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兵临城下
一个身穿木叶上忍制服,年纪见长的忍者讲述道
“一线天?还挺形象的啊,不过这哪像城墙,感觉像是个峭壁。”一名忍者回应道
“好像有野史上记载过,砂忍村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才在这里建立的村落。一方面,这个鬼斧神工的峭壁可以抵挡大量风沙。
另一方面,可以用类建立防御体系,可以说易守难攻,想要直接从这里突破,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挑战。
不过它有着一个致命弱点!”一个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
众人看去,想听听此人有何高见,看到来人后,马上纷纷起身。
“晨羽大人!”
“不要这么拘谨,各位都是我的前辈才是。”猿飞晨羽客气的说道
“你接着说,弱点是什么啊?”油女志黑问道
“你们看,这个一线天虽然很高,也很长。可是他毕竟没能遮住整个天空,所以说想要进入,从空中不就可以吗?”猿飞晨羽微笑着说道
众人看去,还真是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可是要怎么飞过去啊?
不对!猿飞晨羽大人就能飞啊!而且木叶还是有几种秘法,可以带人飞的,只不过带的人数不多而已。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是侦查时才会用到。
“白牙大人,请诸位上忍前去开会。”一名暗部突然出现说道
随后大家就一起来到了,木叶临时指挥中心。
见人都到齐了,旗木朔茂是一会议开始。
“我们历经半个月的时间,直接解决了川之国战事,更是直逼砂忍村。
现在面前的这个一线天,就杀砂忍村身上最后的遮挡物,我知道看到这里后,有很多人甚至认为没有人可以攻破。
我虽然还没有想到好方法,但是我相信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们木叶办不到的事情。
他不是没被攻破过吗?那样正好,我们木叶就当第一个!
接下来,各位对于这个一线天,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自来也说道
“我刚才听到了一个建议,不过还没有听完就来开会了。”油女志黑调侃道
“哦?什么建议?”自来也好奇地问道
“有人说这个一线天有一个漏洞,其实很明显,他说完后我也发现是这样,可是我又不知道有什么用,不如让他自己说说吧。”油女志黑说道
猿飞晨羽随即站起身来,轻咳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在看到一线天之后,我发现大家所有人都在考虑如何去攻破它。
而大家就没有想过如何避开它,所以我发现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其实就可以直接进入到砂忍村,而不通过一线天。
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飞过去,找一个夜晚,或者能见度合适的白天,从一线天上面飞过去,直接飞到里面。
另外据我了解,我们似乎有人也可以飞过去,比如有人可以通灵出飞行坐骑,或者动用家族秘法画出一只飞禽,又或者说其他的方法。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这支队伍过去了,那就意味着很多人都能过去,比如我们带着飞雷神苦无,那么波风水门是不是可以带着其他强者过去?
比如我们可以强攻一处,是不是可以里应外合,暂时占得先机。具体方法我还没有什么计划,不过我认为这其实是十分可行的。
最不济有飞雷神之术在,过去的人也可以安心撤离。”
听完他的发言,会议一阵乱哄哄,有的觉得有道理,有的觉得太冒险,但都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制定一个计划,试上一试。
旗木朔茂想了一下,他看了看一脸淡定的猿飞晨羽和仔细思考的波风水门,又看了一看身边的自来也,以及和他虽有些许间隙但深爱木叶的御手洗紫宵。
“参谋班,给你们两个小时时间,给我一个可实施的方案。另外,我们在里面也是有朋友相助的,必要的时候可移动用一下他们的力量。”旗木朔茂说道
猿飞晨羽眼睛一亮,对啊!他们还有着内应,虽然他感觉间谍或者卧底用处不大,尤其是在忍者世界,强者为尊像这种攻防之战。
他们的作用其实不大,不过能力虽然弱,可如果发挥到正确的位置,那就是压到敌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木叶慢条斯理的开会时,砂忍村一线天已经拉响了警报。
警报的响声,让整个砂忍村都失去了先前的冷静与和谐。
在战争到来前,大家都极力得控制着情绪,甚至主管的让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当它真的在你面前时。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坦然面对,甚至是心甘情愿去为之付出生命。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平民百姓。
当大部分村民被强行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是有绝大多数男性和忍者组成的防御部队,量一部分是被妥善安置在避难所的砂忍村妇孺老人。
龟山长老在监控室,静静地看着密密麻麻的屏幕,面前的忍者频繁的利用广播指挥着视频中的人。
一个名叫须的老人,在厨房用心的做着饭菜,用他的话说,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要奉献给村子,要让浴血奋战的忍者们,吃上一份热乎饭。
一个叫玉子的女人,拿着一个令牌信物,带着两个妇人,走进了长申家的避难所。
长老团的野吕长老,带着18名长老团成员,要求立刻召开战前会议,决定临时负责人,以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这么重要的事情,大名特使自然要参与。
整个砂忍村都在战争的凝重情绪中,将先前由于紧张而掩盖的很多的问题,暴露了出来。
甚至有的人已经私自带着家人多了起来,这样的人还不在少数,不过忍者们现在根本没时间处理他们,能不能货到以后都不知道,长老团那么多人,该听谁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在种种不利的情况下,远在北方集团军的代理风影罗砂,刚刚结束了散权辱国的和谈。
在羞愤与恼怒的情绪下,拿着近乎于羞辱的协议,返回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