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你们...知道什么是二次元吗？
“你少来！”巴德甩开莱恩的手得意道：“我已经把我老婆本拿出来了，钱，管够！宁大师，您不用管预算！直接干就完事了！”
宁渊点了点头，记下了几个要点，试着在桌上蘸水画了一阵，心中有了一个腹稿后才开口道：“明天开始制作，材料什么时候到？”
“我现在就去买！”
“主要是卡墨和源晶材质的问题，我一会写个单子给你，你去按上面的买就行。”
“谢谢宁大师！”巴德激动地把一张储物晶卡递给了宁渊，道：“这是…一点心意。”
宁渊看也不看，就把这张晶卡收入囊中，，和他要在黑市里买的那几张三星晶卡设计图纸相比，这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收这些钱，也是形式大于实际。
总不可能让人白嫖吧？
莱恩在旁边不禁感慨道：“一天之内信手拈来一张新晶卡的设计，不愧是宁大师，真的是恐怖如斯啊…”
巴德也道：“行事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宁大师不愧是大师啊…”
莱恩不甘落后，又感慨（？）道：“面对巴德你如此繁多而复杂的要求，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地接下一切…这果然是大师才有的气度啊。”
“即使面对…”
宁渊淡淡地扫了两舔狗一眼，道：“还有事？”
两舔狗顿时往后缩了缩，不敢再放肆下去。莱恩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宁大师你最近都会在这里吗？”
“嗯。”宁渊答道。“会待上一段时间。”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后出声问道：“你们平时花销最大是用在什么地方？”
莱恩闻言一愣，虽然不知道宁大师好端端的为什么关心起他们的财政情况，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个嘛…应该是在学习和训练上面吧。”
“我希望听些有用的消息。”
“吃喝玩乐，重头戏是在泡妞和撩妹。”莱恩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巴德：“俺也一样。”
十足的纨绔子弟的派头，不过想想也是，正常的学习和训练的开支自然有家里报销承担，他们这些富二代的零花钱自然是不可能也跟着丢进训练这个无底洞里去的。人都是好逸恶劳的生物，有钱了更是如此。
“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宁渊想了想又问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个年龄段每个男孩子都会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莱恩很是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望着眼前宁大师那清秀而锋芒内敛的脸庞，一时间甚至有些怀疑他在钓鱼。
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整天能想什么？当然是漂亮小姐姐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宁大师您那么帅还那么有才华的好不好，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是当舔狗的那一个…
不，不对，宁大师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呢？更何况他的眼神那么专注，好像在研究什么学术问题一样…
怀揣着对眼前这位分外年轻而又气质沉稳的大师的敬仰，莱恩鼓起了自己此生全部的勇气，颤抖着声音缓缓回道：
“别人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有一个朋友…他偶尔会看那什么…”
“那什么？”
“咳咳…学习资料…就是…关于男孩子和女孩子战斗的资料，是用幻象晶卡记载的…”
宁渊闻言嗯了一声，顿时有些了然。
原来是小黄片…哦不对，小黄卡啊…
异世界的老色批果然还是老色批，这种精神是不会随着世界的变化而断绝的。
只是…让自己去做小黄卡，貌似有点丢人…
幻象晶卡的特有原则是【眼见为实】，也就是说没有见过的画面制卡师是无法凭空想象出来的。
这是一种精神感知方面的约束。好比一张巨龙的幻象晶卡，倘若制卡师没有听过龙吟，也没有见过龙飞翔的样子，那么他制作的巨龙幻象晶卡就永远不会叫，不会飞，也绝对不会有其它凭空想象出来的动作或是姿态。
除非他见过别人制作的巨龙幻象晶卡。
这一约束也就意味着他如果想要靠这玩意儿来赚钱，必须得有演员…
我上哪找演员去？
“市面上最贵的学习资料多少钱？”
“如果宁大师您说的是典藏版的话，大概是我上次改良‘火凤’价格的二分之一。”莱恩小声说道。
宁渊在心底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张小黄卡居然就能换我出手一次，而且技术含量还那么低？
果然，不管在哪个世界老色批的钱都是最好赚的。
以他的性子自然不可能真的为了赚钱去拉一批演员，对基克城的小黄卡市场进行一次降维打击。不过这条路子的方向应该是对的，想要快速收割基克城的这些年轻韭菜，就得从老色批这个点入手。
眼看宁大师似乎陷入了沉吟，莱恩按捺住心中的那一点躁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宁大师您是想要一张来研究一下吗？我…的那个朋友刚好有一张学习资料放在我这…”
“不必了。”宁渊回过神来，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半晌后出声问道：“你…你的那位朋友对于这方面市场的了解够不够专业。”
“那绝对是非常专业的。”莱恩一听自己多年的苦学终于有了秀上一波的机会，顿时精神一震：
“宁大师您尽管放心，我的那位朋友在这方面绝对是个人才，只要看一眼幻象晶卡的材质和出品，大致就能猜到是哪个老师的作品，同时他对于这方面的剧情设定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行了。”宁渊抬手打断了莱恩的话，沉吟片刻后轻声问道：“如果我给你一张幻象晶卡，你…的朋友能帮我大致估算出它的市场价值吗？”
莱恩的心底如同被一万张火凤同时轰炸过一般，脑子里一阵嗡鸣，接着便仿佛听见了什么天使的呼唤，整个人不禁快要飘了起来…
宁大师出手的幻象晶卡…宁大师出品…
那清晰度是得有多牛批啊！
一想到自己能为基克城诸多嗷嗷待哺的小青年们带来降维打击般的技术革新，莱恩的心中顿时被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所替代。
“宁大师，有事您说话，我莱恩要是敢迟疑一秒，保佑我以后买到的学习资料都是有圣光的！”
巴德在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发这么毒的誓么莱恩，你是个伟人
“你可能误会了，我要给你的幻象晶卡，并不是你之前所接触的那些学习资料。”宁渊很是及时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以防自己的形象有所影响。
“你们…知道什么是二次元吗？”
莱恩：？
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