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常态
周泽在飞机上待了接近一天的时间，在飞机上想了很多，但很多事情也没有想通，更多的时候就只是在发呆，只是偶尔沉睡片刻。
10月04日的清晨，天已经光亮的时候他便抵达了首尔的仁川机场，之后就直接返回X1的宿舍。
周泽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倒头睡觉，在飞机上断断续续的几个小时睡眠完全没法驱除他舟车劳顿的疲惫，加上意大利和韩国的时差，周泽此时巨累。
不过，就算周泽再辛苦他也没法休息太久，音乐节就在两天后，开始之前他们还得进行排练，毕竟他缺席了好久的团体活动，舞台上出现失误是一个重大的影响，特别是在此时“produce-101”节目非议更加热切的时候，中午的时候韩胜宇便敲响了周泽的房门，把他给叫了起来。
客厅中曹承衍，金宇硕，韩胜宇和车俊昊等人在拆着餐盒，加上周泽共五个人在，其他成员都各自或是以公司组合去参与行程了。
吃着早午饭，五人一边在狼吞虎咽一边偶尔交流着，侧底贯彻着人只有一张嘴的宗旨。
因为成员们不知名的原因，宿舍中的摄像机和拍摄组已经完全撤离了，X1的团综也录制到了一半便戛然而止，一个多月了才上线了两集，大家都没断网，也都知道了网络上的热议话题。
所以，虽然大家都在集中精神吃着饭，但气氛还是有些微妙，韩胜宇抬头就看到周泽一直低着头不停地往自己的嘴里塞着吃食，不停地咀嚼着，一秒都不曾停下。
嘴巴鼓鼓地，似乎没有空闲的空间来说话。
不过，韩胜宇还是没有保持沉默，话还是说出来才能知道，网络上的话远不如有背景的人说的话有借鉴意义，而YG的周泽无疑是X1组合中背景最大的，从YG突然给过来的海外行程就能预示着什么东西。
“泽尼，对于我们的组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吗？”韩胜宇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PLANA作为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虽然前不久被别家公司收购了大部分股份，但依旧还在那个小地方呆着，而他作为小小的偶像艺人知道的幕后消息那就更少了。
听到韩胜宇的问题，不单单是周泽抬起了头，就连曹承衍等人都齐齐抬头看着周泽。
“胜宇哥，如果组合合约被其他公司买走了，你或者其他哥哥们是怎么考虑的呢？”周泽的回答像是正面回答，又不像是正面回答。
不过，显然大家都有各自的考虑，不管是自身原因还是公司原因。
“有这么严重吗？不能继续下去？”周泽的回答中隐藏的内容韩胜宇能够明白，他轻轻皱起了眉头说道。
“公司不会同意嗯吧？”平时给人呆萌感的车俊昊，一说话就直指问题的本质，那就是他们来自不同的经纪公司，如果这场选秀结果真的真的闹到了组合解散，那么，各自背后的娱乐经纪公司显然也脱不了干系。
何况，MENT背后还是CJENM，这是一座大山，众多公司难以越过的大山，可能YG有时候面对它都会选择妥协。
“我·····我是没问题的，不过···········，如果哥哥们有决心继续，到时候可以商量商量”，周泽表完态，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缓了一下，留下了一个悬念。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想要去走，也有自己的选择需要去做，照目前的网络热度，以韩国检方的调查来看，组合解散是最终的结果，也是公司利益博弈的选择。
同时，也是最快断绝非议牵连的手段，至于后续影响？相较于可能存在的喝茶风险，对公司艺人的影响以及公司经营的影响，都是次要的。
这次的韭菜黄了，再种就好了，可以的话，加入一些新韭菜重新卖就好了，不管赚多赚少，那不都是赚吗？
有时候，坑就那么多，你不占，总会有人来占的。
公司和艺人之间的关系，多数都是以合约以及金钱来定价，这只是一场生意，真要说感恩戴德，那多数时候输的就是你。
“等会我们到公司去练习吗？其他人呢？”见大家有些沉默，周泽吃完最后一口年糕，出声问道。
“嗯，我们最近没有什么行程，除了晚上的团体WeK-Pop录制外，就后天的音乐节了，其他人等会会在公司见面”，不再继续纠结，韩胜宇出声道。
“都吃完了吧？收拾收拾，我们去公司吧！”
“OK！”
陡然转变的态度仿佛刚刚的沉重话题只是个影子。
收拾结束，众人齐齐前往Swing娱乐练习室。
途中，周泽打开了kakaotalk，重新充满电并获得了韩国信号的手机，信息一下子猛然飞了过来。
再回复了熟悉的朋友信息后，周泽看到了学姐宁艺卓发的两条信息。
“咦！你出国了？”
“看来确实是出国了”。
字里行间的自言自语让周泽面部表情一松，回到，“国外没有韩国的Vpn，收不到信息，今天回来，刚看到”。
见没有回复，想来是在练习中，周泽也就不再理会。
在公司见到了另外的六人，互相招呼之后，大家恢复了往日的吵闹，同组成员之间其实没有太多间隙，多数问题都只是公司之间的利益扯皮，X1十一人更像是一个小班级，彼此关系都不错，但却也没有都相互深交。
练习，很平常，因为他们只出了个迷你专辑，况且首尔音乐节他们也只有两个舞台而已，相互确认着彼此的舞蹈动作以及歌词part，大家都还牢记着，问题不大，练习了十来遍，大家就被经纪人接走了。
WeK-Pop综艺的录制，他们需要去进行妆造，这是艺人的常态。
前往录制地的时候，周泽翻看着手机，没有新的消息，随即他打开了NAVER，不出意料，网上依旧满是对“produce”节目的热烈讨论话题，什么不止第四季票数造假，前几季也有这样的标题比比皆是。
放下手机，周泽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成员们，随后，看向了窗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