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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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那种嘴上爱占便宜,实际上却很拘谨的人。
绝对不会在她不同意之下,做过分的事情。
于是,她又似乎是挑衅的看了江成一眼。
江成挑了挑眉毛。
嗯?
勾引我?
好啊你,以为拿捏了我是吧?
不过…现在还真是被拿捏了。
他确实不愿意在这动手动脚的。
注意力会被分散,而且擦洗身子也会更耗时间。
还是安全最重要。
等你跟我去到宫里,看你往哪里逃?没一个月,你别想出门嗷。
江成不屑的嘁了一声。
见他如此,柳青衣更是轻笑。
最终,两人都换好了衣服,时间也已进入深夜。
“前半夜我守,后半夜你守。”江成道。
柳青衣点点头,盘腿开始打坐。
江成也是坐在椅子上,似乎进入了假寐状态。
丑时。
一根芦苇,捅破了窗户纸,从外边伸了进来。
江成一脸无语的,看着那根芦苇管子喷出了一些雾状的东西。
谁家的手下?这么不专业的吗?
都不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睡觉?
这么想着,江成一不小心吸入了一点粉尘,顿觉有点晕眩。
嘶…原来是药效强力。
江成从戒指中摸出两颗丹药,其中一颗含入嘴里。
另一颗弹到了在床上盘坐着的柳青衣怀中。
受到冲击,柳青衣从打坐状态中回过神来,伸手托住了那颗即将滚落的丹药。
目光向江成望去,只见他朝自己做着手势。
柳青衣顺着他的手势,先看了看窗口,一根芦苇在喷吐的有些泛紫的雾气。
她瞳孔一缩。
这就被人盯上了?
江成要自己…趁着他装晕的时候,跳上天花板?
可是,那人应该就会知道房间少了一个人。
江成又指了指,被丹药击中而醒了过来的小白。
柳青衣懂了。
将丹药含入口中,又把江成的计划与怀中的小白说了一遍。
只需要制造柳青衣还在床上的幻觉就可以了。
这月黑风高的,应该可以实现。
江成看着那根芦苇管,心里暗骂了一声。
要制造足以掩盖青衣上天花板的动静。
他得从椅子上摔下去才行。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脑壳还挺硬的,但还是有点怂。
毕竟谁试过这样做啊?脑震荡咋办?
江成这么想着,又向柳青衣比了一个手势。
让她等待自己动作。
柳青衣先轻轻地将被褥笼成了接近倒伏的一个人形的样子,随后紧盯着江成看。
江成闭上了眼睛,稍微吸了口气。
随后就仿佛陷入沉睡中,重心不稳的人一般,向椅子侧前方倒去。
江成略微调整自己的姿势,防止摔的太疼。
“咚!——”的一声。
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瘫倒在地。
脸部朝向窗口,尽量做出了丑陋,睡得如死猪一般的表情。
要演就得演彻底点。
要让对方实在感觉到,这么难看的表情,也就只有这时候能见着了。
而随着那重重的一声。
柳青衣也是轻巧一跃,双手使劲,戳进了木制的天花板中,紧紧扣住。
而双脚则是顶在墙壁上,尽量让自己整个人紧贴着天花板。
小白则是窝在被褥旁,散发出了一点微光,又隐没下去。
在这声巨响之后。
柳青衣看着芦苇定了一下,然后缓慢的收了出去。
一个人头的轮廓,隐约的浮现了窗户纸上。
柳青衣只能冀望,夜色足够深沉,自己叠的被褥足够像人,小白的幻术足够好使。
不过江成装的是真的像啊,真是可怕的男人。
看着这搞笑的睡相,自己都觉得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而那个人头轮廓,大约观察了有半刻钟之久。
这期间却是再没有任何声响出现。
柳青衣隐约的听到,窗外传来了极小的嘀咕之声。
一只手直接撕开了窗纸,随后抓起窗框便往上提。
微弱的月光洒在地上,柳青衣清晰的看到,一道黑影从窗户旁窜了进来。
而另一道黑影也是不知从哪拿了根木棍,顶住窗框,也跟了进来。
两人第一眼,自然是被那姿势奇怪的江成给吸引住了。
借这月光,能观察到那半张脸蹭在地板上而做出的
一人不由得发出了轻微的嗤笑声。
“这小子其实皮相也不错,不知道夫人会不会要?”那发出嗤笑声的人低沉道。
“别废话,隔墙有耳,都带回去。”另一个黑衣人似乎是有些不满他的举动,怒了一句。
随后从戒指中掏出了一捆绳子和一条布匹,径直往江成那边走去。
而紧闭着眼的江成,在这人从储物灵器中取物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他的灵气波动。
炼心期?
你吗的,这破地方怎么会有炼心期?
虽然感觉是一二重左右,但江成也知道目前自己没有一击毙敌的可能性。
想直接跑的话,这里的客人怕是要被牵连一大半。
只能用玉佩了,虽然很心疼,本来这玩意,至少弄死个化身境,或者弄趴个小远游才觉得不亏。
江成默默的等那人接近。
另一个黑衣人见队友开始做事,自然也是不准备耽误,从戒指中掏出绳子,正要往床边走去。
但柳青衣动了。
因为这个人,不是炼心期,没有留手,机会只有这么一瞬。
鬼剑,第二式。
语冰剑毫无滞涩的,洞穿了黑衣人的心脏。
剑尖从他的前胸,透了出来。
不仅如此,柳青衣将剑猛地一扭。
幽蓝色灵气,从半透明的剑身中汹涌而出,肆意撕扯起那人的心脏。
听到后面传出不寻常的响动,本来离江成越来越近的人猛然一惊。
外面还有人?!
黑吃黑?!
对于危险的紧急预兆,让他本能的不敢再让自己的后背对准窗外。
他迅速的拔出短刀,以防御姿态往后转去,而他只瞥见了自己的队友,面色好像无比痛苦。
就在他转身之际。
终于,他队友炸了。
没错,名副其实的炸了。
那诡异的剑,不,是诡异的灵气仿佛漩涡一般,将他的心脏附近,扭曲成了不可能的形态。
终于不堪重负,心脏破碎。
大量的鲜血,从前胸中,从剑尖处,溅射而出。
仿佛绽放出一朵暗红色的梅花,血腥,而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