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不是个滋味
秦寡妇一听，心里不是滋味，“看来雨水对自己和何雨柱走的太近，挺有意见的。”
跟着一想，“以前雨水都没这样，不会是李浪这坏小子教的吧。”
然后没好气的看了李浪一眼，心里对李浪的意见更大了。
何雨柱愣了愣，“你小孩子懂什么啊，别瞎说，我就是和你秦姐一起下班说说话”。
“说说话倒是行，但你也要注意分寸，自己的衣服褥子自己洗，别老让人家秦姐帮你，还有，你自己晚上睡觉不关门这习惯得改改，不然秦姐老来你屋里，现在院里的人可没少说你们两的闲话。”
雨水这话说的可是很明白了。
听的秦寡妇心里哇凉哇凉的。看到雨水对秦淮如的态度，何雨柱心里也是不滋味。
虽然她想吃寡妇的肉，但在他心里，妹妹肯定要重要些。
也不好在搭理秦淮如，拉着雨水就往家里走。
秦寡妇见何雨柱刚刚还对自己乐呵呵的，这会突然就变了，心里空落落的。
正准备揣着手往家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冷着一张脸问道：“李浪，你赔我们家棒梗儿的那五毛钱什么时候给啊。”。
“下午的时候，就给过你婆婆了”
李浪不冷不热的回道。
秦寡妇想了想，又问道：“昨晚你为什么要把鸡毛扔在我们家门口，害的我们一家都被邻居们看笑话。”。
李浪气不打一处来。
“秦淮如，你们家棒梗儿偷了鸡把鸡毛扔在我家门口，想栽赃陷害我。你不回去好好教育你儿子，你还跑来教育我，你在这样教你儿子，恐怕棒梗儿迟早得进监狱。”。
“你”
秦淮如心里气着，但的确是他们家棒梗儿不对。
只能跺了跺脚，没好气的走了。
李浪慢慢悠悠的回到院子。
“三/大爷，还没吃饭呢。你这脑袋受了伤，可不能在外面凉着，赶紧进去吧。”
李浪笑呵呵的说道。
三/大爷眯着眼睛，“这院子里，就你小子还是个人，知道关心关心三/大爷。”
跟着话头一转，“说说吧，你小子这么热心，是不是有啥事求我？”
李浪脸上笑着，心里却叹着气，“三/大爷算计狂魔的称号真不是白给的”。
“二/大爷回来啦”
李浪看到二/大爷刘海中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也招呼道。
二/大爷点了点头，“你小子，马上就要去厂里上班了，也不知道收收心，还这么懒懒散散的”。
二/大爷摆着架子，说话活像哪里来的领导，那神气的样，看的李浪有些想笑。
倒是三/大爷在后面轻轻嘀咕着，“没读过几天书，还真当自个是领导了在这院子里神气什么呀”。
走到中院，易中海也在院子里。
李浪笑着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
这三位大爷都不是好人，但李浪也不想和他们彻底撕破脸，惹得一身麻烦。
还是按正常的街坊领居那样，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至于秦淮如，其实要不是棒梗儿来招惹他，昨晚李浪也不会无聊的去给他们家丢鸡毛。
“哟~许大茂，你今天去乡下放电影，收获不小啊。”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后面挂着两只老母鸡，还有一些山货。
三/大爷前天才坑了许大茂五块钱，许大茂此时心里正对他不舒服呢。
“还行，还行，三/大爷这窜菌子你要不要，一块钱，卖给你。”
三/大爷都想伸手去接了，听到要钱，立马又把手给缩了回来。
许大茂对三/大爷这种人压根瞧不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德行。”。
三/大爷一愣，然后就听三/大妈出来说道：“你前天才算计了别人五块钱，别人能给你好脸色吗？快进来吃饭，不然待会就凉了”。
许大茂推着车走到中院。
看到秦淮如和何雨柱，顿时嘚瑟了起来。
“看到没，爷们又搞了两只老母鸡，这就叫能耐。棒梗儿，你小子听好了，要是再敢来偷鸡，老子就把你小子的手给宰了。”。
“是挺能耐的，赶紧带回家放被窝里，看能不能代替你媳妇下蛋”。
何雨柱怼道。
秦淮如听到后，也抿嘴笑了笑，不想搭理许大茂。
“何雨柱，爷们今天心情不错，不想弄你。”
许大茂指了指何雨柱，然后推着车回家了。
看到李浪，许大茂也没打招呼。
毕竟李浪在院里年纪小，而且家里也穷，许大茂觉得李浪没什么利用价值，也不是仇人，理不理都无所谓。
倒是李浪看了看许大茂带回来的两只老母鸡，忍不住想道：“我的一亩地里正好有一个鸡舍，而且现在麦子和玉米都有一大堆，养两只鸡还是可以的。”。
回到家，许大茂直接把鸡笼子提进了屋里，深怕在被谁给偷了。
“许大茂，你烦不烦，把鸡笼子放进来干嘛，你想睡觉的时候闻鸡屎味吗？”。
娄晓娥没好气的又把鸡笼子放到了门口。
“蛾子，要是在被偷了咋办？”
许大茂跑出来，担心道。
“咱们这院里就何雨柱和棒梗儿两个偷鸡贼，他们不会这么笨，又来偷鸡。”。
娄晓娥白了一眼许大茂，便回屋子做饭去了。
李浪回到家，拿出刚刚磨出来的十斤面粉，用热水和了，在用擀面杖擀了，摊成饺子皮。
没有饺子馅，李浪就用玉米粒代替。
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李浪还是很会过日子的。
第二天，年关将近，轧钢厂正好也放假了，院里好些人都在睡懒觉。
“谁。是谁，给老子出来。”
许大茂早上起来点蜂窝煤炉子，准备烧点开水。
没想到出来一看，自己刚带回来的两只老母鸡又被偷了。
直接暴走，也不怕冷，披着大衣，穿着秋裤就跑到院子里大喊大叫。
“这许大茂是不是有病，大早上就在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刘光天、阎解放这样的小伙子正是嗜睡的年纪，被吵醒后，都想出去把许大茂揍一顿。
“许大茂，我说大早上的，你给谁这嚷嚷呢。”
二/大爷披着衣服走出来，问道。
“二/大爷，我昨天带回来的两只老母鸡又被人偷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脸懵逼。
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你在说一遍。”
“我说，我们家老母鸡又被人偷了。”
许大茂急的团团转。
刘海中跟见鬼似的，“又被偷了？这这咱们院里是闹鬼还是闹贼啊，这是。”。
听到许大茂的声音，邻居门都走出来了。
“棒梗儿，你出来，说，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许大茂站在秦淮如家门口喊道。
“许大茂，你别胡说，我们家棒梗儿昨晚一早就睡了，怎么偷你家鸡啊，难道在梦里偷啊。”
秦淮如气得脸色涨红。
“啊呸。”
贾老太婆直接走出来，一口吐沫星子吐在许大茂脚下。
“看什么看，老娘这是漱口呢”
贾老太婆阴阳怪气道。许大茂急的双眼通红。
“死老太婆，要是待会查出来是你们家棒根偷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说完，又转身跑到何雨柱屋子前，“何雨柱，你滚出来，我们家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正好打开门，一看到许大茂急成了这样，一阵乐呵，“哟~鸡又掉啦，我说什么来着，叫你昨晚把老母鸡放被窝里吧，你偏不信，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何雨柱，别胡扯。”
易中海走出来沉声道。
“许大茂，你好好找找，会不会是你们家鸡半夜跑出鸡笼子，跑到胡同外面去了。”
“一/大爷，我们家这次是连鸡笼子都丢了。”
许大茂急道。
“那这么说，咱们院里是出了大贼了，这样，我先去报警，看看警察来了怎么说。”
易中海刚说完，又回头看着大家伙叮嘱道：“前几天棒梗儿和何雨柱偷鸡的事，已经和解了，待会大家不要声张，问起来就说院里已经私了了。”。
此时的李浪刚刚睡醒，进入一亩地看了看。
两只老母鸡正在里面啄麦子和玉米粒。
最关键的是，昨晚还下了两个鸡蛋。
李浪捡起来，还是热乎的。
拿出去，洗了洗，煮好了，吃下两个热鸡蛋，李浪才出门。
走到中院，正好看见一个年轻女警官站在院里问话。
“许大茂是吧，你们老母鸡几点发现不见的？”
“早上刚起来就不见了。”
“那你们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许大茂想了想，“没有啊，一点动静都没有。”
女警官又问道：“那这院里有没有谁以前偷过东西，或者跟你有仇。”。
许大茂愣了愣，“棒梗儿和何雨柱偷过我家的鸡，但已经私了了。和谁有仇说不上，但何雨柱从小就和我过不去，我们两反正是冤家。”
何雨柱一听，心里想骂娘。
“许大茂，你t丫的想找打是不是。”
女警官赶紧劝阻道：“这位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行。”。
“谁是棒梗儿，谁是何雨柱？”
女警官问道。
“阿姨，我就是棒梗儿”
棒梗儿有些害怕的走过去。
“别怕，我姓周，你叫我周警官就是，阿姨现在问你，你为什么要偷许大茂的鸡啊。”。
棒梗儿摸着后脑勺，想了想说道：“因为许大茂用尿滋我，还把我撞晕了”。
周警官愣了愣，“你这属于小孩子的报复，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要做一个光明正大的男子汉，这样才对得起郭家，知道吗？”
周警官见棒梗儿还是小孩子，语气缓和了不少。
“谁是何雨柱？”
周警官又问道。
何雨柱赶紧走了过去，刚刚他就瞧见了，这周警官长的是真水灵，而且还是公务员。
作为单身三十年的老光棍，眼睛都看直了。
“周警官，我就是何雨柱，不过我其实叫何雨柱，你有什么事，尽管问。对了，外面冷，要不到我家里坐坐，咱们慢慢聊。”
周警官听完，眉头一皱。
先不说何雨柱长的又老有丑，这人怎么看上去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让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何雨柱同志，就在这里问吧，我问问你，你昨晚有没有离开过家。”
何雨柱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昨晚太冷，连半夜起来撒尿都是撒在院子里的大槐下的，厕所都没去。”
周警官听完，眉头又是一皱。
旁边的邻居都纷纷开起了玩笑，“何雨柱，敢情咱们院里这颗槐树能长这么大，都是你用尿浇的啊”
“何雨柱，你就不怕秦淮如看见罗”
贾老太婆一听，赶紧骂道：“小兔崽子们，谁在乱说，老娘今天就睡到你们家门口去。”。
“咳那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和这位许大茂同志有过节。”
周警官又问道。
“嗨。这孙子，打小就一肚子坏水，我和他那不是过节，那是教育他如何好好做人。而且我是厂里的厨子，每天油烟子味都闻饱了，我怎么可能去偷他们家鸡去。”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周警官一直盯着何雨柱的眼睛。
凭借她的经验，何雨柱并没有说谎。
然后周警官又有意无意的打量了一圈周围邻居们的表情。
好在李浪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眼睛不躲不闪的，倒是没露出什么马脚来。
“那先这样吧，我回去登记。你们院里可能是昨晚进贼了，大家伙最近都注意点。我再去其他几个院子招呼一声，让他们也小心一点。”。
看到周警官离开，院里的人都纷纷散了，准备回去做早饭。
许大茂急的直瞪眼，看谁都像贼似的。
秦淮如看见何雨柱还在看着周警官的背影，心里一酸。
但还是走过去，挤出一个笑脸道：“何雨柱，我今天正好要衣服，把你的衣服拿出来，我给你一块洗了”。
何雨柱赶紧摆手，“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婆婆这几天看我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男人刚走那会，二/大爷对你们表现出了过分的关心，好家伙，你婆婆直接给了二/大妈一嘴巴子。”
何雨柱倒不是怕贾老太婆。
而是昨晚雨水回来说了，要是他真对秦淮如有意思，还想跟她在一起，雨水就要离家出走，不认他这哥哥了。
毕竟他爸才跟寡妇跑了，如果他在和寡妇搅在一起，不要说被人看笑话，雨水心里这道坎就没法过去。
何雨柱和雨水两兄妹从小没爹没妈的，孤苦伶仃的长大，自己的妹妹那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比秦淮如自然要重要的多。
看见何雨柱对自己冷冰冰的，秦淮如心里一阵难受。
如果没了何雨柱，这年头，她那三孩子怎么养活啊。
突然，秦淮如又想起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
“何雨柱，给你说个事，你听不听。”
秦淮如站在何雨柱门口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