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悲催的边缘小国
那些功法,才是真正无缺的功法。
中部所有名门子弟修行缓慢,不过他们从金丹开始便要承受雷劫洗礼,其战力,更是那些边缘小国修士无数倍!
比如他的炼虚境,就是实打实修炼来的。
从打受金丹雷劫开始,他已经承受大大小小不下四次天劫。
而大隅国这边的修者修行速度更快,也根本无需经历雷劫。
这是功法缺陷造成的结果,也跟这边缘之地道则不全有关。
他被外放到这边缘之地已经百余年,在这百余年间,他的修为未进一分。
因为他修炼的是完整功法,需要完整的道则才能不断精进。
而这大隅处于娑婆洲边缘地带,本身灵气等各方面资源都极为匮乏。
其灵气中所蕴含的道则也并不完善,以至于他到了此间,修为再也无法寸进。
受到影响的不单单只是他,那些随同他一起被贬到此的下属同他一样。
打从到了这里,他们修为就再没精进过。
再被外放到大隅国之前,他也不是没在那些边缘小国待过。
可如大隅国这等道则严重残缺的情况,还真不多见。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通天商会高层,不愿让自己直系外放到边缘小国的原因。
因为到了这里,跟被断了修行之路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左青一听说有紫卡客户到了都城,便迫不及待来见对方的原因!
但凡有一丝机会,他都不会放弃回中都的希望。
回到中都的希望全压在凤倾羽身上,所以他左青又怎能不用尽心思保护她的安全?
当然,在安排人手保护凤倾羽的同时,他也派出不少人手去调查,这叫凤倾羽女修,到底是娑婆中部哪家天骄。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怠,了解合作伙伴底细,更又利于他后面的谋划。
通天商会这边忙着给凤倾羽扫清障碍,而凌家那边却已经先一步下手,将凤倾羽的底细翻个底朝天。
当凌家大长老知道那女将曾与南云那名剑修硬憾并全身而退后,他沉默了。
犹豫良久,又告诫凌冬寒不准轻举妄动后,凌家大长老凌封才离开府邸,去了紧挨皇城的一栋宅院内。
这里,是定江王拓跋承府邸。
定江王拓跋承,原是大隅皇室偏支,因其修行天赋极高,这才被先王收养,并成就炼虚强者,成为大隅皇室最忠心的守护神。
修行千载,拓跋承的修为已然到了炼虚后期。
因早年尚未崛起时曾将女儿许配与凌家,这才有了凌家今日。
而就是这样一位强者,其后辈凋零资质也全都一般,即便是他的女儿凌家的祖奶奶,也与三百年前仙逝。
至此后,拓跋承的骨血就仅剩凌家那一点儿。
而凌家也因定江王的缘故,跻身成为都城的名门世家。
今日来到定江王府邸的凌封,正是拓跋承的嫡亲曾孙。
不过修行到今日,拓跋承对血脉亲缘早已看淡,所以对于凌封的到来,并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给曾外祖问过安见过礼,凌封便单刀直入,将凌冬雪当街被打,凌越差点儿殒命已经凌家供奉被杀一事道出。
他这位曾祖,谁对他并不亲近,却极为喜爱凌越那孩子。
本来凌封以为,就算老头子不在乎凌家脸面及凌冬雪,怎么也得顾及下凌越。
哪曾想在得知暴打凌家父子的人叫凤倾羽后,拓跋承直接让人将凌封轰了出去,并告诫他不准惹那个女人。
相处这么久,他这曾外祖虽然对他并不如何亲近,却也从未有过将他轰出府邸的纪录。
而今日,因为那叫凤倾羽的女修,曾外祖竟命人将他给轰了出来!
离开王府的那刻,凌封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不过是与炼虚修者交过手,怎么就让曾外祖忌惮成这样。
不过唯一的靠山不肯出手,凌封也只能作罢。
以他凌家如今的实力,没有曾外祖支持,根本就没有同炼虚修士叫板的本钱。
虽然那个女修外表显示的修为不高,可凌封执掌凌家这么多年,并让这名不见经传的家族一举跻身于一流世家行列,这眼界自然不会差。
所以他从未小瞧凤倾羽,一直将这个对手当做真正炼虚强者来看待。
回到凌家,凌封又召开一次全族会议,严禁凌家族人再出手报复。
对于这名叫凤倾羽的女修,已经被他列入凌家不能招惹的人物之一。
然而禁令归禁令,大族大了,难免什么人都有。
就有那败家子弟不怕事儿大,偏偏要去招惹这位他们惹不起得人!
当然,明着作对他们还不敢,不过暗中使点儿小绊子让对方不痛快的事儿,他们还很愿意去做。
而他们使的这些小绊子不显山不露水,却还真让凤倾羽中了套。
此时她就站在右翼大营主帅的军账外,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等到里面所谓的军事会议结束。
从早上过来,到太阳高照,又等到日暮西山银月起,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
整整一日,不见账内有人外出,却瞧见不少年轻士兵拿着各种物件进入。
这些士兵进入后就没再出来,而账内,却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低笑和呻吟声。
对于窥探别人隐私这件事,凤倾羽本无意去做。
奈何这声音时不时来上几句,扰得她耳根子无法清净。
在加上站在太阳底下等了一天,纵是泥人也都被晒出了火气,更何况凤倾羽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煞神。
若真是因为军事会议让她久等她也就认了。
可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议事时该发出来的!
念至此,凤倾羽心头愈发火起,那紧握的拳头捏得嘎嘣嘎嘣作响。
某一刻,在那惹人厌的声音再度传出来后,凤倾羽掌中金芒猛然一个爆闪,火焰战刀刹那成型,对准那主帅大帐就直劈下去!
轰!!!
刀弧闪过,主帅营帐直接被劈成两半!
而里面的那些人则还保持原有姿势,一个个满脸懵逼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好好的军帐它怎么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