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7章 化险为夷

  第1037章化险为夷
  我这一载倒,竟是走了运气。
  之前一直没找到机关,就怎么被鬼使神差的碰触到摁钮。
  西北角的后方墙壁咻地出现足以一人通过墙缝,我人一往后,就跌了进去。
  那只磨刀霍霍的骷髅想要跟着我栽进去,墙缝猛然合拢,他砸过来的骷髅臂结结实实的砸在墙上,砸得粉碎。
  我跟危险隔了一墙,险险地捡回一条命。
  在我未知的档口,一个黑影穿梭过手术室外的游魂,如入无人之境一样闪入手术室。
  对方在看到拟人化的骷髅正无休止的用工具敲打刚才的机关门后,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劈散它的骷髅身。
  寒光泠泠的骷髅眨眼成了没了灵魂光片的残渣碎骨。
  解决掉骷髅后,黑影聪慧的在刚才骷髅待过的地方敲敲打打,伺机寻找机关。
  而意外掉进机关里的我,被越来越哀嚎的凄叫声,闹得头疼欲裂。
  乌漆墨黑的密室里,看不到一丝光亮,我捧着脑袋,痛苦不堪的半蹲在地上。
  “嘶~别哭了,哭得我头都快炸裂了。”
  我难受的躺在地上打滚,不明白这份痛苦不欲生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强烈。
  可惜我的求饶半点用处也没有用,反倒是激起了密室深处某个东西的强烈催唤。
  “救我,救我……”
  女人的求救声就跟催命符一样催得我心肝脾肺肾都在叫嚣着痛苦。
  “别叫了,别叫了!啊——”
  漆黑的密室里,我痛苦缩在角落了,无边的黑暗压抑着我的神经,女人的求救声荼毒着我的灵魂。
  我难受极了,恨不得一头撞上墙,干脆晕了得了。
  “桀……桀桀……桀桀……桀……”
  忽然,哭声戛然而止。
  不到片刻,凄悲的哭声转变成了越发诡异的笑声。
  笑声犹如恶魔的侵蚀直冲我的头盖骨,然后又灌入我的脊椎骨直流窜到脊椎尾。
  冰凉彻骨的寒意打得我直哆嗦。
  这莫名的哆嗦加上未知的胆战,我还不如从来没进过密室。
  被骷髅给砸死,都比神经上的摧残好一千倍。
  “混蛋,你剖我心,喝我血,我恨你,恨你……死了也要你陪葬……哈哈哈哈……桀桀桀……呜呜呜……”
  密室的深渊里,哭声和笑声陆续响起。
  女人又是哭又是笑,接二连三下来,我的心脏都跟时上时下,我似乎情绪被她也给带动了,眼泪不知不觉在我的眼眶里的打转,直到落了下来。
  我的眼前又似乎进入了迷幻遐想状态。
  清纯秀丽的女人在手术室被两个男人分肢解剖挖心的一幕,豁然袭上心头。
  血腥的画面明明不属于我,却猛然出现在脑海,我瞳孔骤然放大又紧缩,情不自禁尖叫。
  “啊——救命!”
  脑海里,女人被解剖的画面,就跟是我被解剖挖心了一样,疼得我撕心裂肺。
  我惨兮兮的尖叫着救命。
  睁开眼的那一刹,一个只剩下头颅和躯干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裙子,阴恻恻的出现在密室回廊里的尽头。
  瘆人的是,黑暗中,乌漆墨黑的,我居然视线格外的明亮,连女人裙子下光秃秃没有脚的一面都看的清晰。
  就是太清晰了,都能看到她飘着一身躯干和邪恶的头颅,直剌剌的朝我而来。
  “鬼,鬼!”
  我受不了刺激的进入一种癫性状态,发疯的往另一个方向逃命。
  我毕竟是个女人,关键时刻除了害怕就是逃命,一时间居然忘了我自己是个灵力者。
  等我想起来要用灵力对付她的时候,她微微朝我勾起她毫无血色的唇瓣,我居然懵逼到一个趔趄从身后载倒。
  彼时,我的身后就是一路向下的百层石梯,倾斜度45度。
  我一个不察,跌倒成了滚落,眼看着自己从一百层就要滚落到地下更深层的一层石梯。
  我浑身都跟着战栗,霉运来了,做什么都是悲催的。
  石梯中间层,竟是放着一整排手术刀,尖头向上,后面的阶梯更是残酷的摆着钢钉锥刺。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
  求生欲望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我拼命地伸出四肢扒着手术刀上两层的阶梯石面。
  打死我也不要滚下去,照这样下去,不死都难。
  关键时刻,想到慕桁,结果人不知道在哪里。
  我吃力的扒着石头做的梯面,心里不停地的念叨着慕桁和容迦的名字。
  但愿他们能心灵感应到我的呼唤,来救我。
  可是事情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我即使扒住了梯面,那个不停朝我飞过来的白裙子女人,跟个魑魅魍魉似的对我阴魂不散。
  她阴骛的出现在的我的头顶,邪恶的冲着我露出狰狞的表情:“你说,我要是轻轻将你推下去,在用阶梯最下面的搅棍棒搅烂你的四肢,你会不会跟我一样呢?桀桀桀……”
  “……”
  我无言的睁着双眼睛,关键时刻,丹田不发热流,灵力不四散。
  我眼睁睁的瞪着这阴魂不散的女人朝我一点点飘过来,尽在咫尺的时候,她竟然指挥着自己头顶漆黑如墨的头发延长到好几米。
  发丝如绳子般将我的身体裹在一起,狠狠地扔向阶梯后面的危险境地。
  该死的,我想要抱着她不要滚下去,可根本就抱不住这个虚无缥缈的女人。
  我的身体就跟绵软的球一样呈抛物线往下落。
  生死一线。
  “急急如律令,幻象,破灭!”
  桃木剑分散成七柄从我的后方飞过来,带着凌冽的凌厉光射向将我束缚在头发丝里的罪魁祸首——无四肢的女人。
  女人受到桃木剑攻击,仓促退离,束缚我的强韧头发丝也跟着消失无影。
  随即,我的腰上一紧,一个黑影快速从墙壁上掠过,飞窜向我,又搂进我的腰。
  “闭眼,抱紧我。”
  熟悉的请清冷声乍现在耳畔,我心里倏地一松,害怕的心思在被慕桁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塌陷。
  “慕桁,还好,你来了。”
  我埋入慕桁的怀里,将所有的不幸运隔离开。
  慕桁几个跳跃,破解了白裙子女人的幻象。
  可惜慕桁在即将杀死她的时候,被她躲开了。
  而在她消失的瞬间,密室里的灯也随之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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