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4 我们还没想好选谁

  晚七点，加州，META公司内。
  苏扬、佩林卡兄弟、老希克斯，史蒂文森等人，各自落在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助理梅莉?泰勒准备好咖啡和干果，一起等待04年抽签大会开始，而周围是ESPN工作人员。
  这次抽签大会，跟以往一样会进行现场直播连线，只为留下珍贵的历史纪录。
  伴随着背景音乐奏响，ESPN主持人凯文?哈兰出现在直播镜头中，满脸笑意地说：“晚上好，欢迎来到2004年NBA抽签大会现场，我是凯文?哈兰，接下来将会跟比尔?沃顿，还有杰?贝勒斯一起，为您解说本次抽签大会，现在先让我们来看看各地的球迷盛况。”
  电视画面随即切换。
  第一个出现的奥兰多魔术，数百个球迷聚集在主场安利球馆附近的一间酒吧内，举着带有‘苏扬属于奥兰多’的标志牌兴奋地聊天，随即看到己方上电视，欢呼声骤然爆发。
  第二个出现的是芝加哥公牛，上前名球迷坐在联合中心内，挥舞着‘幸运女神’照片，还高喊奇迹必将在芝加哥发生，也有人举着‘苏扬OR霍华德都可以’的标志牌。
  第三个出现的是华盛顿奇才，一小撮球迷正举杯欢饮，似乎对于奇才能否抽到第一顺位并不关心，一个圆脸大叔对着摄像镜头大喊：苏扬最好，德怀特?霍华德也可以，埃梅卡?奥卡福同样能接受！本戈登?或者德文?哈里斯也不是没办法，反正都送走换取即战力！
  第四个出现的是夏洛特山猫，寥寥几十个球迷尴尬地坐在主场球馆内，尽管极力扩大音量，气氛仍然显得比较冷清，大概是因为作为新加入的球队，选秀顺位直接被NBA固定在第四，而前三又基本选走所有令人充满想象的球员，对于今年选秀和抽签兴趣偏低——
  “你们说会爆冷吗？”
  布兰?佩林卡发问，“最近几年已经连续爆冷，2000年篮网4.4%，2002年火箭8.9%，还有1993年的魔术，1995年的勇士，我感觉爆冷的概率非常高，最好别去北方…”
  罗伯?佩林卡听得直摇头，心想要不是ESPN的人在这儿，必须逮着傻弟弟喷一顿。
  苏扬笑道：“每年抽签都是独立事件，之前年份的概率，并不影响今年…”典型案例就是欧文带队四年三状元，骑士战绩也不是每年都最差，但架不住小吉尔伯特的运气好。
  “那联盟会内部操作吗？比如让苏扬去西雅图，那里最近几年的球市…”
  史蒂文森话未讲完，老希克斯卡赶紧打住，然后转身冲着ESPN工作人员微笑：“我们这位朋友不太了解抽签大会规则，希望你们不要放到纪录片里面，也不要传回总台。”
  ESPN工作人员笑着点点头，史蒂文森满脸地懵逼地想要发问，哈蒙德一把捂住。
  苏扬微笑抬手示意继续看节目，
  倒是有想过联盟操纵自己去小球市的可能，毕竟联盟的盈利机制很复杂，复杂到勒布朗离开，骑士队多分红，勒布朗回去，骑士多分红，很大程度上，小球市成功盈利，等于全联盟成功盈利，若是涉及到有新老板入局，内定一个状元签，那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如果真那样，自己又不满意，就得主动出击，不说学弗朗西斯拒绝前往温哥华灰熊报道，至少也要学一个请求交易，好在森林狼和国王那两球队，目前战绩好，没乐透——
  电视画面上，14支球队的球迷等待展示完毕，主持人哈兰又提醒回顾一遍近年当选的状元秀，魔术师大学打球的录像随即跳出来，紧跟着是沃西、桑普森、奥拉朱旺等80代表，然后是奥尼尔、韦伯、艾弗森、邓肯等90代表，最后是姚明和勒布朗两位00代表。
  回顾完毕，凯文?哈兰笑道：“按照流程，我们现在应该讨论，谁最有可能成为第一顺位人选…”比尔?沃顿和杰?贝勒斯没忍住，笑出了声。“所以，你们认为苏扬概率有多大？”
  “百分之一亿！”
  比尔?沃顿笑道：“在我看来，苏扬放到NBA历史任意年份，他都应该是第一顺位，别跟我说什么哈吉姆?奥拉朱旺、什么沙克?奥尼尔、什么蒂姆?邓肯，我没有不尊重他们的意思，我非常敬佩他们的成就，但苏扬会在荣誉上超越他们，我愿意为此打赌十万美元。”
  “哇哦！”
  杰?贝勒斯耸肩，“我没有比尔那么疯狂的设想，但我也认为苏扬应该是铁打的第一顺位，即便是骑士队抽到第一顺位，也要毫不犹豫地选择苏扬，他不仅能能跟勒布朗?詹姆斯搭配，也能跟跟联盟任何球员搭配，因为他擅长控卫、分卫和小前锋三个位置，甚至可以在某些时候出任大前锋，唯一不能做到的只有长时间防守中锋，完全不用担心他的兼容性。
  总之，如果那个经理第一顺位不选择苏扬，那绝对是因为跟老板有私人恩怨。”
  话音落下，演播室内响起阵阵笑声。
  电视镜头转而给到正在等待的14支球员代表，魔术是副总裁帕特?威廉姆斯，公牛是高级球探B?J?阿姆斯特朗，奇才是总经理格伦菲尔德，快船是名宿埃尔金?贝勒…
  14支球队的代表中13个都在笑，只有山猫总经理伯尼?比斯塔克夫满脸淡定，有点‘欢乐都是他们的，我只觉得吵闹’的味道，大抵是因为指定排在第四，期待甚微。
  哈兰接着提到德怀特?霍华德、埃梅卡?奥卡福、本?戈登，以罗尔邓等人，比尔?沃顿和杰?贝勒斯分别讨论那些球员可能会排在第几，紧跟着便是各支乐透队伍抽到第一顺位的概率。
  概率最高是21胜61负的魔术，22.5%。
  概率最低是42胜没能打进季后赛的爵士，仅有0.5%，基本是来走个过场。
  展示完各队概率，又简单解释规则，只抽前三顺位，后续从第四到第十四按照胜场倒排，战绩最差的球队如果没有前三，那就必然第四顺位，但今年例外，第四直接给山猫。
  规则讲完，电视画面又展示摇号滚球的过程，然后采访斯特恩，谈到正式设立G联盟对于培养高中生球员的意义。斯特恩认为苏扬的建议很好，可以很好地为联盟培养人才。
  采访结束，NBA副总裁，负责安全工作的托尔伯特抱着一个大信封登台，紧随其后的是NBA副主席之一的拉塞尔?格兰尼克，走到讲台旁边站定，面无表情地开口。
  “感谢你，哈兰。晚上好，欢迎各位来到NBA2004年抽签大会现场，我希望今晚所有参与的队伍获得好运。OK，现在让我们开始吧，第十四顺位由犹他爵士获得！”
  直播镜头立马给到爵士总经理凯文?奥康纳，表情不喜不悲，真是淡定极了。
  “第十三顺位由波特兰开拓者获得…”
  “第十二顺位由西雅图超音速获得…”——
  喊到12顺位超音速，苏扬这边众人松口气，最担心就是被操作去西雅图。
  苏扬双手反抱后脑勺，继续盯着电视，11是金州勇士，感觉略微有点可惜，旧金山华人也挺多，后面老尼尔森还要回归，如果能去勇士也是一个好选择，剩下的地方都够呛。
  10顺位是凯尔特人，属于是蝴蝶效应，原本应该骑士拿到，选人估计倒没啥影响。
  9顺位是76人，8顺位是猛龙。
  7顺位是太阳，苏扬挠头感觉挺可惜，心说要是去太阳，直接搭档巅峰纳什，我的队友是纳什，我的教练是德安东尼，直接TMD单场130起步，第一年就有望冲击得分王。
  6顺位是老鹰，5顺位是奇才，苏扬轻轻地长舒一口气，不用去那两个尴尬的地方。
  4顺位直接给到山猫。
  …
  最后还剩3个顺位，也只剩下魔术、公牛和快船三支球队，暂停宣布。主持人凯文?哈兰乘机进行议论一轮采访，询问埃尔金?贝勒和B?J阿姆斯特朗，如果拿到状元选择谁。
  本以为回答肯定是苏扬，结果埃尔金?贝勒和B?J阿姆斯特朗都表示优先虑霍华德。
  那回答直接就给凯文?哈兰整不会了，比尔?沃顿更是连连摇头，猜测可能是计谋。
  万一狂吹霍华德，另外两支队伍相信呢？
  短暂休息，副主席拉塞尔?格兰尼克重新登台，宣布第三顺位由芝加哥公牛获得。
  最后决战时刻，魔术副总裁帕特?威廉姆斯和快船埃尔金?贝勒起身握手等待。
  “2004年NBA抽签大会第一轮第二顺位，由洛杉矶快船队获得，也就是说，2004年NBA抽签大会第一轮第一顺位，由奥兰多魔术队获得，恭喜快船，恭喜魔术…”
  主持人凯文?哈兰走到魔术副总裁帕特?威廉姆斯面前，笑道：“恭喜你们得到苏扬。”
  帕特?威廉姆斯嘿嘿一笑：“老实说，我们内部还没有想好选谁呢…”
  众人闻言翻白眼，心说真尴尬，为什么要学去年的骑士老板冈德说还没想好选谁？去年第一顺位必然选择勒布朗?詹姆斯，今年第一顺位必然选择苏扬，玩尼玛的凡尔赛发言。
  …
  META公司内，气氛有点僵。
  苏扬起身扭脖子活动活动，笑道：“别搞得气氛那么低沉啊，奥兰多也是个好地方，有麦迪和格兰特?希尔，我去了就是夺冠热门…”言谈之间，心想阿尔芭估计没机会了。
  同一时间，奥兰多魔术队基地内，数十条短信发送给总经理约翰?韦斯布罗德。
  “我是帕特?莱利，热火队球员包括德维恩在内，你随便挑，选秀权可以给最多…”
  “我是杰里?韦斯特，我想要跟你讨论一下如何围绕麦迪和希尔更好地建立队伍…”
  “我是米奇?库布切克，请问你们有兴趣重新得到沙克?奥尼尔吗？可以贴选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