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自证清白

  第四百五十九章自证清白
  便在这时,神武宗方向传来一阵朗声大笑。
  神武宗主武天河,一飞冲天。
  众人便纷纷将目光转向了武天河。
  刘崇云对武天河挑了挑眉,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且看看你这当爹的如何作答。
  作为神府的一名院首,刘崇云对第一大宗的宗主,也是丝毫的不惧。
  再看武天河,此人却是脸色平静,抱拳道:“诸位同仁,小女年幼无知,让大家笑话了。”
  “她一家之言,代表不了武宗上下,大家权当听了个笑话就是。”
  说着,武天河将淡淡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兰儿,当真是胡闹!还不给你刘师叔道歉。”
  那武芝兰心思机敏,当即不肯留给刘崇云继续发难的机会,立刻便对刘崇云鞠了一躬,又转向八方看台各鞠一躬。
  “小女愚昧鲁莽,一番好心却酿成笑话,还望刘师叔,望四海的同门不要放在心里,小女武芝兰,给大家赔礼了。”
  她这一番动作倒是很快,那刘崇云只来得及张了张嘴,还没将下一句话在脑海中构思出来,武芝兰的道歉已然结束。
  随后武天河对众人拱手,携女归座了。
  对岸,刘崇云面朝神武宗,摩挲着下巴嘿嘿坏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即,自另一方看台上升起一束光芒。
  那光芒停在半空,化作一名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
  有人站出来,大家的目光自然又朝那男子望去。
  那男子佝偻着后背,嘿嘿一笑,抱拳道:“在下乃飞云宗长老,名为苟鹤。”
  “飞云宗……我记得好像是第十强的宗门吧?”场外,洛云看着那天上的猥琐男人若有所思。
  范离点头:“是的,且看他要做什么。”
  天上,那苟鹤长老面朝神府方向:“敢问神府,为人师表者,是否当自清其心,洁身自好?”
  说到此处,那苟鹤冷冷的一笑,将目光射向了某个方向:“可据我所知,贵神府有某些导师,却并非如此啊。”
  此言一出,现场中人,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了起来。
  “我说的,便是贵府肖南剑与柳红竹两位导师!”
  话音落罢,便有两道光芒,自天道神府方向飞出,落在了道场空地上。
  既然已被别人指名道姓,这二人也便自行站了出来。
  洛云顺着长廊朝里面看去,见那空地上站着的是一男一女。
  这二人可谓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
  尤其女的相貌端庄,尊容淡雅,好一位出尘的仙子。
  那男导师肖南剑,将衣袖一甩,道:“苟鹤老……朋友,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便是,莫要含糊其辞。”
  场外,洛云与范离对视了一眼,低声道:“看那肖南剑导师的反应,与那苟鹤像是旧相识,似乎颇有冤仇呢。”
  道场内,有肖南剑主动发话,柳红竹导师也便不再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肖南剑身旁,一副贤妻模样。
  任谁看,这二人都是严肃端庄之人,却不知那苟鹤所言,是什么来由。
  再看苟鹤,已是阴险的怪笑:“有话直说?嘿嘿,那我可真就要说了!”
  肖南剑皱眉:“说便是!”
  苟鹤抱拳转向八方:“诸位都听到了,这是他口口声让让我说的,倘若我所言不甚大雅,也望诸位海涵。”
  此言一出,反而吊起了旁观者的兴趣。
  甚至有人开始出声催促起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那苟鹤长老怪笑一声,一对贼眉鼠眼像小刀子一样,照着柳红竹那曼妙的身躯上,便是狠狠的一顿招呼。
  “我说,天道神府没有那么光荣为大!更甚至是藏污纳垢之地!”
  “那柳红竹原本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这东华武道界,睡过她的人不下十余位!”
  “连这样的人都收来做导师?哈哈,天道神府,也真是好意思!”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炸锅了。
  无数男性面露惊愕之色。
  “什么?那看似超凡脱俗,飘飘若仙的柳红竹,居然是这种人?”
  “啧……我看着,不太像啊。”
  “唉,你懂什么,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越是淑女,其内心深处越是欲求不满呢。”
  仿佛用如此肮脏的言辞,去诋毁一个女性,便能给他们带来莫大快感一样。
  一时间,人嘴嘈杂,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更有人露出了贪色的目光,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朝那柳红竹的身躯上不停的张望。
  在许多人的心里,已经开始对柳红竹展现出了旖旎的遐想。
  天道神府那边,则群青激愤起来。
  “混蛋老儿,你胡说些什么!”
  “狗贼,你敢污蔑我神府导师,究竟适合居心!”
  学子们恼怒异常,当即破口大骂。
  肖南剑见心爱伴侣被人如此污蔑,亦是气的脸色潮红,对那苟鹤怒道:“休得胡言!苟鹤,你品性极差,人所周知,今日我便……”
  说话间,肖南剑亦是长剑出鞘,一把握住剑柄,便要朝那苟鹤冲去。
  柳红竹则双眉紧皱,虽无言语,却是双臂开始颤抖起来。
  “肖南剑,今日可是神府开学大典,我们都是神府的座上宾,难道你要对宾客动手么!”
  “你可别忘了,古修老人才刚刚出现过,你就要动粗?”苟鹤见状,眼瞳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急忙出声喝止。
  这小老儿端的是无比狡猾,很能拿捏别人软肋。
  他知道肖南剑柳红竹这样的导师,都是对古修先生慕名而来,心中对古修的尊敬是无以伦比的。
  是以,此言一出,那肖南剑果然拎着长剑不再前进。
  见状,苟鹤顿时胆大起来,他活动了一下双肩,朝四方抱拳道:“诸位,我可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有真凭实据的!”
  “不才在下,也曾与柳红竹共度春宵。”
  “你们别看她如此淡雅,实则需求大的很呢,你们可没见她在我榻上婉转承欢的媚态,啧啧,酥到骨头里了。”
  “那次我以微毒药剂涂抹在牙齿上,与她左臀咬下两排不能祛除的压痕。”
  “我便是要她一辈子也忘不掉我。”
  “桀桀……如若不信,可让她自证清白!”
  “你放你奶奶的屁!”肖南剑大怒。
  这一句喝骂,便将那苟鹤吓的连连后退。
  可他的话已说出口来,不能更改。
  更何况,此刻的男性宾客们,早已在心中产生了无限的幻想,就仿佛当日苟鹤留下牙印儿时,他们便在一旁观摩一样。
  一个个的,均都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起来。
  那肖南剑怒指苟鹤:“你这小老儿竟如此血口喷人,竹儿乃女儿身,如何自证清白!”
  “我可以作证!”这时,太乙宗方向站起来一名老者。
  此人双手揣袖,长冉及胸,慢条斯理的瞥了柳红竹一眼:“在下与柳红竹也有过一段露水之缘。”
  “苟鹤长老所言非虚,在她那身体部位上,的确有牙痕两排。”
  “你……”肖南剑猛地朝那太乙宗长老望去,已是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