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线索

  第1089章线索
  听到慕桁饱含深沉涵义的话后,我和容迦开始陷入了沉思。
  而慕桁也打开手机,将之前他在档案室拍下的案清晰无疑的诏示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多人案,死者阮童语,19岁大一生,案发地点为‘一个旅馆’,凶手判定为梁启明、马德彪,作案动机……”
  我瞠目结舌地瞪着相册上的一张张白纸黑字,眼底的不敢置信与痛恶愈发喷涌而出。
  原来死者不仅没有达到二十岁,还成了英年早逝且死状凄惨的可怜人。
  被轮奸致死后,两名凶手为防止恶事昭然,居然将女尸砍成一块块的藏在旅馆房间的各个隐蔽位置。
  如果不是突然有一天新来的住客闻到了尸体腐烂的丑熏味,阮童语的尸体就不会被发现。
  看到身体腐烂这一块,我居然还看到旁边有个批注,批注上注明了那位发现尸体的住客的话。
  住客配合警察审讯当时发现尸体的具体情况,住客竟然说最先发现尸体不是因为闻到腐尸味,在那之前还有墙壁上出现的犹如女人曲线的黑色爬墙虎。
  但是爬墙虎却又不是单纯的那种植物,而是带着诡异色彩的黑色斑点密集结成。
  “爬墙虎?”
  我盯着那几个字,诧异地询问身旁的慕桁和容迦。
  我没见过这个东西,本能的好奇。
  “长在阴暗潮湿的墙壁上的一种植物。按照住客的描述应该不是简单的爬墙虎,他用词带上诡异来描述,多半是惨死的女鬼为了引起他人的注意才会出现此类的爬墙虎。”
  容迦将爬墙虎这桩事归根于死者阮童语死后怨气积攒而出,以此来引起警方注意,备于逮捕真凶。
  果然在慕桁所拍的相册上就记载了爬墙虎事件后,女尸被发现,而被切成块的尸体由法院还原检验,竟然还能发现尸体生前遭受过非人的轮奸与侵害。
  警方借此顺藤摸瓜,缉捕真凶梁启明和马德彪归案。
  但是原本被法院判定为死刑的两位凶手,却在判案前忽然得到神秘人援助,将死刑硬是缓为十五年短期徒刑。
  其中原因,无人知晓,只是在当时成了奇案。
  一年前两位凶手又经神秘人援助提前出狱后,就消失在人前,也实在这次碎尸案事件后再次出现。
  令人咋舌的是,凶手成了案件死者,虽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但是终归是悬案,必然引起警方关注,只是倒霉的我,被不小心带入悬案而已,也怪不得林峰对这案子那么在乎。
  “资料上显示的神秘援助者会是谁呢?会不会当年作案的不仅仅是两个凶手,还有其他人呢?照警方对梁启明和马德彪的资料解析,这两人应该是出身不怎么富有的家庭,哪来的钱给自己缓刑?”
  看完了整个资料,容迦提出了至关重要的疑点。
  我和慕桁互看了一眼,颇有同感的点头。
  “是很奇怪,原定的死刑成为短期徒刑不算,最后又在坐了一年牢后被放出来,至今两人一个成了建筑工,另一个成了老板。有前科的人,很少有人敢任用。”
  慕桁摸着下颚,反复咀嚼着资料上的所有内容。
  可惜口头上的讨论终归是议论不出真相。
  我皱着眉,来回看着慕桁的手机相册,最后目光定格在阮童语的资料上。
  阮童语是福利院出身,却是能力强大到考上大城市的本科大学,按道理是前途无量的莘莘学子。
  可为什么这样奋发向上的女孩会去旅馆,还会被多人轮暴?
  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将这事拿去询问慕桁和容迦的时候,一人沉默,另一个人若有所思。
  “梁启明、马德彪,包括化妆成梁启明的林峰,在遇到女鬼之前都曾经历过玩电脑,玩手机的一段,会不会可能是死者阮童语惨死后复仇让他们重新经历她所受过的劫。”
  慕桁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脑海里噌地冒出之前林峰被女鬼骑在床上的那一幕。
  那晚的林峰原本是趴在床上警惕凶手到来,却忽然玩起手机,还被女鬼缠身进入幻象中。
  想到这个,我觉得慕桁的话不可谓是一种真相的解释。
  但是想证明这一点的真实性,光我们说说也没什么说服力。
  显然大家都觉得嘴皮子说说不如实践。
  “趁着还早,我们何不妨去阮童语生前的福利院探探消息,终归是从小养到大,院长不至于不心疼聪明好学的阮童语,记忆里也该是还有她的。”
  慕桁抬了抬手指,刚想说点什么,容迦抢先说出心底的想法。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侧头看了眼张口欲言又止的慕桁。
  “我都可以,慕桁是怎么想的呢?”
  知道慕桁也有话说,我眨了眨眼示意他回答。
  有话就说,一向是我的准则,我倒是不会吞吐。
  慕桁知道我的心意,但也没反驳容迦,穿起外套就往楼下走。
  我和容迦也不是跟他一天两天了,默契的带上自己的随行物跟着下了楼。
  三人再次开着路虎车往资料上标注的‘安心’福利院赶去。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起初以为我们是来收养无依无助的孩子们,热情洋溢的招待。
  只是……
  “田院长,您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那桩少女案?死者就是你们福利院的阮……”
  我的话还没说完,田院长的老脸立马黑的阴沉,手里拄着的拐杖突然往我身上砸来。
  还好慕桁眼疾手快,将我护在身后,只是他的大腿被拐杖猛地一记狠打。
  原本这点疼痛还不算什么,可叹的是,这一打下来,田老太太还喊来一帮人来轰我们。
  我们像个讨嫌的蟑螂齐齐地被轰出福利院后,还没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
  “刚还谈得挺好的,这老太太说翻脸就翻脸,还打人,是几个意思呢?”
  我盯着慕桁受伤的大腿,捉摸着要不要让他去诊所看看。
  可我的好意,他一向都不怎么听,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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