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墨羽书院
忙碌一天,王放实在不能再处理更多的事情,就让玄蝎安排这些神族住下。院子里空房间很多,将就住一晚是没有问题的。
姜小芝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树上的光可以变成人……哥哥又称他们神族。不过王放在小芝心中就是天一般的存在,哥哥怎么厉害都是对。
哥哥不让对外人说神族的事,我就绝不说。
等王放把粥喝完后,小芝收拾一下也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王放带着首批神族悄悄从赵宅的后面出去,然后就来了水云别院。此时敖羡还没有起来,也不便打搅……
于是王放就自作主张在别院中占了一套房间。
守卫在这里的鳞族战士,都知道王放和他们的龙四王子关系密切。敖羡更是当众说过,王放是他除了女人什么都能分享的好兄弟。
占一套房子,谁敢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看看这些新来的神族都有什么本事,然后安排工作了。
14位神族在王放面前一字排开。
猴子已经被悟空要去,王放索性把四个妖形的神族命名为妖神众,然后都给了悟空。等以后妖神多了,齐天大圣的名头才能名至实归。
剩下的人形神族就是人神众;来自天庭仙界的就是天神众。
天神众此次有两名。经过王放的细问后,这两名天兵没有太过特别的地方,就是天庭大军中的普通士兵。不过既然来自天庭,再弱也弱不到哪去。
西游记中,当孙悟空被打败后,花果山没怎么抵抗就被十万天兵攻陷。
可见天兵没有想象中的不堪。
王放也让玄蝎考验了一下两位天兵的实力,大致等同于妖族的八阶后山都督。以悟空和玄蝎为标准,八阶似乎平平无奇。
但悟空和玄蝎这种武力在这个世界都是顶尖的,八阶实力无论放在人族和妖族,都算是高级战斗力了。比如洛岛上的葛飞和刘杜,他们是八阶高悟画师,在江国军队中担任军侯,可统帅500兵丁。
这种天生的战士,用来组织高战力的亲兵队伍再好不过。
剩下还有八名人神众。
人神众的数量比妖神众和天神众加起来的数量还多,来历也非常复杂。他们都是凡间得道的高人,但道行却参差不齐。考验一番下来,没有能强过两名天兵的。
不过论打斗,人神众或许不如天神众,甚至也打不过大部分妖神众。但这些人都是凡夫俗子,能看破一些天机获得道行,肯定也都是天资聪慧的人。
这些人神众曾经各样各有的职业,稍加培训一下就可以胜任生意上的工作。王放开钱庄急需人手,尤其是信得过的人手,这些人神众满足了最重要的条件。
经过简单的了解,王放对这些神族的用途有了大致的想法,对他们的工作也进行了分配。
至于身份问题……
数量少,还可以遮掩一下。等以后神族多了,应该也想出办法来了。毕竟王放造的这个盘子肯定越来越大,在上面吃饭的人多了,有些事情自然也就好办。
这些神族就先留在水云别院。王放是北殿卫别部司马,有洛岛封地,洛营又独立驻扎。只要伪造一些军籍,这些神族就可以自由的出入了。
暂时让初生的神族安顿下来,王放就马不停蹄的前往墨羽画院。
忙的跟狗一样,王放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能有多少时间在墨羽画院里面学习。不过野路子再野,很多东西的基础还是正规的好。
江国此时表面繁荣安定,欣欣向荣。但王放却知道里面各种暗流激荡,一个火花就可能引发一场乱世之争。
此时多一技傍身,可能未来某个时候就能救命。
属下再强都不如自强。
只是王放不知道墨羽画院能容下自己这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学生吗?
墨羽画院紧邻王宫,许多地方甚至与王宫共用。
院长申无极是15阶画尊,他除了在画院教导学生,也是王宫的供奉。王宫一旦有人潜入,申无极就会第一时间到达江王的身侧保护他的安全。
江王外出,身边也都有申无极陪伴。
现在江王一直在王宫内修养,申无极大部分时间都在墨羽书院内。因此王放拿出赵绾的引荐信后,立即就得到了申无极的接见。
王放毕恭毕敬的站立,也在暗中观察这位15阶的画尊。
这里是院长书房,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类字画,空气中也都是淡雅的墨香味。
坐在书桌后的申无极白发白须,穿着灰色锦袍,身上带着儒雅的气质。他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看着信件,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申无极对王放问道:“赵绾为人随和,但很少夸赞人。不过你能以一阶画师学徒的实力画出14阶的绘卷乾坤,的确有过人之处。
稍加磨练即可以成为14阶画主,三十岁前成为画尊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前日在观海楼上,我也见过你……
你很有能力和手段。
若江国一直如这般兴盛,你未来有封侯拜相的潜质。但若逢乱世,你必是一大祸根。
王放,我问你……你跟随淳于瑾查案的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在观海楼上如此偏袒你,连大王子都不管了?”
王放没想到自己来墨羽书院报道,怎么又把观海楼上的事牵扯出来。还让申无极抛出类似“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言辞。
我又不是曹操,哪有那种雄心壮志!
我只想好好的学画,顺便赚点钱……而已。
“院长大人……我以后是什么人,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江国兴盛,我没有半点功劳;以后即便乱了,又与我何干?
我来墨羽画院是为了学习,没有其他目的。您既然是这里的院长,难道还要借政事把我拒之门外吗?
至于观海楼上论功。
院长大人认为首功应该给我,还是应该给大王子?如果我拼命挣得的功劳,都可以被江国权贵轻而易举的抢走。
那我以后为祸,又该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