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有事?”陆霁渊靠着办公椅的椅背,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盛晚棠身上停留。
  不得不说,没有其他人在,她这一身还是很赏心悦目。
  “你……工作忙完了吗?”盛晚棠犹豫了半秒后问。
  陆霁渊没说话,但那神色的意思就是:有事说事。
  “……那你忙。”盛晚棠打算先离开,一会儿再来找陆霁渊。
  她有些打退堂鼓。
  就在她转身之际,男人突然开口:“忙完了。”
  有什么事,说吧。
  他脸上就写着这么一句。
  忙完了不回卧室吗?盛晚棠心里嘀咕。
  转念一想,陆霁渊应该也不愿意让她进他卧室吧?
  “咔嚓!”一声。
  盛晚棠反手关上书房的门,惹来陆霁渊眉梢微挑。
  他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她要做什么。
  女人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向他走过来,神色表情镇定,仔细看,那眼底的紧张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盛晚棠一边向陆霁渊走过来,一边将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
  她舔了舔唇,紧张得觉得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
  身为男人,对有些事情的预感是潜意识的本能。更何况,陆霁渊从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他立刻看出了她的意图。
  却没有阻止。
  而是静静地等待她。
  甚至心底有一丝顽劣的趣味和期待。
  地上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浴袍的腰带落地时,没有任何声音。
  几乎是在第一秒,女人的浴袍也随之落地。
  那玲珑的身段,衤果露出来。
  白,是如雪的白。
  细腻,是胜瓷的细腻。
  脖子修长如天鹅,腰细如柳,他一只手就能圈住,还有那双长腿……连脚指甲都圆润晶莹。
  她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是上帝最佳的杰作,完美到极点,挑战着人的视觉感官和……男人原始的渴望。
  “盛晚棠,你什么意思?”陆霁渊看起来很冷静。
  只有他自己知道,喉咙有一种陌生的干渴感。
  他习惯于把温度空调开到二十二度,盛晚棠觉得有些冷。
  她故作镇定的往前走,在男人的办公桌前停下。
  她单手放在那昂贵的金丝楠木桌面上,纠正他:“陆先生,我是以陆太太的身份来的。”
  她的身子微微一动,那仅剩的布料包裹的软就会产生强烈的视觉波动。
  不过一秒的时间,陆霁渊绕过了办公桌来到盛晚棠一边,扣着人的腰,身体一倾——
  盛晚棠上半身被迫躺在办公桌上。
  她感觉到后背的皮肤传来一阵冰冷,好像是……他的钢笔?
  “在这里?嗯?”他问。
  男人凑得很近,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脸上,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他连气息都带着一股压迫力。
  盛晚棠下意识想撇开脸,忍住了。
  “你如果喜欢在这里,当然可以。”
  陆霁渊看在她主动的份儿上,再给她一次机会:“你确定?”
  “去、去卧室!”盛晚棠立刻改口。
  她倒不是觉得书房不能接受,但是第一次……书房就有点不能接受。
  太刺激了。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床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陆霁渊低声笑了一下。
  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啊!”
  盛晚棠只觉身体一轻,就被陆霁渊大横抱起。
  “衣、衣服!”盛晚棠单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想去抓自己浴袍穿上。
  从书房到卧房,还有一段距离。
  陆霁渊不甚在意,“没有人敢看。”
  没有他的吩咐,佣人都不上二楼。
  “衣服!我的衣服!”
  万一被人看到了呢!
  这是别人敢不敢看的问题吗!
  这个男人没有羞耻心的吗?
  陆霁渊拿起自己脱下来的外套,将盛晚棠一裹,抱着出门。
  盛晚棠揪着他胸口的衣服料子,脸蛋上是肉眼可见的紧张。
  就像是做坏事生怕被人抓住。
  她见他到了她房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问:“去、去你的卧室吗?”
  “难道去你房间?”
  男人脸上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盛晚棠住的次卧说白了还是一个客房,自然和陆霁渊的主卧比不了。
  “我以为你会不愿意别人进你的房间。”盛晚棠垂着眸子,这才注意到,男人的白衬衫竟然是有提花暗纹的,连那衬衫扣子都是贝母。
  他把低调奢华展现得淋漓尽致。
  陆霁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将怀里的人往上轻轻一抛。
  身体突然失重,盛晚棠惊得本能的搂紧陆霁渊的脖子:“喂!”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压着嗓子笑了声,带着点愉悦。
  盛晚棠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陆太太,我的房间你进过。”陆霁渊提醒她,“我的床,你也睡过。”
  在她喝醉了酒,发酒疯的时候。
  盛晚棠想起这件事,一阵羞赧和懊悔。
  喝酒害人啊!
  陆霁渊的床很大,盛晚棠几乎是被他直接丢上去。
  肌肤弹性的席梦思让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下一秒,男人已经覆上来。
  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天花板的光源。
  笼罩着她的,从他的外套,变成了她的影子。
  “紧张?”
  陆霁渊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盛晚棠,偶然兴趣的问。
  盛晚棠没见过别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模样,但是根据看过的国内国外各种爱情电影和电视剧的经验,正常男人绝对不是陆霁渊这幅逗宠物的模样!
  一个从容不迫,一个紧张瑟缩,显得她很弱。
  盛晚棠越想越气恼,脑子一热,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勾住陆霁渊脖子,主动亲上去。
  嘴里还在道:“谁紧张?”
  男人很短暂的愣了一瞬,随即没有给盛晚棠反应的机会,反攻而上,堵住了她想嘴硬的唇,以及她的退路。
  男人的体温天生比女人高。
  他每触碰一处,盛晚棠都感觉到陌生的颤栗和心底的怯意,还有羞。
  但是,这样的情绪很快被他急攻猛进的吻所淹没。
  盛晚棠的大脑宛如一团浆糊,根本不能思考。
  但是好胜心作祟,她还是下意识的去脱他的衣服,想要比他更快。
  几百万的手表被她随意的丢在地上。
  “哐当!”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