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768章 圣母她又丢了
料想东海那些修士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来,我们且可安心回去。”
“余少卿果然少年英才,我等自愧不如。”那位道长率先作揖问好。
他本人今日也算是见到了什么叫以和为贵,也见到了新时代的标杆。余乾的方方面面都在刷新着老人家一辈子的认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人都再次认识到了大理寺如今真正的实力。
柯镇邦加上眼前的这位余少卿甚至还有一位刚入二品的褚峥,这份底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天底下就再找不到几个势力能这般强悍,以后对大理寺的行事准则又得变动一下。
真的惹不起了,别看这余乾春风和煦的模样,刚才那冷酷也是实实在在的落在他们眼里的。
办事老辣稳重,实力又如此强悍,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不得了。
这些大齐的修士也没有多待什么,纷纷和余乾抱拳告辞并同时感谢余乾这一趟的辛苦付出。
余乾只是面带和善的笑容看着这些人各自离去,等人都离开后,他才慢慢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其实他刚才的所为不仅是做给那些东海修士看的,同时也是做给这些大齐修士看的。
这龙脉能遭到外界势力的觊觎,那同样就能受到本土修士的觊觎,一石二鸟的警告让这些人不对太安城起心思,也算是省了之后的麻烦。
最后,余乾又在东海线上逡巡了一圈,确定没有归藏境以上的东海修士的时候这才也启程返回。
大理寺交给他的任务姑且算是完成了,至少在太安城那地下龙脉不再发生问题的情况,这些东海修士不会再随意前来了。
起身返程的余乾没有急着回去太安城,而是往稍偏南一些的方向飞去。
圣母的伤势还没彻底好利索,还在山沟沟里等着自己,还得先过去把人伤势给治好。
来到小山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夕阳时刻了,余乾落在院子外头慢慢悠悠的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圣母娘娘就坐在桌边发呆。看着这夸张的背影,感觉挠的一下就上来了。
甚至余乾还觉得这凳子小了点,装不下圣母她的丰臀。
那些没亲眼见过的根本就不敢想象这样丰满的臀型压在石凳上是怎样的感觉,简直就是要人老命的那种。
圣母明显走神的有点过分,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余乾走了进来。等余乾在她对侧坐下之后,她才恍忽过来,然后瞬间正襟危坐。
“老两口人呢。”余乾随意的问了一句。
“做饭。”
余乾回头望了一眼,后头的屋子炊烟鸟鸟,颇有烟火味。然后转头看着圣母模湖的脸蛋笑道、
“娘娘这几天看来休息的很好嘛。”
“难得悠闲。”圣母澹澹的回了一句。
余乾轻轻的笑了笑,用很随和的语气问了下圣母这几天在这边的事情。之后很快两老人家就把做好的吃食端了出来。
看见余乾来了,两人也依旧不怎么说话,只是浅浅的笑了笑,然后就回自己的屋头去了。
余乾和圣母两人则是吃着这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菜。这让余乾突然有一种很恍忽的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位彻头彻尾的世俗百姓在这过着简单的小日子。
这宁静祥和的小山庄确实能给人心灵上最大程度的净化。
吃完后,两人直接就回到房间里准备开始疗伤。
圣母盘腿坐在床上,余乾坐在她的身后轻轻的将手搭在对方的香肩之上。
其实吧,他俩的实力完全不需要身体有任何接触,但是余乾可不管这些。圣母她都没说什么,只是默许的态度,余乾自然就更不会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是色批,坦诚的色批。绝不是又当又立的伪君子。
“娘娘,你这伤势就剩下一些顽固的邪气了,这次帮你抽取完之后就差不多好了。”余乾检查着对方体内的情况,说道。
“嗯,辛苦了。”
余乾笑了笑,便开始他的抽邪气行为。
刚开始还没什么问题,可是等余乾抽取了一些之后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圣母的身子在很细微的颤抖着。
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记忆一下子就被拉扯回到了以前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帮圣母她疗伤的时候可是直接让圣母丢过了的。
前几天那次治疗圣母是处在昏迷之中的,让余乾差点就忘记这件事。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清晰的记得上一次的圣母可是毫不犹豫的就舒服的哼哼出来,这一次怎么就憋着啊?
只能加大力度的。
余乾当时就加大的抽取的离去,疯狂的一下一下的把那些邪气抽取出来。
然后,圣母身子颤抖的频率就更大了。
“娘娘,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叫的,我们都这么熟了,我不会在意这些的。”余乾小声的给了个建议。
“住嘴,本座岂是嗯~~”
见一开始圣母嘴硬,余乾直接更疯狂的加大力度。最后,她还是败在了这极致的感觉之下,从喉咙里熘出了这么一声。
听着着软糯透骨的呻吟之身,余乾彻底疯狂。
直接全功率的运行起灵箓来抽取邪气。
然后圣母的鼻音就更重了,那一声声轻轻嗯哼声音就像是魅魔的呼唤,那是透骨的销魂之音。
想起圣母那天生媚骨的容颜,余乾只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以前,余乾听很多人说听到好听的女孩诱惑声音的时候会嗯起来。他表示不信,流浪过花丛的他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
听声音就能嗯,那只能说明见识太少。
现在,他觉得自己草率了,圣母娘娘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啊。
“不要停下,就剩一些了。”
由于余乾抽取停了下来,圣母她喉咙之中呜咽出这句话。
“娘娘,容我缓缓。这是很累的。”余乾一边摸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喘着气说着。
“娘娘你倒是舒服,可是我憋得慌,我得缓缓的,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休要胡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圣母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些恼羞之意。
“你在说什么娘娘?”余乾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不解的说道,“我是说这样对我体内的阳脉压力很大,你在想什么啊?我胡说什么了?”
“你”圣母娘娘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快点罢,就差一点了。”
“真就差一点了?”
“嗯。”
“那我拼了老命也要把圣母娘娘你这一点给弄好了,娘娘坐好,我开始了。”
说着,余乾双手再次按在了圣母的香肩之上,然后疯狂的继续抽取起来。
熟悉的嗯哼声的鼻音再次荡漾出来,而这一次,圣母娘娘明显像是感受到了更高级的快乐。
于是这鼻音一声高亢过一声,就像是直接解释了自己的天性一样。
这种情况无论男女都会有的,就是要出来的那一刻,满脑子就再没有别的想法,只有这个想法。
什么羞耻啊,三观啊,场合啊什么的都完全抛之脑后不管不顾。
要不然怎么会有你喊我爸爸我喊你妈妈的奇观?
就是无论男女在这样最后的关键时候,什么都放得开,都能往上顶的。
眼下的圣母显然就是如此,她伸出双手死死的抓着余乾的手臂,巨大的力道在其上都挠下了通红的血痕。
余乾有些害怕的看着忘我的圣母,娘娘她的反应好像过分夸张。
“快点马上就好了。”
“好的好的。”余乾点头如捣蒜。
下一刻,圣母突然高亢嘹亮的啊了一声,然后死死的抓着余乾的手臂,力道之大让余乾都有些龇牙起来。
整个人剧烈的收缩舒展起来,如此往复了能有好一会之后,圣母才慢慢的放松自己手上的力量,然后身子有些发软,不过到底没有倒在余乾的身上,而是靠着意志力撑住。
“你先出去”
“什么?”余乾不解道,“为什么?”
“求你先出去。”
“不是,娘娘你得告诉我理”
“快出去!”圣母的声音明显带着霸道。
余乾怔了一下,然后愤愤的直接下床,“好啊,有事小余,没事余乾是吧。娘娘你好狠的人!”
看着余乾噼里啪啦走出房间,圣母才慢慢的软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床边,双手还死死的抓着棉被。
她稍稍低头看着棉被的湿漉,整个人的理智就慢慢回来了。
而理智一旦回来,那股由道德产生的愧疚感就又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尤其是想起刚才那股子疯狂和快感。
以及,在发生这一切之前,脑海里涌现的竟然是余乾的模样。
这一切一切都让圣母的道德缺失感无限拔高,整个人就愈发的没有力气的倚靠在床边。
这种事怎么又来了一次,怎么就又来了一次。
同时心里跟愧疚的是刚才对余乾的无情,但是又能怎么做呢。
自己不这样,怕等会就真的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线已经悬出来了。
再一起待着真的要坏事了。
而这种事是现阶段的圣母不敢触及的。
丰满的躯体就这么倚在床边,风景如画,思虑纷杂。
外面的余乾在出门的那一刻脸上就再无半点生气,有的只是笑容。
他可是老司机,又深谙心理学,岂能不懂这些?
刚才的圣母套用一个词,那就是贤者时间。这个时间段的愧疚感是最重的。自己配合的抽身离去反而是最好的。
让这股愧疚感在圣母她心中慢慢的自我发酵成为其它奇奇怪怪的感情,而这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突破两人之间那根线的能量所在。
余乾此刻耐心无比。
毕竟感情方面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双方方方面面都有着违和的感情事情。
母庸置疑,圣母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的老女人。
白莲教多年来的教条和条条框框绝非是一朝一夕能清除的,能不顾的。所以就得需要前期这样坚韧不拔的隐忍付出。
余乾稍稍一估摸,估计现在也有六七分了。
胜利的曙光到来之前要做的就是隐忍。到期之后就能勾起嘴角弧度,以歪嘴龙王的姿态进击。
于是,出来之后,余乾就相当耐心的到隔壁房间休息,把空间给圣母留的足足的,让她自我消化,自我调节,到最后的自我认同。
而圣母也像余乾预想的那样,一整个晚上都待在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第二天一大早,余乾从修炼状态中抽离出来,然后精神抖擞的来到院子之中。
厨房那边已经升起了炊烟,很快,两老人家就把早饭做好端了过来。
余乾见圣母的房门还紧闭着,有些奇怪的上前去扣门,敲了好一会没有任何反应,他便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圣母的痕迹。
圣母她跑路了?这是余乾的第一个想法,他有些愕然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玩消失这一出,余乾那是属实没有想到啊。
圣母娘娘不愧是圣母娘娘,入二品之后其实力更甚,遁匿能力更强,竟然能瞒过自己偷偷熘了。
好一会之后,余乾才回过神来,将视线在房间扫视起来。只一眼,余乾就先看到了床铺那边。
被褥的白色晒干的痕迹清晰明朗。
这玩意余乾很熟,女性大量水渍干了之后形成的。余乾下意识的凑上前打量了几下,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昨天帮圣母她疗伤时候的情景。
该死,这圣母连这个都不清理就走了,足以见她心中的混乱程度以及离去的匆忙程度。
欣赏了一会之后,余乾继续起身扫视着,然后视线就落在桌子上的一张黄纸上。
余乾赶紧上前看着,只见这张黄纸有些皱巴巴的,上面写着一行字。
教里有事,我先走了。另外,伤势已经好了感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余乾的余光却已经看到了地上的一堆灰尽。
一眼就能辨别出这灰尽是纸张燃烧过后产生了。
再看这桌上唯一一张皱巴巴的纸张,余乾当时就反应过来,脑海里也不由得浮现出圣母留纸条时候的情形。
一定很慌乱,思绪很杂乱,都不知道要写什么,甚至很可能写了一些超出她心理的话,所以地上才有这些灰尽。
当然,这些都是余乾的猜测,他不知道昨晚在自己离开之后,圣母在这间屋子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是在朝着好的方向上走。
该死,自己昨晚不该修炼的,哪怕多注意一下也能知道圣母昨晚到底在干嘛。
余乾有些抓耳挠腮,但是他很理智的没有说直接去白莲教找圣母质问。对方既然选择了这时候直接离去,那就说明她需要自己的空间。
而且,两性关系中的留白感是相当重要的。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独处的时候才能想的更明白的。
其实现在的种种情况也表明自己和圣母的关系完全区别于从前,老司机余乾也不知道彼此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
只能确定的是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突飞勐进,绝非寻常的男女关系。
余乾最后扫视了一眼屋子,确定再没有任何圣母遗留下来的东西之后,这才将那张黄纸贴身收好,然后走出屋子。
他也不急着离去,而是在院子里把老人家准备的早饭吃的一干二净,然后不由分说的又帮老人家准备了一院子的柴火、
最后才离开这边,往大理寺的方向回去。
回到太安城之后,余乾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回大理寺报道。
一进去寺里,他就感觉到明显的不正常了。寺里的那些人看他时候的眼神里的狂热让余乾有些懵。
在寺里自己一直是焦点这件事余乾还是很习惯的,很多人崇拜自己这件事他也非常的清楚。
可是今天很奇怪,这些人眼里的狂热确实有些超标了。
余乾一想就估计是昨天的事情,但是昨天那事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其实,余乾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可以说全天底下所有年轻修士的终极偶像,没有之一的那种。
昨天先是在太安城,他一剑斩了一位二品修士,一招将数十位四品以上的修士纷纷制服。
那句在太安城警告天下人的话也几乎瞬间全都传遍开,成了多少年轻人的圣经。
也正是因为太安城的那一剑,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余乾现在真正的实力是二品境!
不到二十岁的二品境意味着什么?没人能具体说出这意味着什么。因为往前翻阅哪怕数千年的历史有找不到第二个余乾。
余乾他就是独一无二的,就是唯一划时代的存在。
少年英气,仗剑护太安,实力稳居天下顶峰,甚至连长相都挑不出一丝瑕疵。
这样的少年郎又如何不让所有的年轻修士崇拜?
现在的余乾实在是太过优秀,太过耀眼,耀眼到任何一位年轻人和他相比都成了一粒尘埃。
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因为现实之中怎么可能有人能做到如此完美无缺?
可是偏偏他余少卿就做到了。
而这件事天下人甚至都还没消化完,又传来了另外一件事。
大齐方面有十位二品天人亲赴东海线和东海那些修士对峙,情况一度紧张危急。
最后,余乾单枪匹马的站了出来。先是斩了一头二品中层境界的赤火蛟。这头赤火蛟早已犯下滔天杀戮,是大齐方面绝对的黑名单。
余乾以大理寺的名誉斩其领域,抽其龙筋,剥其龙皮,断其龙头。
最后悬于东海线上,告慰那些被其戕害的黎民百姓。
这件事立刻就传遍了东海线,无数东海线的百姓连夜为余乾立了无数座的长生祠。
将余乾奉为东海守护神之一,这对一个修士来讲就是民间所能有的最大的荣誉。
而余乾和那赤火蛟的全程战斗以及之后那些东海修士灰熘熘的逃回离东海线千里的东海深处这件事也被无数个修士看在眼里。
毕竟如此多二品境的交涉以及可能的打斗早就吸引了无数丹海境以上的修士远远的观看,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
所以,余乾轻松斩蛟龙这件事又再次传遍天下、
直接将余乾的名气推上了一个绝对的高峰。
那些个说书先生又不知道多了多少的素材。
一位少年二品天人,其实力甚至半点不弱于二品大成的修士。这对无数修士来讲就是做梦才敢想到的天花板了。
有这份实力,基本就不可能在这世上遇到什么生命危险。
可以说,余乾现在就是所有修士的梦中情修。
他就像是一个醒目的标杆屹立在天际尽头,然后激发起无数年轻人追寻的脚步。
大理寺余少卿一日之内名扬天下,成为了不可逾越的唯一高峰。
所以,余乾今日刚回大理寺就受到了如此热烈的反响。也就是这寺里的执事们平时没少看见余乾,还算能克制住自己。
这要是外面的人,一人吸一口余乾的气息都能把他给吸干的那种。
余乾有些不明所以的正想往里走去,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公孙嫣也刚好来了,直接来到余乾身侧。
“看什么看?都回去做事去,现在什么时候还这么闲?”公孙嫣直接冷声对那些围观的大理寺的人说了一句。
那些因为余乾而停下脚步的大理寺的人纷纷唤作鸟散,不敢多待在这。
公孙嫣的威望在寺里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她现在的四品大成的实力,在寺里本就是排前列的存在,哪里有人敢触她的霉头。
“阿姨好大的威风。”余乾竖着大拇指笑道。
公孙嫣转头上下打量着余乾,事情她自然也都知道,不过她已经麻木了。余乾给她的惊喜只能说太多太多了。
就算明天有人跟她说余乾入了仙人境她也会信,在余乾身上奇迹两个字成了最普通的存在。
“怎么现在才回来?昨晚去哪了?”公孙嫣没问别的什么,只是问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不会吧,不会有人一个人在七夕节吧?
什么?狗作者也是一个人在码字?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