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沈菱清了清嗓子,语气平缓的说道,“要不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出去卖怎么样。”
谢元珣还没有给什么反应,沈菱她自己说完就黑下脸。
——什么叫跟我出去卖,这话说得跟流落街头要去站街卖身似的,明明我就只是单纯的想让他站在一边用他的美貌招揽生意,咳咳,这真实目的就不要跟他说了,免得他听到后不答应。
——不是我吹,我的生意那么好,除了是因为臭豆腐是个新鲜玩意,别人以前没有尝过外,就有我在其中起一定性的作用,毕竟那个什么豆腐西施,她长得没有我好看她生意都能好。
——唔,所以我这也算是靠脸吃饭了?
沈菱不光是能靠脸吃饭,她还想把谢元珣拉着和她一起去靠脸吃饭。
沈菱都能想象得到,她和谢元珣在摊子边仙气满满的站着,那些被臭豆腐的味道还有他们的容貌吸引过来的人排成长长的队的美好画面。
沈菱在脑子里想得太过美妙,以致于她都哼哧哼哧的笑出声来。
谢元珣见到她这副偷腥成功,生怕他看不出她是要打他主意的模样,他没好气的说,“不去,我受不了那味。”就算谢元珣受得了他也不去,让他用他的脸招揽生意,她这脑子是怎么想的?
沈菱,“多尝试尝试你就会习惯了。”
——就像我,现在多习惯待你身边。
谢元珣听到这话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沈菱以为他要答应时他收起脸上的笑,他板着脸说,“我说不去就不去,没有谁能改变我说的话。”
沈菱沉默。
——呵呵,你要是真的这样认为,那你就落后了。
——你现在仔细的看着我是怎么让你改变主意的吧!
她咯吱咯吱的咬着串着糖葫芦的小木棍,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陛下,你跟我一起吧,有你在我旁边的话,就不会有人到我这里来充当媒婆,媒婆你知道是什么吧,要是不知道我给你解释。”
谢元珣面不改色,他听了看着像是没有反应,顶多就是眼神凉了点。
沈菱再接再厉,瞎掰道,“媒婆是分好几种,有专门给未婚男女介绍姻缘的,有给寡妇鳏夫介绍的,也有给嫁了人和娶过妻的人介绍的,我就是属于后面这一种,我的生意做得那么好,薄利多销,有人见到自然会眼红,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金娃娃,能生财的那种,你说谁不想把我抱回家。”
谢元珣黑着脸,“抱回家?”
沈菱眨眼,无辜,“我就是打了个比喻,但意思都差不多。”
——虽然我是说得夸张了一点,好吧,是很夸张,不过我也没有说错,确实是有人在惦记我的生意和秘方,更有人直接盯着我,尽管后面这种人很少,几乎还都是那些商贾酒楼派出来的下人,啧,不得不说会做生意的人就是精,这么早就看出来卖臭豆腐这是可以暴富的。
谢元珣掐她脸,漫不经心的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沈菱看他不像是在生气,就下意识的说实话,“我就想让你跟我一起卖臭豆腐。”
谢元珣点头,“行,跟你一起。”
沈菱,“好的,你同意就行你同意了?!”她彪高音,这么容易?
谢元珣,“你为什么这么惊讶,这不是你所想所要的吗?”
沈菱,“是这样没错。”
——但我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同意,还同意得这么快。
——我都准备好要和你来一个那种谋权篡国的人和大臣们‘你三次推辞我三次劝说’的戏码,结果我根本就不需要。
沈菱,“你刚刚不是不乐意吗?”
谢元珣瞥她,“我现在乐意了。”
沈菱,“哦,好吧。”
——你高兴就好。
——说什么女人的心情像六月的天,我看你这个男人也差不多。
晚上要上床睡觉前,谢元珣忽然说道,“你练字了吗?”
沈菱,“”她头皮都要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沈菱打呵欠揉眼睛,“我累了,我要睡觉了,你刚刚说什么,我听不见。”
——听到了吗,我听不见!!!
谢元珣,“你听不见还吼得这么大声。”
沈菱,“啊,好困。”
——我都装成这个模样,我就不信你还能丧心病狂的让我去练字。
——嘿嘿,我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路数你没见过吧。
事实证明,谢元珣还真的就能够丧心病狂。
他一下子把沈菱抱下床放到凳子上,摸着她的脑袋,说,“写吧。”
沈菱,“”她咽了咽口水,她感觉她要是说不,谢元珣就能够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沈菱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拿起毛笔练字,有谢元珣这个魔鬼盯着,她哪里还会把练字这事搞成‘明日复明日,明日的明日再复明日’的模式。
谢元珣倒是没有离开,沈菱对此心静如水。
沈菱把该练习的字写完后,谢元珣随意看了一眼就把它们扔到一边。
沈菱,“”她那么认真写出来的作业!!
——玛德你是不是想死?!
不等沈菱骂骂咧咧,谢元珣一下子把沈菱抱上床,俯下身压着她开始做酱酱酿酿的事。
沈菱刚开始还想着跟他讲讲道理,到后面她就只剩下喘气的力气,只感到他的手和嘴带着魔力,让她浑身发软发烫,滚完几次床单,昏昏欲睡前,沈菱迷迷糊糊的说,“都怪我让你吃得太饱了。”
——我白天卖臭豆腐,晚上陪你睡觉觉,还要被你检查作业,你的宠爱好沉重,我何德何能啊!
谢元珣,“噗。”
他亲了亲她的眼角,鼻尖磨蹭着她的脸颊,“现在你也被我喂饱了。”
沈菱,“”
——我们两个人想的‘饱’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沈菱成功的得到‘豆腐西施’这个名头,而在这里面谢元珣起到的作用最大,哪怕每次谢元珣都是安之若素的躺在椅子上,还是有好多小姐姐们跑来借着买臭豆腐的名头看他。
沈菱默默的蹲墙角捶胸顿足。
——我特么就是个智障!
——我赶走一个看他的女人,然后就引起这么多女人看他,而且这还是我亲手引来的!
唯一让沈菱感到安慰的是谢元珣对她们不屑一顾,这倒是没有让觉得自己是引狼入室的沈菱更加雪上加霜。
——嘿呀,不知不觉间就用了这么多的成语,我果然是学富五车,了不得。
谢元珣表情异样的看她,她学富五车?
他握住沈菱的手,“不愧是你。”这种糊话怕是也只有她能说得出来。
沈菱,“???”
——怎么突然就夸起我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菱还是把他的夸奖收下,“一般一般。”
谢元珣,“哈哈哈哈哈。”
——不是,我又戳到你笑点了?
沈菱眺望远方的说,“不知道冯公公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
谢元珣,“你不想待在这里了吗。”
沈菱点头,“恩,不想。”
虽然她已经在永宁镇达成豆腐西施,还做出一个火爆生意的成就,怎么也该是她得志意满的时候,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家了,想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对沈菱来说她的家就是皇宫,是长乐宫好吧,扯犊子的话就不说得那么煽情了,她就是想回去过那种骄奢的生活,在外面过日子,好苦逼啊!
种菊东篱下的这种田园日子,还是在脑子里随便想想比较好,她就不想再亲身体会了。
她得庆幸她是落在永宁镇,不是在深山老林,要是落到深山老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找点吃的还得拿起锄头下地,那样的日子更苦逼。
沈菱都佩服那些拿了种田剧本的穿越前辈们。
沈菱凑到他耳边,说,“陛下,其实我会想回去,也是替你着想,你看你的手都粗了”
——额没有粗,还是那么的修长分明。
“你的皮肤都黑了”
——靠!也没有黑!
沈菱想从谢元珣的身上找他吃苦的证据,结果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沈菱只得干巴巴的说,“总之我是不想看到陛下你受苦。”
谢元珣轻飘飘的看她,沈菱和他对视,她总觉得他的眼神把她给看透了。
沈菱挺直着背,他看透就看透吧,只要他不说出来,大家就还是好朋友。
谢元珣,“我看是你不想受苦。”
——绝交!我要跟你绝交!
——你看透就算了,为什么你还要说出来!不知道什么叫看透不说透吗!
——还有,为什么你的语气我听着有点小得意?
沈菱面无表情的说,“陛下,你眼睛真毒。”
——怎么就不把你给毒死呢,你这个狗逼。
谢元珣,“所以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耍心眼,我都知道,明白吗。”
沈菱有气无力的回答,“知——道——啦——”
沈菱都想问一问谢元珣这种不给人留面子,让人尴尬的行为是什么时候有的,她都好奇冯公公为什么能一直好脾气的守在谢元珣身边,还是说冯公公是跟她一样,都是忍着忍着他忍习惯了?
谢元珣说,“其实冯伴伴他已经找来了。”
沈菱睁大眼睛,然后她就开始左顾右盼,“什么?他已经找来了?他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我没有见到他?”
沈菱是真的没有发现冯公公,要是真的像谢元珣说的那样,冯公公找到他们,那么他不出现,难道是想让谢元珣过一段变形记的日子?
没想到冯公公也会使坏啊。
如果这期变形记节目能够不要她参加就好了。
谢元珣说,“他很早就找来了,你会见不到他是因为我让他不出现,毕竟我看你在这里玩得挺高兴,要是让他出来,你的兴致就会被他打搅。”
沈菱,“”
——噗!
——听到了吗!这是我从喜悦的天堂掉到地上摔死,摔成一个小饼饼的声音!
沈菱整个人一动不动,身体就跟被点了穴一样僵住。半晌,她停滞的思维开始运转,她之前只以为她和谢元珣是被河水冲远,身边没有人她也没有感到奇怪,毕竟那些侍卫们的腿再快也追不上水的速度,但现在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想差了,什么追不上,都是胡扯,瞎扯淡。
谢元珣一个皇帝,他身边会没有秘密保护他的暗卫?哦,有的,沈菱想起他说过的影暗卫。所以他们一开始就可以回行宫,只是被谢元珣单方面的否决了?
沈菱幽幽的说,“所以被我捡便宜捡回来的厨子老齐,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厨子吧。”
谢元珣,“恩,不是,他是影暗卫的人。”
沈菱,“”#%***!她骂人的话都变成乱码了。
谢元珣,“你这是太高兴了吗,你的心跳声好快。”
沈菱看他,然后心里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她都要气疯了,问这个世界谁是她最想一把掐死的人,答案就是谢元珣这个贱人!
沈菱死鱼眼,声音一板一眼的说,“陛下,你是从哪里看到我高兴?”
——我这是被你气的好吗!
谢元珣,“那是我猜错了,我让冯伴伴来接我们走吧。”
沈菱皮笑肉不笑,“好啊。”
然后沈菱就见到谢元珣说了句‘把冯公公叫来’的话,本来该在厨房的厨子老齐出来跪地回答‘是’再遁走消失不见,沈菱,“”早就该这样做了!!!
沈菱起身往回走,谢元珣问,“你去哪?”
沈菱咆哮,“要你管!”
谢元珣跟上她,“你不要我管,难道你是想单独住在这里?”
沈菱:“我是回房收拾东西。”
——真想踹你一脚,你就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好好回答你,你就要把我给留下来,玛德不就是服软吗,谁还不会了?
——你看我这个软服得好不好?好死你了有没有!
谢元珣一边笑着,一边说,“你去吧,记得收拾得仔细点,别落下什么东西。”
听他这么一说,沈菱就起了叛逆心,她停下脚步,“我不去了。”面无表情,语气坚定。
谢元珣想了想,说,“那就不去,我们在这里等着冯伴伴。”
沈菱看他,“你就没有别的话说了?”
——都不劝劝我的吗?
谢元珣,“没有。”
他答应得这么快,沈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她这是在乱使小性子,结果下一刻就听到谢元珣说,“反正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唯一能让我看入眼的就是你练字的那些纸,过后我会让人把它们给烧掉,不会在外面留下你的字迹,等回宫了,你欠下多少天的大字就再写多少。”
他一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会慢慢等你重头写’的神情,沈菱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还好她多问了几句话,要不然她都不知道他是打的这个主意,要是真的把她最近练习写字的那些纸烧掉,她不就白费功夫了吗。
“”沈菱说,“你放心,我会把它们收拾好,一张都不会落下。”想让她吃亏,做梦去吧!
谢元珣,“你不去多好。”
沈菱翻白眼。
——我又不傻,我凭什么不去收拾。
冯公公带着人和马车来接他们,见到冯公公,沈菱只对他点了点头,完全露不出一点感激的神色,只要一想到他很早就来到永宁镇,沈菱就什么心思都没有。
上了马车,沈菱把打包好的纸放到一边,她瞄了瞄谢元珣,她陷入沉思,她得找个什么办法来克制住谢元珣,她不能一直都在练字这事上被他玩得团团转。
要不是谢元珣没有背着书包上过学校,沈菱都怀疑他会让她像一个高中生一般每天头悬梁锥刺股的练字,毕竟他现在就是每天不差的检查她作业。
可是要让他做什么呢?沈菱会的他都会,她不会的他也会,愁啊。
沈菱愁眉苦脸。
谢元珣像揣手办娃娃的将她搂在怀抱里,“在想什么。”想得眼睛都直了。
沈菱,“想你有什么不会的。”
谢元喜,“我不会的?”
沈菱,“是啊是啊。”对啊,她干嘛要自己想,她可以听他自己开口暴他有什么短处,多方便。
谢元珣的下巴蹭了蹭沈菱的头顶,说,“我没有什么是不会的,想不到。”
沈菱,“”她欲哭无泪。
——我恨啊!
要换了别人说这话,沈菱肯定就是一个白眼送过去,可这话是谢元珣说的,沈菱还真的相信这是真话。
在沈菱的认知中,她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是谢元珣不会的。
唯一被沈菱知道谢元珣不会的东西,也就是男女之事,但这点被他给打破了,现在谢元珣对这方面的事是会得不行,比她都要会,有时候沈菱都怀疑他是不是悄悄背着她看了什么避火图。
谢元珣:我确实是看了。
哦不对!谢元珣还有一件不会的,那就是怀孕生孩子!可他是一个大男人,他生不了啊!没有那个体质。
她不就是想找点法子释放他多余的精力吗,为什么就那么难,沈菱放松身体,懒散的靠在谢元珣的怀里。
到了行宫,马车一路驶进去,流珠见到沈菱回来很高兴,自从冯公公来告诉她们把沈菱不在行宫,和谢元珣到外面游玩的事遮掩好,流珠一边把这事瞒得滴水不漏,一边又是着急担心沈菱身边没有带熟悉的宫女在旁伺候会不会受苦。
要是被沈菱知道流珠的所思所想,她一定会抱头痛哭:受苦,她受苦了!
沈菱还在专心想什么东西可以来折磨咳咳咳,转移谢元珣的精力,她没有认真走路,就导致她一脑袋撞上旁边立着的柱子上。
沈菱回过神,捂住额头,“好疼!”
谢元珣说道,“你和它撞得那么大声,你当然会疼。”
沈菱默默的看他,“”
谢元珣和她对视,“”
谢元珣,“你想说什么。”
沈菱,“你一直在我身边,见到我要撞柱,你怎么没有来阻止我?”
——一般来说,不应该是你把手放到柱子和我的脑子之间吗,这样我就算是要撞到柱子,也只是撞到你的手心。
谢元珣,“不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你就不会记住走路的时候要专心。”
沈菱,“就这?”
谢元珣,“就这。”
沈菱抹了一把脸,“你可以开口跟我说啊,那我不就会记住你的话吗?”
谢元珣正儿八经的开口,“说没有做的效果好。”
沈菱,“”
——所以你就用了这个傻逼理由,让我的脑门和柱子发出那么大的撞击声响,淦!
沈菱幽幽的问,“你就不怕我疼得哭出来吗?”
谢元珣,“你不会哭。”
沈菱冷笑。
——谁跟你说的我不会哭,我看是我哭得少了,才会让你这么高调。
沈菱的嘴唇一瘪,鼻子一抽,根本就不用在心里酝酿情绪,她眼里就开始冒出水盈盈的泪花,“呜呜呜我不想哭的,可是我的眼睛忍不住,我知道陛下你不喜欢看到别人哭,呜呜呜我这就把眼泪擦掉不让你看见,这样你就不会心烦,真的,我马上就擦掉,呜呜呜为什么我的眼泪越流越多,我不是故意的”
谢元珣抬手,他的手指按了按额头,走过来捧着她的脸,嫌弃的说,“哭得真丑。”
沈菱,“”
她嗷的一声嚎出来,“呜呜呜呜!”
谢元珣探身下来亲她,“还哭不哭了。”
沈菱,“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我当然要哭,反正我是假哭。
谢元珣又亲,一边亲一边问她,只要她还是呜呜呜,他就继续亲,亲到后面沈菱都不好意思假哭了,因为她被亲得挺舒服,在他跟前就像是个孩子在被他哄,心里面的那种感觉就跟棉花糖似的好软好酥。
沈菱红着脸,一把推开谢元珣,“我还有事,先走了。”至于什么事,别问,问就是她也不知道。
沈菱故作冷静,实则是忙不迭带着流珠离开。
她怕再留下来,她就要被他亲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流珠说道,“娘娘,你和陛下外出没有人知道,我都是安排口风严实的人在行宫里把守,还有冯公公也留得有人配合,你要是有事吩咐我就好。”
沈菱看向流珠,有模有样的说,“你做得很好,辛苦了。”总不能让她说那句有事是一个借口。
沈菱美美的泡了一个澡,流珠就在旁边给她说这段时间行宫外的事,毕竟行宫里只住了她和谢元珣,他们不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流珠说,倒是外面是官员命妇们的活动区域,能够发生的事情就多了。
如果说沈菱这里是温馨剧场,那么谢元珣那里拿的就是冷漠剧本。
冯公公语气和煦的说道,“在猎场中袭击的那三批人除了一个余孽外,都已经尽数伏诛,剩下的那个余孽逃到一个山洞中,影暗卫刚要下去解决,沈府的沈瑾修和沈曦两人出现在那里,他们两人发现刺客,随后沈瑾修告诉给了玉真公主膝下的薛云时,薛云时出现动用他的人将刺客救走。”
“薛云时将这事做得很隐秘,除了他和沈瑾修就再也没有人发现,他将刺客伪装成他的下人,等到刺客身上的伤好了后,他已经把人收服,并且问出刺客的老巢”
冯公公说得很真实,仿佛他是亲眼见到的,将该汇报的都说后,他问道,“陛下,老奴已经派人将刺客的老巢给剿灭了,一个人都没有留下。”他含笑的说,“不过薛云时这位侯爷,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以前只是在私底下收买低品阶的官员,现在他却是在接触握有兵权的辅国公,陛下,需要将他处理掉吗?”
谢元珣冷声,“不用。”
薛云时这个想要效仿前朝驸马造反的侯爷早就落到冯公公和影暗卫的眼里,谢元珣也知道,谢元珣一直都对延续大梁朝没有兴趣,他也想看看薛云时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于是谢元珣就留下薛云时的命。
以前谢元珣对薛云时的态度,就当做是图一个闲暇外的乐子,你会在乎脚边蚂蚁是在做什么?薛云时就是那个蚂蚁。
要是薛云时能够被谢元珣看入眼,皇位给他又如何?可偏偏薛云时没有做到,谢元珣就没有再理会薛云时,他本来是想着自己断绝大梁朝,至于大梁朝完了后,会是谁建立新朝他没有兴趣。
如今谢元珣没有了这个念头,不过对于薛云时,谢元珣的态度有所改变。
谢元珣意味不明的说,“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让他从最得意的高处落下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