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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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耸肩:“谁知道,尹香雪不是一向神经兮兮的?”
方安安一想也是,也就没放在心上。
尹香雪从另外一条楼梯回到宿舍,她惊魂未定,大半个晚上都坐在床上呆呆的,谁说话都置若罔闻。
虽然她的人缘不是特别好,舍友也怕她出事,问她怎么了。
尹香雪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失魂般摇头,脸色青白吓人,却什么也没说,舍友见问不出什么,也就没再理会她。
她平时睡眠质量很好,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但这一夜却破天荒地失眠了,睁着眼睛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
隔天一大早,消息灵通的隔壁宿舍就有人跑过来,大喊大叫:“出大事了!”
尹香雪身体一抖,仿佛预感到什么,本来想起床的身体又缩回被子里。
果不其然,她听见同学结结巴巴道:“听说昨天晚上,江朗一夜没回去,宿舍同学去跟老师说,老师跟校工找了大半夜,你们猜发生了什么?”
江朗在初中部是人人关注的焦点,舍友纷纷催促她不要卖关子快点说。
尹香雪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同学白着一张脸道:“江朗跳湖死了,尸体被捞上来,听说……听说他昨天晚上约了方安安去湖边告白,方安安拒绝了他,他一时想不开,所以……”
一名女生尖叫起来:“这不可能,他怎么会喜欢方安安!”
又有人问:“你是真看见他死了吗!”
过来传消息的同学先哭出来:“我、我没看见,但我看见他盖着白布,警察都来了!”
她的哭声感染了其他女生,很快一整个宿舍的女生都哭起来。
尹香雪缩在被子里,蒙着头面。
她瑟瑟发抖,非但哭不出来,反而更加害怕。
很快,方安安拒绝江朗导致他跳湖自杀的消息传遍整个校园。
所有明里暗里喜欢江朗的女生,都为他的死而感到难过,许多人也因此嫉恨上了方安安,认为是她间接害死了江朗。
对于学校而言,原本作为大喜之日的校庆却闹出这种事情,他们同样为了收尾而焦头烂额。
所有人都觉得江朗的人生实在太过于一帆风顺,所以才会接受不了小小的挫折,走上不归路。
只有尹香雪知道,真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
上清丹能在黑市炒出那么高的价格,说明它在某方面的确是物有所值。
起码冬至用了药,又经过一天的休息之后,的确感觉精神好了很多,原本胸腹时不时隐隐作痛的症状也消失了,他甚至觉得他可以立马挥剑指天来引十个八个天雷,当然,为了避免劈到刘清波,这个念头最后还是打消了。
隔天一大早,两人就出发前往档案上所写的望月湖,虽然目的地附近有直达的地铁站点,但两人都带着兵器,还是打个车过去方便许多。
刘清波见他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由狐疑道:“你的伤是真好了?没再做过噩梦了?”
冬至摇摇头。
刘清波皱眉:“那你有没有私下找唐局问问?”
冬至无奈道:“问过了。”
昨天他用了上清丹之后,感觉虽然挺不错,但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去找了唐净。
“他说我身上没有魔气,具体什么情况,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让我先用上清丹调理,等食魂兽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详细帮我看看。”
刘清波不信:“没有魔气?那为什么你会在梦里受伤?”
冬至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在飞机上与那个妖异男人在梦中交手之后,随着脖子上的掐痕渐渐退散,他也没有再在梦境或现实里见过对方。
事后冬至将对方的长相画下来,给唐净看过,也传给了龙深,但无论是谁,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他心里隐隐有个诡异而可怕的猜测。
刘清波自然也看过那张画像。
“你梦里见过的那个男人,会不会就是给韩祺下降头的颂恩?”
冬至道:“颂恩应该是典型的东南亚长相,你没有亲眼见过那个男人,他太过霸气,也太过邪气,我感觉不太像是颂恩,倒像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刘清波轻声接道:“波卑夜。”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虽然冬至在梦中死地求生,绝地反击,请神请来长守剑的剑光将对方击退,但当时对方身上那股压迫感和威慑力实在太大,以致于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脖子上仿佛有一只手依旧掐在上面,随时能够捏死自己。
这就是能够呼风唤雨,撼动世界的天魔之力吗?
哪怕当初一点术法都不会,半只脚还没踏入修行界的时候,面对人魔徐宛,他也没有感受过如此的气场。
如果是,现在的天魔,仅仅分出一缕魔气,就已经这样难对付,等到真身出现,他、刘清波、李映,乃至唐净,吴秉天,龙深,他们能够对付吗?
或者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能够阻止天魔的力量吗?
两人各有所思,一路无话,直到抵达目的地。
望月湖虽然是个人工湖,占地面积也不大,但它引的是淀山湖的湖水,而且周围绿木成荫,夏日时可遮阳,冬日时可在长椅上晒太阳,一年四季,总有不少人流连于此,很是热闹。
冬至他们下了车,一眼就看见湖边竖起的醒目警示牌。
此地水深,不可下水游泳。
黄底黑字,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可每年还是照样出事,也为附近居民平添不少谈资。
刘清波举目四顾,就看见桥的另外一边,被铁丝网隔起来的区域里,人明显比这边多很多,而且大部分站在湖边,其中还有警察。
“不会吧,这么巧,咱们一来就摊上事了?”
冬至道:“资料上好像说那边是个学校,我们过去看看。”
的确挺巧,他们过去的时候,江朗已经被救护车运走了,连带着他哭天喊地的父母,犹抱着一丝希望跟车一并离开,但所有人都知道,江朗这一去,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警察在勘探周围环境,确定他是否自杀,那块区域被围起来,其他人就站在禁区之外看热闹,校庆日来的嘉宾不少,没想到却成了这桩案件的旁观者,大家聊起江朗这个前途无限的学生,都是一阵唏嘘。
冬至他们随身携带证件,也得以进入,特管局虽然神秘,但因工作需要经常接触的部门,自然听说过他们,一名警察看见他们,登时露出如释重负之色。
“兄弟,你们可来得太及时了,我还正想让人去请你们呢!”
冬至跟他走向湖边:“有什么蹊跷吗,不是自杀?”
对方道:“倒不是有什么蹊跷,周围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应该是自杀,不过望月湖这一带前两年不是总出事么?听说你们上回还从湖里抓出一个……那啥出来,你们领导特意跟我们领导打过招呼,要是再碰上有人自杀,就得通知你们。”
刘清波一脚踩上石头往下看,湖水潋滟,当然没有清澈见底,但在城市里,也属于被清理得很干净的湖面了,些许落叶漂浮在上面,反倒增添几分萧瑟风致,难怪附近市民喜欢在这里流连,在雅声中学这边的半片湖,也属于学校的名片了。
日光融融,带着暖意,湖面泛起涟漪,偶有鱼类吐出泡泡,很难想象这里会有什么东西出现,但刘清波不是普通市民,他知道,即便水下发生了什么,上面只会表现得越平静。
他弯下腰,状若不经意用手扫过水面。
冬天里的水冰冷刺骨,不过这点冷还不足以让刘清波缩回手,他挽起袖子在水里搅弄了好几下,水漫过小臂,从指缝间滑过,什么也没有。
就在他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指背掠过,速度极快,刘清波反手抓去,却抓了个空,还因为速度过猛重心前倾,自己差点掉进水里。
他的后领被一只手抓住。
冬至把人给拽回来,调侃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玩水?”
刘清波回以一个白眼,他抬起手背,中指背面,指甲往下一点,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但他不能肯定刚才到底是鱼,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怎么?真有东西?”冬至探头询问。
“没什么。”
冬至道:“我想先去医院看看那个男生,他新死不久,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也成。”
刘清波没什么意见,虽然平时总跟对方抬杠,但他也明白,论做事,冬至在细心和大局把控上,其实是比他强的,所以两人搭档至今,才能合作默契。
……
“龙大局长,在下已经把上清丹送给你的亲亲小徒弟了,敢问你何时大驾光临?会议下个月就要开始了。”
风景视野绝佳的落地窗前,唐净拨通了龙深的电话。
寻找石碑,动漫节的食魂兽事件,还有不久之后即将举行的国际会议,所有事情堆加起来,都足以让唐净这位分局局长焦头烂额。
外人看华东分局财大气粗,连办公室都座落在一线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区域,条件舒适足以甩其它分局十条街,然而得到越多,付出越多,这里也是所有分局里最忙碌的一个,没有两把刷子,是绝无可能坐上唐净这个位置的,哪怕其它分局的局长也都是特管局中的佼佼者。
舒壑敲了两下门,得到里面允许进入的提示,他推开门,就看见唐净把两条大长腿搭在桌子上,一手抓着手机,一手还夹着根没抽完的烟,一副没正经的雅痞样。
他自动自觉放轻脚步,闭上嘴巴,坐在办公桌前,等领导讲完电话。
没有想象中的长篇大论,这回唐净说没两句就挂了电话,也许是电话那头的人也不喜欢说废话的缘故。
“会场检查得怎么样?”唐净把没抽几口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舒壑道:“一切正常,这次我们加强了人手,又把会场重新不止一遍,上下东南西北,就没有漏过的,想必不会再出纰漏了。”
唐净道:“过几天各国代表都会过来,这次规格高,为防万一,龙局跟宋局也会亲自过来一趟,你事情做好点,免得被这两位挑了毛病,到时候咱们分局就脸上无光了。”
舒壑骇笑:“两位副局亲自出马?这阵仗也太大了吧!”
“不大,毕竟是各国领导人齐聚的峰会,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小心驶得万年船。”
唐净慢条斯理道,舒壑发现他怀里还抱着本书,翻开一半,似乎正在看。
“哟,没想到咱们唐局也有一颗小女生的心!”舒壑眼尖地发现那似乎还是一本言情。
“是推理为主,言情为辅。”唐净纠正他。
舒壑耸肩:“好吧,我从来不看,不过如果领导大力推荐的话,我肯定会去看,作者是你的朋友吗?”
“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他举起手中的书。“这个作者。”
舒壑不解:“这是什么状况?”
唐净道:“我在网上查过了,这个作者非常低调,真人从来不露面,网络上也没有流传他的照片,出版社那边应该有他的证件资料,你去查一下,尽快。”
舒壑仿佛明白了什么,又还有点不明白,他试探道:“公事还是私事?”
唐净难得露出一丝犹豫,片刻之后才道:“私事。”
“哦——”舒壑拉长调子,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说曹操,曹操到,舒壑前脚刚走,后脚明弦的电话就打进来。
唐净不自觉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打过来了。”
那头明弦的声音显然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被委派出国培训,临走前想着,跟你道个别。”
唐净诧异:“我记得你不是刚入职吗?”
明弦笑道:“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要不咱们见面再说?”
唐净自然一口答应了。
两人约在一处公园旁边的咖啡馆,这会儿还是工作日的白天,里头一个客人也没有,唐净跟明弦一进去,就相当于包场了。
“其实培训名额原本是轮不上我的,不过正好那位女老师怀孕了,推了,学校里各项指标综合评定下来,我居然就屏雀中选了。”
“去哪里,多久?”唐净帮对方的咖啡放好两颗方糖。
这是上次动漫节之后,他把人给带家里去,泡咖啡的时候得知的对方习惯。
“日本,可能要一年吧,好消息是回来之后我应该就可以评职称了。”明弦的笑容有点无奈。
唐净一笑:“那就恭喜了。”
明弦趴在桌上,恹恹的:“我不想离乡背井啊,一年太长了。”
唐净道:“那你也可以把名额推了。”
明弦歪着脑袋看他:“你这是在挽留我吗?”
唐净朝他露出迷人的笑容:“你觉得呢?”
明弦似乎得到鼓励,也跟着粲然一笑:“我觉得是。”
唐净自觉逗弄够了,低头喝一口咖啡,才缓声道:“一年而已,转眼就过去了。”
明弦有意无意道:“一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包括脆弱的好感。”
唐净挑眉:“这么说,我要是开口,你就会留下来?”
明弦闻言,肩膀一下子塌了一半,有气无力道:“我刚进那学校不久,说到底,是领导想要重点培养,才会给我这么个名额,我要是不识好歹,那以后估计也就被冷藏起来了。”
唐净含笑:“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明弦回以略带涩味的笑容。
对方对他有好感,唐净很清楚,但这一丝好感不足以让他挽留,也不足以让对方留下来。
他们接触的时间太短,因性而起,意乱情迷,那一夜过后,所有事物都应该回归正轨。
明弦道:“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我们学校出了一件事,一名男生因为失恋跳湖自杀。”
唐净搅拌咖啡的手一顿:“跳湖?望月湖?”
明弦点点头,一脸你果然知道的表情,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你果然是异能者吧?你的异能是什么,喷火还是飞檐走壁?你是不是跟政府部门有合作,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访?你放心,我不会泄露秘密,顶多把你作为主角的原型……”
唐净把他的脸推开:“你漫画看太多了,喝杯咖啡冷静一下。”
明弦委屈指控:“我们连床都上过了,你却这么无情!”
唐净勾起他的下巴:“那你是要我付钱吗,我是没问题,就怕侮辱了你。”
明弦忿忿拍开他的爪子。
唐净:“话说回来,你学校在望月湖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明弦奇怪道:“雅声中学啊,一所私立中学,还挺有名气的,我在高中部教语文。”
唐净见对方已经把咖啡喝得见了底,招来侍应生买单。
明弦幽怨道:“我还想吃个蛋糕。”
唐净笑道:“你不是要走了吗,我今天正好有空,陪你去走走,还是你打算把时光浪费在这里吃蛋糕?”
明弦:……
“恭喜你,唐先生,你的美人计奏效了。”他一本正经朝唐净伸出手。
唐净抓住他的手握了握,“过奖过奖,要说美人计,你比我更胜一筹。”
南方的寒冬腊月,仅仅是落叶满地的华美,尚未有枝头零落的冷清。
出了咖啡馆,自然而然走入公园的区域,明弦蓦地笑出声,引得唐净扭头看他。
“我没想到自己会跟一个男人来逛公园,印象中这里应该是老人或小孩来的地方。”
唐净摊手:“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上班时间溜出来陪你玩啊,幸好我们领导今天不在,不然我就要挨骂了。”
明弦眨眨眼:“我还以为你就是领导呢。”
唐净:“是什么让你有如此的错觉?”
明弦笑道:“虽然你竭力表现得平易近人,但难免还是有点霸道,估计是平时领导当惯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作者的直觉都是很灵敏的?”
不远处有人在拍写真,穿着古装的两个年轻女孩子,正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或站或立,摆着姿势。
唐净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
“我听说现在写的也流行冠上个美女作家和帅哥作家的头衔来宣传,像你这样的外表,如果愿意曝光,名气肯定比现在大很多吧。”
明弦抿唇一笑:“我写就是兴趣爱好,没想过拿这个去消费热度。”
唐净讶异:“没想到你还是个高级趣味的人。”
明弦笑眯眯:“是不是喜欢我的程度顿时又加深了一点?”
唐净点点头:“可能不止一点了。”
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明弦心头微动,脸慢慢地红起来。
两个身形颀长的帅哥站在一起说话的样子很是赏心悦目,偶尔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朝这边多看上几眼。
唐净靠在树干,摸出一根烟点上,见他突然局促,不由调侃:“又想到什么儿童不宜的内容了?”
明弦轻咳一声,不肯承认,随口找了个话题:“我只是在看那边的女孩子,她们都没有你打扮起来好看。”
然后他就听见唐净凑近他耳畔,低声说了句极其儿童不宜的话。
明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唐净说的是:你是在想我穿女装干你的情景吧?
明弦的脸色红起一大片,也不知道是咳嗽咳的,还是含羞带怒。
然后唐净就吻上了他。
犹带烟草味的唇舌让明弦下意识抗拒,抬起手去推他的肩膀,随即又被捉住手腕往树干上按。
粗壮的树干勉强遮住两人的身形,路人来去匆匆,没怎么意识到这是两个男人,就算发现了,也不好意思停下来围观。
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耻感,仍旧令明弦手脚发软,只能被迫仰起修长的脖颈,任由对方掠夺自己的呼吸。
“去你家还是我家?”
气息扑面而来,烟草味中又带着淡淡的冷冽,明弦一时有些目眩神迷。
他抬起另一只没有被制住的手遮挡眼睛,仿佛受不住刺眼的阳光,喃喃道:“不行,我真的要回去收拾东西……”
“真的吗?”唐净抬起膝盖,顶了顶他已经有反应的那处。
“真的!”明弦深吸口气,用上点力气,将对方推开两步,呓语似的发出呻|吟,“我真有事——”
唐净挑眉。
明弦没骨气地改口:“明天吧!”
唐净很不面子地爆笑出声。
明弦:……
他挡眼睛的手改为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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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拨通,他对那边的人道:“我要见你一面。”
他刚才面对唐净时,那股无忧无虑的笑容彻底消失不见。冰冷漠然取代了前者,前后判若两人。
“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