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矢仓拦路
在叶仓带领部分砂忍回防,并与罗砂汇合后,雾隐忍者便被汇聚起来的砂忍逼出了风之国本土。
双方虽然就此也进入到了僵持阶段,但就战争烈度而言,远超木叶与云隐之战。
在战争中获得了大量声望的叶仓,在名望上甚至隐隐有了超过罗砂的势头。
这种变化让时常和叶仓联系,并通过木叶获取各方战争情报的神原真司,升起了在乱战中做掉罗砂,让叶仓能尽快上位的想法。
实际上这个念头神原真司先前就升起过,并在那时与叶仓通过书信进行过一番讨论。
只是当时砂隐的处境岌岌可危,需要双线作战,因为不愿接手一个破败不堪的砂隐,叶仓才拒绝了这个提议。
如今岩隐退出战场,叶仓风头正盛,得到神原真司再次传讯后,便顺势接受了这个提议。
叶仓虽然对背叛了她的罗砂充满了怨恨,但也不是非要亲手杀死罗砂不可,尤其是在她回到了砂隐村,与罗砂公然竞争的现在。
位处鬼之国巫女宫殿的神原真司,在得到叶仓回复后,一边亲身出动,赶往横隔在风之国和茶之国之间的海域。
一边命令处在土之国和水之国的两大分身,以十方众的身份,积极与岩隐和雾隐双方达成交易。
神原真司准备在刺杀四代风影罗砂的同时,一举打响十方众的名头,至于这样做可能会带来的一些不利影响,实力快速膨胀的他已经不在乎了。
稳健发展是实力不够,还需要积攒力量,实力够了,步子迈大点才能收获更多。
土之国,神原真司的分身径直找上了三代土影大野木的儿子黄土。
虽然对砂隐的战争已经告一段落,但在忍界形势风云变化的当下,作为岩隐前线指挥官的黄土,依旧带领着部分岩忍驻守在土之国边境。
在这场战争中,曾通过地下渠道与岩隐方面接触,并完成过岩隐战争委托的神原真司,很快便顺利的进入了岩忍营地,见到了黄土。
头戴红色忍者帽的壮汉黄土,放下手中的工作,看向了进入营帐的面具男。
“炎宿先生,答应给你的委托金应该已经交付到你手上了,不知道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
神原真司开门见山:“来和你谈一笔更大的买卖。”
黄土面露难色,目光闪动。
“炎宿先生,虽然上次我们合作的很愉快,但属于岩隐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们已经不需要发布战争委托了。
不过你放心,如果今后有类似的委托,我们一定会优先考虑你们组织的,如果你肯接受其它委托的话,我们这边倒是还有。”
神原真司的语气十分笃定。
“黄土阁下,这项买卖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就不知道岩隐肯为了四代风影的人头付出多少代价?”
听闻面具男口中的买卖是一村之影性命的黄土,着实是吃了一惊。
兹事体大,哪怕黄土坚信团结一心的岩隐不存在叛徒,反应过来后还是连忙屏退了身旁的岩忍。
“什么?四代风影的人头,炎宿先生该不会是开玩笑吧?
嗯…你们先出去,守在帐外,不准任何人接近。”
“是。”
营帐内的岩忍应声后,径直的走出了帐篷,不过眼中的震撼仍未消退。
“有人向我们组织发布了取下四代风影罗砂人头的委托,酬金非常多,但并不足以买下罗砂的人头。
即便加上罗砂在黑市悬赏金也不够,如果岩隐肯为了四代风影的项上人头也付出一些代价,那么我们便会接下这个委托。
四代风影的离奇死亡,自然会引动忍界局势再变,失去了罗砂的砂隐,能否挡住雾隐的攻势还不一定。
如果岩隐在这时突袭,自然能够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直捣砂隐村,获取丰厚的利益。
怎么样黄土阁下,为了这份利益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对岩隐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而且就算岩隐不打算出兵,罗砂的死总归符合岩隐当下和未来的利益。”
神原真司面具下的眼睛紧盯黄土,口中说着诱惑的言语,似乎非常期待黄土做出能让他满意的决定。
身为土影之子,作为前线指挥官,拥有极大权力的黄土,迟疑了片刻后,双眼一闭一睁,瞬间做出了决断。
“你们有多少把握?”
神原真司的回答充满了自信。
“这是任务是集体出动,一旦接受委托,我们组织便会投入所有力量,我们首领和我自己也会参与其中,所以在我看来自然是有十成十的把握。”
黄土挥舞了一下健壮的胳膊,开口问道:“酬金在你们得手后支付,这点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具体你们要多少?”
“就岩隐挂在黑市的那笔对罗砂的悬赏的三倍吧,挂在黑市的那笔悬赏另算,因为我们成功后会将罗砂的尸体送到地下黑市。
当然如果你们非要得到罗砂的尸体,多出一笔钱就行。
考虑到这笔钱对岩隐来说,也不是笔小数目,委托的酬金也可以用忍术亦或其它有价值的东西代替。
到时候由贵方提供物品,我们决定是否接受,如果你同意的话,就请留下凭证吧。”
虽然在这笔天价酬金面前犹豫了良久,但黄土最终还是接受了下来,因为这笔交易纵然是天价,对岩隐来说还是值得的,尤其是在战争时期。
黄土所带领的岩忍被叶仓带领砂忍,在战场上一次次击退,最终不得不退出战场,这让他也生出了一肚子火。
水之国方面,与雾隐的交易比岩隐那边结束的还要早一些。
因为还没等神原真司找上雾隐村,被宇智波带土操纵的四代水影矢仓反而先一步找上了他。
急急而行的神原真司两大分身,被矢仓率领一众雾隐暗部,堵在了靠近雾隐村的小树林,确切的说是邻近辉夜一族的小树林里。
落到神原真司两大分身身前的枸橘矢仓,手中带有钩子的长棍一横,拦住了两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