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镇馆之宝
门内传出一道女人的声音!
凌天转头一看,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女。
她面色憔悴,一张小脸瘦得只剩下骨头。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偷偷的跟进来,是不是想要对孔家下手?”
凌天没有理会,长腿迈开。
女孩眼珠子死死盯着他,又说道,“没关系,我不会揭穿你的,我求求你,救我出去吧!”
“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这不是人呆的地方!”
一个只有十几岁的花季少女被关在这样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该有多么绝望!
凌天更好奇的是,“你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我只是……不想联姻罢了!想要逃婚,没想到被他们给抓了回来。之后我几次三番反抗,他们就把我关在了这里,说是等我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
凌天看着女孩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她眼中泪光闪闪,好不可怜。
“那你现在想通了吗?”
“不!“女孩紧咬牙关,一滴泪水顺着倔强的嘴角流下,“我永远都不会屈服的。我是个人,我是我自己,凭什么让我去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凌天看出她眼中的坚强,心中难得起了波澜,“好,我可以救你,不过要等等。”
“谢谢你,谢谢!我告诉你,这里面一共有五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有密码,但是没有人把守,每天到了晚上,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不会有一个人!是最好的机会!”
“这里有警报装置,一旦触发,大门会自动锁死,触发的条件是绝对不要随便触碰写有孔字的东西!”
女孩眼巴巴的看着凌天,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凌天的身上!
她绝不希望眼前的男人失败!
凌天淡笑一声,“好,我知道。”
即便触发机关又能如何,这天下之大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更没有他离不开的地方!
孔丽丽已经带着李安雄来到里面的房间。
这里明显翻新过,在墙上有几个写有孔字的地方,看着更像是记号或者是在宣誓主权。
李安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眉头紧皱,“孔小姐,你所说的诚意在哪里?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
话音落下,李安雄身边的人已经冲了上来,将他团团包围。
孔丽丽没有说话,走到墙边,用手指敲击了几下,弹出来一个密码锁。
她再次按下,墙壁打开,露出一排柜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瓷器,有玉器,分门别类,看的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纵使是在这灰扑扑的地下室里,也让人感觉到一股惊艳迎面扑来!
李安雄双眼放光,急忙走到一件青铜器前。
他贪婪地望着那个酒樽!
“真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在这里!”
孔丽丽面露自得之色,“这便是天下赫赫有名的礼帝王所使用过的酒樽,同时用过的,还有他那祸国殃民的妖姬!说是国宝都不足为奇!上一次类似的东西在拍卖行拍出价值几个亿的高价!”
“李先生,只要你能答应在一年之内帮孔家再次崛起,一年之后,我便会将这样东西拱手送给你,绝无一句怨言!”
李安雄的目光甚至都不舍得离开,“不,一年时间太久!其他东西我可以不要,我只要这个!你先将这个给我,我帮,你事成之后再将其他东西给我!”
“不行!”孔丽丽立刻拒绝,这是她孔家如今最大的底气之一!
李安雄双眼微眯,他给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对方当即明了,直接朝着酒樽冲了过去。
孔丽丽眼疾手快,按下旁边写有孔字的砖石。
咔嚓。
黑咚咚的枪口从书架的斜上方出现,扳机自动扣下,子弹瞬间射入手下体内。
鲜血迸溅,却被透明的屏障所阻挡在外,只留下一片片的血痕,缓慢的向下流淌!
李安雄如同无事发生,微微一笑,“难怪孔小姐敢把这样宝物摆在外面,弄了半天,又有保护罩,又有机关,为何不早说?害得我还损失了一个人手!”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此事作罢。孔小姐,再让我看看其他东西。这个书架上除了酒樽之外,其他的我都不感兴趣。”
葡萄美酒月光杯。
而在另外一个书架上的宝贝,便是夜光杯。
虽然经过近千年时间,它早已无法散发出淡淡的光亮,可其造型精美,价值连城,仍旧令人垂涎不已!
这的东西拿到博物馆去,必然能够成为镇馆之宝!
凌天躲在暗处,看了一眼墙上的孔字,以及那些疑似枪口和机关的地方。
除了这些枪之外,在地下室里应该还有自毁装置。
看来,还需要再等等!
东西全部看过,最后李安雄十分识货的指着夜光杯,“既然酒樽不能忍痛割爱,那就将这个给我吧。事成之后,这里面的东西我全都要!”
孔姗姗一咬牙,等到孔家东山再起之时,这些东西她早晚都要拿回来,“好,我答应了!”
夜光杯被小心翼翼装好,李安雄满意离开。
孔丽丽出了祠堂,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一脚踢在墙上,“该死的李安雄,你等着!等我孔家起来之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瘦瘦小小的老人从旁边走了出来,“小姐,我们孔家就只剩下这一脉嫡系,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就在这孔家村里安安生生的度过后半辈子,说不定我们的儿孙自然能够起来……”
“你闭嘴,老东西!别以为你是村长,我就要听你的!马上给我滚蛋,再让我看到你,小心我让人打死你!”
说罢,孔丽丽转身离开。
老人摇头叹息,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站着一道黑影。
“谁家的小辈,赶紧回去休息吧!天晚了,没有小姐的命令,不要随意走动……”
村长颤颤巍巍的迈开步子,朝着不远处的院子走去。
破旧的小楼,只剩下村长一人。
热乎乎的炕头上温着白酒,老村长刚一坐下,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手中的杯子也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