三天,秦凡便会去大院一趟,观察张老的身体变化。
  从最初的饱胀不适,到恶心,渐渐地出现阵痛,一切都按照秦凡的预想在发展。
  这天下午,他的电话忽然响了。
  竟然是袁梦打进来的。
  他才想到袁诚国也一直在生病,事情一多,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秦凡哥哥,你在家没有?”
  “在的,你爸怎么样啦?”秦凡问。
  “好了不少,你现在有时间没有?”
  “有啊,怎么啦?”
  “那你快出来吧,我在你小区门口。”袁梦说。
  她接着又补充道:“你把燕妮姐,小文哥也叫上吧。”
  “好!”
  挂断电话,秦凡又叫上凤凰女和小文。
  在小区的大门外。
  有一辆奔驰轿车停在那里,袁梦站在车前,不停地向小区张望。
  她穿着夏季的短裙,套着一双高跟凉鞋,露出笔直的大长腿。
  见到秦凡三人出来,才露出一丝笑容。
  “秦凡哥哥,先去我家,瞧一瞧我爸的病,晚上我们再聚一聚。”
  “好,那我们走吧。”秦凡笑着点头同意。
  袁诚国虽然是房学林的病人,但是袁梦找到他,他也不能推托。
  几人上车,奔驰车一溜烟的汇入滚滚车流中。
  “袁梦,你的跟班呢?”
  坐在副驾驶的凤凰女打趣地问了一句。
  “他?别提了,我又不喜欢他。”袁梦有点气鼓鼓的模样。
  接着,她又解释,“像牛皮糖一样,死打烂缠的。”
  “现在又…”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眉目间多了不少烦恼。
  秦凡和小文都是男人,自然不方便问女孩子的私事。
  “嘻嘻,好像你妈妈挺中意他做女婿的。”凤凰女说。
  “我自己的事,不要我妈管。”袁梦皱眉说:“我又不是商品。”
  “嗯,这倒是,换作我不喜欢的,我宁可一辈子都这样单身。”
  凤凰女有意无意地扭头看了一眼秦凡。
  小文早知道凤凰女的心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假装扭过头去看窗外风景。
  秦凡有点尴尬,他是有家室的人,更不会做对不起周雨兰的事。
  可凤凰女就是死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