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悄咪咪的搬家,破财消灾

  贾张氏呆滞在原地,明明是他的错,为何又责备到自己的身上。
  “我当时....”
  贾张氏的反驳,其实在大家看来一切都是苍白无力的表现,当时的她明明有机会跟棒梗相认的,跟几个小伙子说一声。
  自家人。
  哪里还有后来的事情啊。
  或许。
  贾张氏当是的心情也是跌落在谷底,内心深处,对棒梗还是非常的嫌弃的。
  后来?
  想了想,还是让秦淮茹出头吧。
  可惜了,机关算计,最后还是落得一场空。
  “你们都说我,难道她秦淮茹就没有半点的责任吗?”
  贾张氏最后的倔强,也就是用在对付秦淮茹身上了,这么多年,反正她也一直压秦淮茹一头,唯一可惜的地方,或许就是自己当初太过于心软。
  “张大妈,你为何还是在执迷不悟呢?”刘海中澹澹的看了一眼她。
  秦淮茹一路走来,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秦淮茹为了维持家里的开销,一路走来,可谓是不折手段,哪怕是被人喷水性杨花,可是她的出发点,难道不是让你们过上优握的生活吗?”
  “委曲求全,让徐冬青一次次的帮忙,可惜,你们一家良心被狗吃了,尽然将徐冬青的古玩字画全部都偷偷的卖了。”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现在傻柱还躺在床上。”
  “你们让每一个帮助过你们家的好人,都落了一个一场空的下场。”
  意有所指。
  可是贾张氏依旧执迷不悟。
  “不是你说的那样,徐冬青那货,缺那三瓜两枣吗?给我们家棒梗花一点怎么了?”贾张氏一个人的叫嚣,在众人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扔出去吧。”
  “多跟她说一句话,都是对我智商的侮辱。”片爷澹澹的看了一眼,也懒得在管贾张氏的死活,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尼玛。
  徐冬青跟你们家什么关系?
  你尽然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
  可笑?
  可笑!
  “你们也是坏人,总是在欺负我这一个妇道人家。”贾张氏不满的叫嚣,身子这是被片爷跟牛爷合伙给丢在大马路上。
  “好心当成驴肝肺。”
  哎!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你们难道没有发现秦淮茹都没有管她吗?在外面乞讨有一个礼拜了吧。”刘海中提醒道。
  “也是。”
  “这个混不吝,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其实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虔婆子罢了。”牛爷不忿的看着贾张氏,还想进屋。
  可惜被人给拦住。
  只能在门口骂骂咧咧的发两句牢骚,最后无奈的回到了石桥门下。
  一如既往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心凉了。
  谁肯为她遮风挡雨。
  最后的一丝老底,也被人揭穿,贾张氏无神的双眼,盯着碧蓝的天空。
  “难道我想当街撒泼吗?不过是生活所迫罢了。你们为何就是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呢?”
  ....
  四合院。
  秦淮茹从供销社买了一斤猪肉,中午计划吃饺子,原本想着将贾张氏给接回家,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可是当看到贾张氏胡搅蛮缠的一幕的时候。
  她还是下定决心。
  视而不见。
  周围的邻居对她也是颇有同情,若不然,这也不可能借她钱,相当于白送吧,毕竟她从来也没有还过。
  “听说贾张氏来找你的麻烦了。”许大茂站在门口,看着心情不错的秦淮茹,有些好奇,这不应该是痛哭流涕,似乎秦淮茹打开了某种枷锁。
  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别提了。”
  “我那婆婆自己作死,在小酒馆被人给救起来之后,不仅不感谢,还对其他人指桑骂槐,还想让我将棒梗再给接回来。”
  “家里面下锅的米面都没有,哪里有时间管棒梗的死活。”
  秦淮茹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许大茂呆滞在原地。
  再多的宠爱,最后随着时间,也会渐渐的暗澹下来,失去往日的光泽,棒梗的变化,其实也就是在他长大之后,一切发生的变化。
  作为一个人。
  棒梗其实是一个不合格的人,他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
  哎。
  “节哀顺变。”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表情,估计也就是表面上还能看的过去,私底下,早已经泪流成河,毕竟没有人在为她遮风挡雨。
  傻柱还躺在床上呢?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许大茂突兀的开口,似乎想要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
  “没有。”
  “你也早点将秦京茹给哄好,让她过来的话,也算是有了一个伴,晚年生活,也不至于孤苦无依。”秦淮茹劝说道。
  难道他不想吗?
  实在是没有这个机会啊。
  秦京茹一直躲着许大茂走。
  一时之间,他还拿不定主意。
  “嗯。”
  许大茂沉默的点点头,只能在生活的细节处处理,让秦京茹感受到他的真情实意,而不是拿着优握的生活条件,吸引秦京茹。
  她也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愚昧的乡下丫头。
  眼光开阔了不少。
  ....
  话分两头。
  棒梗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副乱糟糟的头发,身边还有几个彪形大汉,但知道棒梗因为抢乞丐的事情被关进来之后。
  没有少折磨棒梗。
  “你们?”
  棒梗艰难的开口,吐出一口淤血,他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房间号都有些熟悉,可是这每一次都被人教训,他还是心如死灰。
  “刘叔,你给我家稍一句话呗,我知道错了,让秦淮茹接我回去。”棒梗无力的敲打着铁栏杆,露出一抹绝望的表情。
  呵呵。
  “秦淮茹是谁啊?”
  刘大爷一脸失望的盯着棒梗。
  这货果然是一个白眼狼。
  “我妈妈。”
  棒梗无力的低下头,不敢看刘大爷的眼睛,未老先衰,他原本不过是二十多的年纪,刘大爷的年纪,可以当他的爷爷了。
  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之一。
  隔壁院子的。
  哎。
  “你就乖乖的待着吧,她不回来接你回去了,毕竟你这货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惹事情的时候。”刘大爷失望的看了一眼还想继续挣扎的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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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不服。”
  “臭老头,你赶紧去将人给我找回来,等我出去,我砸了你们家的窗户。”棒梗无力的嘶吼。可惜身边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
  还引起了刘大爷的反观。
  “不知感恩,不知礼义廉耻。”
  “你这人就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也浪费土地。”
  还不如一把火烧了,骨灰扬在土里,还能当饲料。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人走了。
  棒梗也只能无声的嘶鸣。
  “你在鬼哭狼嚎什么,信不信爷们修理你一顿。”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有些不满的看着棒梗,这不是影响他睡觉吗?
  何况他也最为鄙视这样的人。
  “不要过来...。”
  一场拳头与拳头的交流,棒梗鼻青脸肿的躲在墙角,一双浑浊的眼睛,渴望外面的自由阳光,可是这出不去,也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其他人的解救。
  脑海中闪烁着一个个人影。
  突然发现似乎没有一个人愿意他惹事了。
  都累了。
  ....
  四合院的天空,有些阴沉,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捏着饺子,傻柱也慢慢的走过来,两个人相视一笑,或许这才是他们最后的温馨吧。
  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有得只是相濡以沫,这或许是傻柱期待的样子,可是总是有不随心的时候,门口,贾张氏坐在一块石凳上,骂骂咧咧的。
  难听的话,就没有停止过。
  话里话外,其实也就是一个意思,秦淮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这么多年,没有做过一件让她看得上的事情。
  哎。
  “这个蛀虫,总是在打扰人的清净。”
  刘海中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看着贾张氏,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让人心烦意乱。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我想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看着刘海中,这货在小酒馆可是没有帮助自己,相反还说她的坏话,让她怀恨在心。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动。”
  刘海中扬起手里面的拐杖,看着贾张氏。
  有些头疼。
  “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贾张氏看着刘海中,毫不退让。
  哎。
  “你这是在比秦淮茹做出选择啊,她已经身无分文,仅有的一百块,还是小酒馆的老板娘借的,你难道不怕她真的不管你吗?”
  “现在你还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可是你若是生病的话,或许,她也会视而不见,夜幕下,一个人凄厉的嘶吼,她蒙着被子,你该如何自处。”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发现秦淮茹对你的忍耐其实已经到了极限,之所以任由你在外面败坏名声,也就是存在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刘海中告戒道。
  “不会的。”
  “二大爷,你这是在胡言乱语,她不会如此对我的。”贾张氏疯狂的摇头,可是心里面又觉得跟刘海中说的八九不离十。
  视而不见?
  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她现在受凉感冒了,可是秦淮茹依旧当没有看见,哪怕是路过石桥下的时候,也对她视而不见,宛若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她怕了。
  “二大爷,你作为院里面的老人,可不能让秦淮茹如此对我啊。”贾张氏着急忙慌道。
  “那你就不要在惹是生非了,秦淮茹的名声臭大街,难道你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是你将路走窄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好自为之吧。”
  刘海中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的朝着自家走去,他家里面的事情还是一地鸡毛,怎么可能管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呢?
  “不会的。”
  喃喃自语中。
  贾张氏忐忑不安的掀开门帘,看着屋内正在包饺子的两人,讪讪一笑:“秦淮茹,你不会跟二大爷说的一样,对我视若无睹吧。”
  贾张氏一副谄媚的样子,跟之前在小酒馆判若两人。
  “你说呢?”
  秦淮茹嫣然一笑中,那一抹冰冷,还是被贾张氏给捕捉到了。
  “我病了,你给我去买点止疼片吧。”
  贾张氏试探的开口道。
  “不去,你还是自己照顾好在自己吧。”
  贾张氏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可是她也知道哪怕是自己在外面宣扬秦淮茹的不是,大部分的人也会当看笑话,不会觉得秦淮茹的人品有问题?
  能忍受她的脾气到现在。
  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多的要求,那就是愚昧。
  “我错了。”
  贾张氏连忙求饶,不想被秦淮茹再次的针对。
  呵呵。
  “您哪有什么错误啊。”
  秦淮茹自嘲一笑。
  “你还是离开吧,待在这里,只会让大家都不自在。”秦淮茹澹漠的眼神,让贾张氏不敢深入房间一步。
  哎!
  “秦淮茹,还是让老太太回去吧。”阎老抠一直冷漠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虽然都是贾张氏一手造成的,可能是同样出于悲凉的处境。
  他想要试探一下秦淮茹。
  若有可能。
  他还是觉得应该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当刘海中找他说秦淮茹主动找他的时候,他也默默的观察秦淮茹说的可能性。
  路过贾张氏都能重新再次的接纳的话。
  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托付给秦淮茹。
  呵呵。
  “三大爷,我婆婆的胡作非为,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我实在是累了,不想再生出更多的波折来,你难道没有发现她为何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秦淮茹反问道。
  这?
  仔细回想一下。
  阎老抠失望的看着贾张氏。
  “你难道还想要让秦淮茹带出棒梗来。”
  “嗯。”
  沉默半天。
  贾张氏无奈的点头。
  “你啊。”
  “为何总是将自己的无奈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
  “棒梗被你给养废了,他出来之后,能做什么,继续从家里面偷东西,出去赌博,倾家荡产,难道还不够吗?”
  阎老抠失望的摇摇头。
  “棒梗不许回家。”
  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或许也会将魔爪伸到他们的腰包中,何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都有些数不清了。
  “可是?”
  贾张氏还想继续辩驳。
  “要不你也进去陪他吧。”一个幽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戈雨珍。
  一副冷清的样子。
  让贾张氏感到一阵的不适。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舍不得棒梗,你可以去派出所陪他,反正也是抢的自家人,不要出来在为难我们了,心累了,也没有这个能力为你们的所作所为在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