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新鲜的死尸
忙碌了一天,很快,便进入了夜的世界。
慕桁和容迦如愿的代替马志伟和严奇进入监狱里暂时潜伏,而严奇则是被安排在他们附近的某间腌臜的小监狱里由几个穿着打扮成犯人的警察看管。
严奇之所以被安排在监狱附近的小房间里受人看管,是容迦要求的,他要严奇亲眼目睹鬼神说,还特意给他擦了牛眼泪,以备于让他亲眼目睹曾经伤害过的阮童语如何找他来报仇。
他们是守在监狱里等待女鬼到来,而我则是因为灵力不稳定,被强行留在出租房里哪里也不许去。
我一个人心神不宁地坐在出租房的客厅里,盯着窗外冷风肆虐的摇曳樟树,猜测着现在慕桁经历的场景。
越猜测,越觉得今夜不会那么轻易能捉住女鬼。
直到我焦躁不安的撑着眼皮子撑到了凌晨两点,我的脸威乐提神都被冷水冲洗了十几遍。
慕桁和容迦的声音才声音才姗姗来迟。
“朵雅,我们回来了。”
出租房的门被打开,容迦疲惫的嗓音悠然地从门外响起。
我敏锐地扭过头就看到边卸妆边往客厅走的慕桁和容迦,一脸的挫败。
我看他们这副萎靡不振的颓样,一下子猜到了今晚的结局并不乐观。
“怎么,是没遇到女鬼,还是那些警察又反悔赶你们离开?”
我本能的只想到这两种可能性,因为白天看局长和那些警察们的配合程度,明显就是爱搭不理的锒铛样。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可能性却是从慕桁的嘴里说了出来。
“计划突变,警察倒是没有中途给我们绊一脚,反倒是原本以为安全的马志伟被分尸了。”
慕桁的话一说出口,我一张小嘴张得巨大,大到可以吞下整个水煮蛋。
在我看来,我们的计划是天衣无缝得,无疑是今晚必然会一击粉碎女鬼阮童语得计划,还能给我还清白。
马志伟得死,简直是给我们预先设想的可能性狠狠地还了个大巴掌。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说话的慕桁,想从他得神色之中找出开玩笑得痕迹,我太在乎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像慕桁这样严谨得人怎么会在大事上开玩笑。
“怎么会这样啊?马志伟被分尸了?我们的计划不就被阻隔了,那严奇呢?他怎么样了?”
马志伟被众目睽睽下分尸,暂且不论当时的场景有多诡异惊奇,单论被同关在一间监狱得严奇,怕是被吓坏了。
当时为了统一保护马志伟跟严奇,我们特意将他们关在一起,美名其曰保护,但却是为了防止女鬼来袭,没想到最后不仅没有迷惑阮童语的鬼眼,最后还是让马志伟遇害了。
只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个同时被关在监狱,为什么只提到马志伟被分尸了,严奇却只字未提?
面对我的疑惑与揣度,慕桁回答的简洁明了。
“马志伟当着严奇的面被女鬼纠缠致死,涂了牛眼泪的他当场吓傻了,而作为保护姿态的伪装性警察一开始以为马志伟是跟空气私斗,还以为是发了疯,直到最后马志伟莫名其妙的四肢被分裂,最后死亡断气,他们才姗姗来迟的发现情况不对劲。”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那些警察的无动于衷其实才是真正害死马志伟的最后因素。
只是我觉得奇怪。
“你和容迦发现情况有变,该是第一时间去搭救马志伟,怎么最后还是死了?”
“这个你要问那个监狱长,关键时刻掉链子,居然没用到被吓破胆囊,当场死亡,以至于监狱钥匙一时半会没找到,而等我跟慕桁砸破监狱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警察要么晕了要么傻愣了,马志伟则是已经断气的不能再断气。”
提起监狱长的时候,容迦的言辞里都带上了浓重的嫌恶味。
我破有同感的点头:“这倒是真的,那个监狱长除了调戏女人,说点荤话,没有点用处,当初……”
刚提起当初两个字,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被抓到监狱里时被监狱长色眼紧盯的模样,当初会被那个所谓的严少盯上,我想要不是监狱长默认,那小子哪里敢找上我。
听到我欲言又止的话,慕桁跟容迦居然十分默契的同时看向我。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发现我默认的态度,两个人的回应各不一样。
容迦儒静的脸上直接变得少有的面无表情,转身就往门口走。
而慕桁则是手里突然冒出一把手术刀,刀光在日光灯下发出铮亮的冷光,看得我一阵心底发悸。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明天还要想办法解决,早点睡才能积极想出新对策。”
两个人莫名其妙变得行为诡异难懂,我费解地叫住他们。
可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话,离开出租房后,一夜未归。
而我也在等待中睡了。
早上九点我才醒来,等我困顿的醒来发现早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后,后悔不已。
我居然白白浪费时间了,碎尸案的事情都还没着落,我却已经堕落。
我慌乱的起床刷牙洗脸去客厅,准备待会去做早餐给慕桁和容迦。
可我却在到了客厅后,才看到慕桁和容迦开门回来。
询问下,我才惊讶地得知两个人居然一夜未归。
“你们一晚上都去哪里了?待会还要琢磨怎么保护严奇,按照这个进度,他估计是女鬼阮童语下一个目标。”
我话说了半天,他们也没给我个反应,就在我觉得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时,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来电,是林峰?
“喂?林峰怎么了?是不是严奇出了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林峰就打断了我的话,说了昨晚马志伟被分尸后的事情,以及监狱长吓死后的尸体忽然被解剖,这样还没完,甚至连他的眼珠子和身下两中间的宝贝都被切了,血淋林的恶心极了。
“你说这事会不会也是阮童语的亡魂干的?可我觉得不会把,监狱长这个人虽然乌七八糟了点,但是那种知法犯法的事情他也是忌讳的,你帮我问问慕先生跟容先生,这会不会跟阮童语有关系?”
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