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赋与泥巴种

  第21章天赋与泥巴种
  第二天傍晚，温特斯在图书馆等到了赫敏，果然和伊莲娜猜测的那样。赫敏根本没听懂奥萝拉的意思。
  赫敏“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温特斯“什么叫浪费……奥萝拉和你一样，父母都不是巫师”
  赫敏“但她有你这样的弟弟。我记得她的作业也是你写的。她是怎么考高分的”
  温特斯“她把书还有笔记都背下来了”
  赫敏:“笔记?你的笔记吗?”
  温特斯“是啊，她把课本还有我的笔记全背下来了”
  赫敏:“我就没见过她动手写字”赫敏的鼻音突然变得很重。
  温特斯“她写字的啊……遇到不理解的地方……”
  赫敏“她就去问你……你会宁可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教她。所以，她能一边享受魁地奇……作业还不用写就能拿高分……我认了”赫敏头也不抬。
  温特斯看见伊莲娜正在招手，示意他过去。
  “赫敏非常的争强好胜，你这么说下去的话，最后就是你姐姐的好心全毁了”温特斯走过去之后，伊莲娜小声说。
  温特斯:“那怎么办”
  伊莲娜“我来和赫敏说”
  温特斯:“你确定不会更严重吗”
  伊莲娜:“我确定”
  伊莲娜走过去之后，开门见山的说“赫敏，你是不是没懂奥萝拉的意思”
  赫敏:“我理解奥萝拉的意思”
  伊莲娜:“我认为你没有。你可能没听见奥萝拉后面半句话，“而且那也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
  她和你一样，付出了很多的努力。而且你要这么垮掉的话，马尔福，莱莉，潘西会非常高兴。他们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你总不能指望我，艾尔莎，卡莱这些上课才能和你见面的人还有温特斯这个书呆子去帮你。
  至于奥萝拉……她更多的些关注于那些离得她近的人……你虽然是和她一个室友的，但你真离她太远了。
  “太远?”赫敏不解的问。
  “你好好想一想，你和她有什么共同语言吗？”
  赫敏:“嗯……”
  伊莲娜“没有。她有时候说的话和行为在很多人看起来会异常古怪，比如今天那样，莫名其妙的嘲讽，你以为她在幸灾乐祸，实际上她在给你提示”
  赫敏艰难的笑了一下:“但她为什么不直接说”
  伊莲娜看了一眼温特斯:“奥萝拉……怎么说呢……温特斯……嗯”
  温特斯“你直说吧”
  伊莲娜用一种疲惫的声音说:“奥萝拉有些自我……不是自私……是她比较关注和自己近的人……当然了，她本性很善良，不然她也不会在去年万圣节那样冒险……但从哪之后她就和你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赫敏微微的叹息着:“我也感受到了，她好像总是一身轻松的样子”
  伊莲娜:“赫敏，你总不能要求温特斯不给她姐姐一些帮助吧……虽然真的有些过分”伊莲娜没好气的瞪了温特斯一眼。
  温特斯:“我是给了她和我的笔记全背下来。她也很努力”
  “背整本书的人多了，拿6个满分的可没几个”伊莲娜有些佩服奥萝拉。
  “笔记不做，作业不写。然后把书和笔记背了，直接拿6个满分……奥萝拉是怎么做到的”赫敏苦着脸说。
  “问温特斯，这个被公认为天赋不次于神秘人的书呆子”伊莲娜好像发现罪魁祸首了一样。
  温特斯:“嗯……要不我去问一问?”
  “你少来这套。你就是想开溜。你见了奥萝拉，就和耗子见了猫一样”伊莲娜在挖苦温特斯。
  然后伊莲娜继续对赫敏说:“不论从现在开始，被奥萝拉被其他什么人甩多远，你都不能放弃你自己，而且，比你还差的人都在努力，你没有理由认输。
  “谢谢你们”赫敏心情好多了。
  之后温特斯在伊莲娜的指导之下继续研究古魔文，这次他成功的翻译出了一个叫暴风雷霆的古代魔咒的信息:包括如何挥动魔杖，如何念这个咒语。他决定抽时间去试一试。回去的时候他想起一个问题:
  温特斯担心的问:“马尔福，德尔克真的没对我姐姐……”
  伊莲娜干笑了一声:“德尔克和他的跟班一开始认为奥萝拉孤立无援，他没想到，他刚张嘴，奥萝拉直接用魔杖对准了他，而且魔杖杖尖闪着紫红色的光。然后他们立刻被吓跑了”
  “紫红色的光?”
  “当时我能感觉到强大的魔力在聚集，如果德尔克不跑的话，他最少要在奥尔莱恩魔法医院待3个月”伊莲娜回忆着说。
  温特斯:“什么让奥萝拉愤怒成这样?”
  伊莲娜:“他们说赫敏是泥巴种，一开始奥萝拉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直到德尔克也对奥萝拉说这个词”
  “我怎么听过这个词，很……恶毒的词”
  “那个词代表着巫师中纯血至上这个老掉牙的理论。现在的魔法理论已经完全把这个十几个世纪之前的东西否定了。血脉只能影响魔法觉醒的时间，决定魔力上限的是灵魂”伊莲娜说。
  温特斯:“嗯……那你是……”
  伊莲娜:“纯血，艾尔莎，卡莱和我都是纯血，但我不认为像德尔克还有马尔福那样才叫纯血，他们除了血统以外什么都不剩了”
  “或许还有钱”温特斯感觉伊莲娜很瞧不起德尔克他们。
  “他们也就剩下这些东西了，而且没一样东西是自己的”伊莲娜表现出了相当的不屑。
  温特斯“说真的，伊莲娜，我特别想看见你的病快点好”
  “理由呢，你这样的格兰芬多太少见了”
  “你知道的，3年级会有决斗竞技场。我想和你过过招，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而且怎么能说是少见，我爸爸不就是格兰芬多吗”
  “你和我过招?也行啊，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不得不说你比你父亲都奇怪”伊莲娜说。
  “说的好像你有多厉害一样。我可不认为我有多奇怪，你习惯就好”温特斯毫不示弱。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门口，紧挨着禁林，仿佛在诉说着近1000年之前斯萨拉查·莱特林出走的故事。
  “记得喝药，我还等着和你过招呢”温特斯提醒伊莲娜。
  伊莲娜在门口愣了一下对温特斯说“你应该知道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关系吧”
  “我当然知道，但那样的话我会良心不安。而且有那么糟吗?”
  伊莲娜没再理他，只是轻轻的笑了一声。
  在浪费了一天之后，温特斯按照麦格的要求开始协助赫敏。温特斯决定试一试新的方法:重现魔力聚合体，然后让赫敏用手去触碰。晚上8点，温特斯和赫敏还有奥萝拉在训练室里见面了。
  “赫敏，奥萝拉，我会重现魔力聚合体，如果你们没听过的话，我可以给你解释”
  赫敏:“我似乎听过这种东西”
  温特斯“那么说一说你的见解”
  赫敏:“魔力聚合体，就是不带有巫师自身的任何情感因素的东西。相当于一张白纸，魔咒就是在白纸上写的字”
  温特斯:“这么也理解没问题”
  奥萝拉“但你想过没有，我们的魔力从和而来”
  赫敏:“血统决定觉醒时间的早晚。灵魂决定魔力的上限”
  奥萝拉:“那还能说魔力聚合体是张纸吗”
  赫敏:“嗯……”
  奥萝拉:“赫敏，你有没有想过怎样让木头或是煤炭燃烧的更剧烈”
  赫敏机敏的说:“氧气，最好是纯氧”
  奥萝拉“所以，你不能说魔力聚合体是张纸了”
  温特斯:“做个不恰当的比方:把魔力聚合体当做燃料发出的光，那么我们的灵魂就是燃料”
  赫敏:“我好像理解了”
  温特斯“那我再说的明白点:我们的魔力都是以魔杖作为……叫导体吧，以魔杖作为导体，以我们的灵魂为能量源发出的。
  所以麦格教授，弗利维教授才会让我们去感受我们自身的魔力。因为我们发出的那些咒语，都是以我们自身灵魂为出发点的。那么现在我变出魔力聚合体，你们去触摸它。别害怕，放空大脑，然后把你们的感觉说出来”
  温特斯说完之后，就按照他过去的方式，重现了魔力聚合体。奥萝拉好奇的把她的手伸过去轻轻的拍了拍这个奇艺的物质，她触碰到的一瞬间，奥萝拉的魔杖突然冒出了一道亮蓝色的闪电。
  而赫敏则是心惊胆战的看着这团东西，小心翼翼的去触碰它，当赫敏触碰到那团奇异的白色物质的时候，温特斯看见赫敏的魔杖飘了起来。大概过了30分钟，温特斯撤除了魔力聚合体。
  “什么感觉”温特斯问。
  赫敏:“好像回到了我当初买魔杖的时候的感觉。但要强烈的多的多，”
  奥萝拉“没错，就是那种奇异感，但要强烈的多的多，感觉……”
  温特斯打断了奥萝拉的话:“还记得我那个不恰当的比喻吗?”
  “魔杖是导体”赫敏若有所思的说。
  温特斯立刻说:“赫敏，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赫敏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温特斯“我希望你能召唤出你的魔力聚合体。我个人认为会有帮助”
  赫敏:“现在吗?”
  温特斯“我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15分钟时间，你先试一试?”
  结果，赫敏不出所料的失败了。但她缺没有表现出一点焦虑，而且信心满满。
  “你真不害怕赫敏超过你?”在赫敏走出训练室之后温特斯问。
  奥萝拉:“我不认为她能超过我。而且……我这不是也来听听你的课嘛。
  温特斯:“说明你还是怕”
  奥萝拉“我不怕。白捡的课，为什么不听。而且你为什么打断我的话，这很不礼貌”
  温特斯:“你是不是会感觉什么东西要从你身上蹦出来，或者是有什么东西在你周围跑动”
  奥萝拉“你怎么知道”
  温特斯“你猜猜我当时拿到我的魔杖之后，我是什么感受”
  奥萝拉“嗯……”
  温特斯“我这么说吧……我听到一阵好像雷鸟的叫声，但是更空灵。这个声音不是从我周围传来的，是直接从我脑子了出现的。当时我一度什么都听不清了”
  “你的意思是……”
  “没人能接受自己天生就比别人差，现在只能希望赫敏自己能够想通了”
  “我果然没猜错……”
  “总不能说了一大堆道理，然后一个大转弯:你就是比某些人差……那我也不用上这个课了，让马尔福来上这个课多好”温特斯无奈的说。
  “我想了想……让马尔福这类自认为纯血而高贵的人来给赫敏上课也不是不行……反正最后没区别，都是被赫敏用魔咒扔出教室”奥萝拉又开始了。
  “那也不是不行，但要等2年”温特斯打着哈欠，穿过了胖夫人。
  他到了休息室就发现赫敏就在模仿他，周围的人在都在很迷惑的看赫敏。
  “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呢”罗恩一听见魔力聚合体这个词就恍然大悟。
  “那很难做到的，我祖母只见过极少数人做到，有人一生都完不成”纳威把声音压到极低。
  “魔力聚合体需要一个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望尘莫及的基础:施法者自身能明确的感知到细微的魔力波动……你给赫敏指了一条正确但根本走不下去的路”罗恩小声的说。
  奥萝拉看了赫敏一眼之后小声对温特斯说:按照你的方法，她会很难，第一关就过不去。
  “尽力而为吧”温特斯也没什么好办法。
  大概从10点，一直到了晚上11点50，赫敏还是不成功。
  “第一次展现自己的魔力聚合体都很难，我第一次展现魔力聚合体花了我好长时间。赫敏，万事开头难”温特斯安慰着。
  几天之后赫敏依然没什么变化，她把她所有能利用的时间都花在了重现魔力聚合体这个事情上，而哈利的魁地奇训练又开始了。伍德周六早晨6点半就把哈利叫醒了，结果整个宿舍的人都睡不着了。
  “魁地奇有这么重要吗？”温特斯根本看不懂伍德。
  “伍德励志想要成为魁地奇职业队的队长……我们是他第一批队员”哈利迷迷糊糊的说。
  “我姐姐是不是也要去训练”温特斯打着瞌睡问哈利。
  “你姐姐是替补。首发的训练时间替补是的3倍以上，而且魁地奇的节奏比足球快的多，能不让替补上就不让替补上”哈利揉着眼睛说。
  “祝你好运”温特斯说完就又躺倒了，他刚想睡个懒觉，突然想起来麦格布置给他的任务:协助赫敏。
  “我就想睡个懒觉，怎么这么难……”温特斯郁闷的想。但他还是起床穿衣，早早的来到了礼堂。
  “你怎么也这么早”哈利和罗恩好奇的说。
  “麦格教授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协助赫敏提高她的变形术”温特斯睡眼惺忪的拿了几片培根。
  “所以，她这几天一直沉默不语的举着魔杖”哈利明白了。
  “今天别再提那东西了，看赫敏来了”罗恩朝门口看去。
  赫敏，奥萝拉，拉文德，还有一个温特斯没见过的女生一起礼堂门口进来，那个女生和奥萝拉一样高，但看上去比奥萝拉要壮一些。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眼睛一个蓝色的，一个榛子色。而赫敏则是顶着个黑眼圈。
  “温特斯·瑞诺?”那个女生看着温特斯说。
  “你是……”
  “我是玛迪亚·艾瑟尔，你真能重现魔力聚合体?”
  “是的，我现在就能重现它”
  温特斯说完就把那团纯白色物质重现了。
  玛迪亚·艾瑟尔吃惊的看着温特斯，然后先是用手触碰那个纯白色的发着微光的物质，最后又用魔杖去轻碰。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我身体里蹦出来一样……或者说那东西已经蹦出来了”玛迪亚惊呼到。
  “我说过了，我没骗你”奥萝拉看着玛迪亚说。
  “你应该和你弟弟学，魁地奇多没意思啊”玛迪亚看着奥萝拉。
  “我只是想趁着还有充足的时间，体验多样的校园生活”奥萝拉拿起了一块三明治。
  “赫敏，你的魔力聚合体怎么样了”
  “没任何进展”赫敏已经有些想放弃了。
  温特斯:“再试一试，万事开头难”
  玛迪亚:“我不认为温特斯的方法是对的，至少这个方法对赫敏没什么用”
  “我还有事，先去图书馆了……奥萝拉，你的作业呢?”温特斯感觉玛迪亚要坏事了。
  “我的作业……不，我觉得还是自己写比较好……”奥萝拉立刻站了起来。哈利和罗恩仿佛在等火山爆发。
  他们离开餐桌的时候，听见了玛迪亚说的几个字，“天赋”，以及罗恩和哈利对赫敏的安慰。
  “你没和玛迪亚”温特斯问。
  “我说了，但她认为我这是在欺骗赫敏，而且这事越早挑明越好”奥萝拉郁闷的说。
  “一周，就一周时间。这一周怎么这么难熬”温特斯无奈的说。
  “怎么了，你们”斯莱尔正在和艾尔莎还有伊莲娜和卡莱聊着天，他们在讨论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抗斯莱特林。
  “肯定是露馅了”艾尔莎一眼就看懂了。
  “魔力聚合体?温特斯，你这是把赫敏往歧路上引”斯莱尔说。
  “感受魔力啊，我只是按照教授们的话原封不动做的，有什么问题吗？”温特斯不理解
  “但你应该知道魔法能达到的上限直接和灵魂的强大与否挂钩。赫敏曾经触碰你的魔力聚合体，之后感到了剧烈的魔力波动，是有这回事吧”
  “是啊，那不很正常吗”
  “是很正常，但你想过没有，赫敏触碰的魔力聚合体是谁的魔力聚合体”斯莱尔歪着头看着温特斯。
  “你的意思是……”
  “你的魔力聚合体把她骗了。她现在就认为只要能重现魔力聚合体，就能感受到魔力的波动。我可以打赌就算她能重现她自己的魔力聚合体，也不可能感受变形术这种水平的魔力波动”斯莱尔说。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等麦格教授了”伊莲娜说。
  温特斯一看见伊莲娜那张白的吓人的脸就想起令他头大的古魔文和古符咒。
  “奥萝拉，你作业呢?”
  “我已经写完了，又没多少。你继续应付你的古符咒和古魔文吧，毕竟这不是小事情”奥萝拉看着伊莲娜。
  温特斯:“你去哪?”
  “我去看看《变形指南》赫敏在这么下去她就毁了。毕竟是我的舍友，能帮就帮一点”
  “没用的，那本破书……我父母当年也是不懂，然后去看《变形指南》而且是最新版的，结果没任何益处”斯莱尔说。
  “也是有用的，但这本书最多能帮助你完成临门一脚”艾尔莎说。
  “已经快八点了，应该已经开始训练了”卡莱看着表。
  “那我们去看训练了，你们自己的球队的训练都不去看吗?”艾尔莎问。
  “可能会有训练赛”斯莱尔突然说，奥萝拉愣了一下。
  “奥萝拉，你去吧。反正周一我和麦格教授如实说就行”
  “那……我去给你们占座位”奥萝拉跑的飞快。
  看着奥萝拉她们远去的身影，伊莲娜不由得说:“你姐姐和赫敏完全是两类人。
  “她们两个是一类人，奥萝拉是把整整6本书的内容和课堂笔记都背下来的人，你可以想一想她有多努力”
  伊莲娜:“她的作业，你写的，她的课堂笔记，你记的……然后她就光凭背书拿6个满分……她们两个真是一类人?”
  温特斯“但……赫敏也是6个满分啊”
  伊莲娜:“一年级全拿满分的非常多，等到三年级的时候你就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不是一类人了”
  温特斯“那就打个赌，我赌赫敏和我姐姐的差距不会更大了”
  伊莲娜淡淡的笑了笑:“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温特斯不以为然:“前提是上个赌约我没输……你快帮我看看这个古符咒是什么意思”
  温特斯很快就开始在古代魔法知识的海洋里……“扑腾”。辛亏伊莲娜拿着根绳子拽着他，不然他早就放弃了。
  一转眼已经中午了，温特斯到了礼堂才发现赫敏周围坐了一堆人，包括斯莱尔和他的舍友。气氛却有些压抑，伊莲娜看了一眼说:“你少说几句，或者装作没看见”。
  温特斯:我会隐身术的，我先去看看。
  温特斯一挥魔杖，心里默念:无影无形。他过去之后就听见罗恩在说:“已经好几次了，邓布利多就不管吗？
  乔治:“德尔克不仅侮辱哈利母亲，还侮辱赫敏全家。他侮辱哈利母亲已经算犯法了”
  伍德:“我们有实在的证据吗光凭我们那段记忆没人理我们”
  弗雷德:但德尔克见了奥萝拉只是冷冷的哼一声。
  罗恩:那是因为奥萝拉差点让他进医院，你们应该都记得到那个紫光
  赫敏:“那说明德尔克欺软怕硬，相比较扣分而言，他更害怕的是输给比那些所谓的他差的人”她的声音像是感冒了。
  哈利:“所以，我们只有尽快变强，才能让他这样的人闭嘴”
  纳威:“我听传闻，德尔克昨天自己学会了超级盔甲护身……”
  罗恩:“我们……”他叹了口气。
  乔·安娜:或许温特斯可以……
  哈利有些苦笑:温特斯已经被邓布利多布置了一个事关人命的任务，他不可能再有精力了。他就差住在禁书区了。
  乔·安娜:我怎么忘了……克拉尔家的小女儿……要是斯莱特林的人都像伊莲娜那样就好了。
  哈利:怎么说呢……伊莲娜实际上是很傲慢的，但她用行动证明了她配得上那份傲慢……在死亡威胁下什么都没落下……她要是说我是个傻瓜我反而没意见。
  很多人都笑了，温特斯捂住了嘴。
  赫敏:“你们发现了吗，德尔克从来没说过温特斯母亲一句坏话”
  斯莱尔:“温特斯的母亲——莉亚·瑞诺是霍格沃兹的奇闻……一个非巫师家庭出生的人会蛇语，而且去了斯莱特林……然后温特斯的父亲——青年巫师决斗大赛的四连冠获得者为了追到她得罪了整个格兰芬多”
  纳威:“确实很反常……但我知道一些不太确切的消息”
  斯莱尔“纳威，你继续说啊”
  纳威:“温特斯的母亲是斯莱特林后裔分支中的一支。那一支因为和萨拉查·斯莱特林撕破脸而被除名了。史学界为了这支后裔是否存在已经吵了几个世纪了”
  罗恩:“但可能性不大，如果温特斯的母亲真是斯莱特林的后裔，那么她为什么会和神秘人打到力战牺牲”
  赫敏:“斯莱特林既然有神秘人就会有像伊莲娜，艾尔莎，卡莱，还有莉亚·瑞诺这样的人”……
  后面的对话温特斯就没听见了，因为他被他母亲的身世吓惊呆了，就算是传言也太惊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