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表明心迹
技术科的人每天都在忙。他们一大早走进办公室，除了范世林以外，其他人见了面，都有聊不完的话题，只要范世林走进办公室，大家都跟事先约好了一样，话题戛然止住。
有几次下班回到宿舍，范世林寻问李剑锋，我不在时，他们都在聊什么。
东家长，西家短的，没一句正经的。李剑锋实话实说，范世林的危机感更加严重了，他认定李剑锋没说实话。
接连几天过去了，技术科的人，一大早见过面，接下来就不知去向了，直到下班前，一个个才准时返回来，等待下班铃声响起。
只有李剑锋一个人，整天坐冷板凳，每天上午九点不到，顾小燕抱着报纸准时出现在技术科。
她每天必换一套衣裳，而且连续一周不重样儿，这是李剑锋对顾小燕的观察。
顾小燕继承了父亲的长相优点，一双会说话的杏仁大眼，忽闪间流露出天真，经口红着意修饰过的薄唇大嘴非常性感，让人一眼看去，口口口口口口。她身材消瘦，口口口口口口，发育潜力无可估量，细腰大胯衬托出紧身西裤笼罩下的口口口，这天赐般性感美体，发射出的高压电流，能击倒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的所有男子。
李剑锋也不例外，每当顾小燕推门进屋，他都忍不住先上下打量一番，最初貌似不经意间的一撇，见顾小燕毫不介意，他的眼色渐渐地在顾小燕身上停留下来，几秒，十几秒，有时从顾小燕进门，到她翩然离去，李剑锋的视线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女人爱潇洒，男人爱漂亮，这是当时比较流行的一句歌词。李剑锋也是被这首歌词所感化，裸露出异性间无所顾忌的欣赏也好，吸引力也罢，反正他看顾小燕是那么的大胆而直白。这不排除当初范世林酒后的一个推测，说顾大海相中了李剑锋，从而引发了李剑锋的动物性本能。
美是无罪的，欣赏美是人性的原始本能。
李剑锋不知道从哪个地摊杂志上看到的这种观点，原始本能毫无保留地被激发，甚至淡漠了他最初对顾大海父女的评价，大老粗的女儿，也可以成为人间尤物。
李剑锋欣赏的目光，渐渐被体内雄性激素所刺激，演变成动物性本能。
他早在大学里，就被周倩摄走了处男身，从每周一次，到每次见面必有一次开始，过上了正常人的夫妻生活。周倩突然撤身离去，到如今已经几个月过去了，他早已感到了JK。每当顾小燕出现在他眼前，都会引发他的X冲动。
理智告诉他要克制，而现实中，他真的很痛苦。
顾小燕非常享受李剑锋的目光，在她看来，这种欣赏随时都可能变成一种冲动，她等待这一幸福时刻的到来。
这天，顾小燕再一次来技术科送报纸，见李剑锋一扫往日对她的欣赏，换之愁眉不展，她忍不住问上一句：你遇见啥难心事了，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没啥。
李剑锋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与周倩不期而遇。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褥子上留下了一滩痕迹，那是他和周倩梦中留下的。一觉醒来，他郁闷到了极点。
是不是被范世林给耍了，告诉我老爸去，他收拾范世林可有一套了。顾小燕为父亲的粗犷直率而骄傲。
你真会开玩笑。李剑锋被顾小燕的孩子气逗笑了。他眼色无意中在顾小燕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不禁想起了昨晚的周倩。顾小燕的口口轮廓与周倩不差上下，口口似乎大出周倩的一倍，那R乎乎的大嘴岔蛮撩人的，估计一口叨不住。她两腿笔直修长，不是传统的东北女人身长腿短屁股大的身材，最好穿上超短裙，多露出一些才算漂亮。
哎呀，你真烦人。顾小燕猛一跺脚转身便跑。
唉——李剑锋这会儿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一不留神，眼色儿犯忌吓跑了顾小燕。
下班前，李剑锋推说身体不舒服，提早下班回到宿舍，他要趁范世林不在时，拆下褥子清洗污迹。
李剑锋回到宿舍，手忙脚乱拆下褥单，按进洗脸盆里，一溜小跑去水房，发觉忘带洗衣粉了，跑回房间取上洗衣粉，倒在褥单上，开始放水。
哗——水流声传来，李剑锋条件反射，跑去厕所接手。
他前脚离开水房，反身再回来时，突然涨红了脸，赵君正在帮他搓洗褥单，她洗的是那么自然，那么熟练，眼看着就要搓洗到敏感地带了。
我来吧。李剑锋话到人到，惊吓到赵君，唉呀妈呀！
赵君涨红了脸，看见突然出现的李剑锋，缓解了十几秒说：你走路怎么没有动静呀。
对不起，我……李剑锋见赵君抓起他的褥单，正抓在敏感地带，他想抢下褥单为时已晚，我……你看……这……
李剑锋开始语无伦次，赵君却不以为然道：我当多大事呐，不就是帮你洗个褥单吗，你何必……
赵君的话戛然止住，她的手感，已经证实了李剑锋的尴尬，滑滑的，赵君羞红了脸，不再说话，她犹豫一下，索性揪住那一片用力搓洗起来，想到李剑锋的尴尬，她笑道：去，帮我打壶热水来。
唉。一股暖流顿时涌入李剑锋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