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完了,老子被撩到了

  “在遥远的黑森林深处,有一座九层魔塔。魔塔下有通往人间界的地狱之眼,八个魔王镇守此处。他们负有监督阴司之职责,阴司所有公职人员依据实力等级分属塔层,各不相干,各司其职。
  我和褒姒二人只有从魔塔五层才能回人间界。
  空间魔法师虽非公职人员,却是阴司供奉,因怕空间魔法师打通空间之路逃离阴间,每个空间法师都会被拘一魂一魄镇压于魔塔。
  刚刚你招的梦露魂魄就是来自于在五层的塔主,八阶造梦师目迷五色,他是幻化师,也是造梦师。同境界下无敌的存在。
  左先生既然召回了梦露的魂魄,目迷五色必定很快就会来临。
  就算他走出九层魔塔实力回落,依然八阶造梦师。而且他的功法是我们这些女人的克星,我们也帮不到你。”我去,马上快到了?神谕有没有说,我能活着走出地下世界吗?“
  “没那么明确,神谕只是说你能帮助我们解脱九层魔塔的控制。让我们回到地上世界。”
  “神谕有没有说,你们回去后,还能不能遇见我?”左徒说完心里有些酸楚。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被这仨大龄圣女给坑了啊
  八阶啊,造梦啊?我才半个元婴境界。
  褒姒突然的走到左徒面前,用手轻轻地抹去了他眼角的那一滴泪水
  双眼紧盯着左徒的眼睛。好像在说:“姐姐看好你哦,がんばる。”
  完了,老子被撩到了……
  我去,八阶算个球。
  女王陛下此时走上王座,呢喃细语,用手在王座后虚无的空间一划,一道空间之门开启。
  这并不是一道传送门,类似于储存类空间。因为从左徒此时的角度,能隐隐看到空间之门打开的尽头。
  精灵女王进去后不一会,她手捧一个红宝石镶嵌的盒子走了回来,手再次一抹,空间之门消失。
  她步履轻盈的再次走到左徒身边,把盒子直接递给他。
  左徒能隔着盒子感觉到钥匙的欢愉,那是呼吸法给他带来的熟悉感。
  左徒没有打开,直接放入空间戒指里。
  然后看着三位大圣女豪迈的说道:
  “那么应对目迷五色我们还有多久准备时间?你们为何不能参战,不是有什么把柄吧?”
  不豪迈什么用?难道还要怂着脸给人家看。事到如今打不过也得打一下试试。
  也幸亏目迷五色不是个攻击性选手,等级差距,开站就被秒杀。
  左徒有时候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里的反派人物明知自己打不过,咋还那么自信?
  他现在知道了,赶鸭子上架呗。
  “左徒公子,不是把柄是功法相克的问题。同阶下的女子如果没有坚如磐石的心性,进入他的梦里,心魔会克制不住进行反噬。就算心如磐石进入他的造梦世界后,因为女人的自尊而含恨,就算活下去造梦世界就是伴随她终生的阴影。从此修为难有成就。“
  苏妲己心有戚戚的道。”他的梦是什么样的世界?他的幻化术也可以在梦里随意施展吗?那就太可怕了“左徒心悸道。”他的梦是你想的世界,如同心魔。你脑海里最想遗忘的、最不愿提起的、最想实现的他可以幻化你心目中的每一个人。他可以读取你脑海里每一个碎片。他不一定什么时候来,也许此刻已经来了。
  造梦师最大的弊端是单体攻击不能拉所有人入梦。他在施术时只要找到他幻化的本体我们就赢了。“
  苏妲己他们三人其实对左徒并没有信心,他们仅有那点信心是来自神谕预言
  *
  说话间,苏妲己被左徒抱了起来,就这么突兀的发生了。
  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感。
  但对苏妲己来说她的腿比她的脸要重要的多,也许封建思想的观念,脸可以被人破相,腿不可以。就算有好感能代表什么呢?
  苏妲己把她的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保护这个地方,宁死也不容这个小贼的侵犯,可是她知道她是个魔法师并没有主动反抗的能力。
  她自己也知道她能够用出来的力气已经不太多了。
  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一直生活在别人的误解当中千年之久,被亿万人唾骂,应该自暴自弃?她偏不,她越发珍惜自己的声誉。
  她忽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真是难受极了。
  她的人已经在左徒的肩上。她为接下来一系列自己的感觉羞愧
  她的感觉就像坐在一只飞舞翱翔于九天中的神龙之上。
  左徒在腾空飞越时,她的感觉简直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般。
  那种因为骤然失去重心而引起的飘渺与虚幻,阴世间刀锋般的冷风扑面吹来时,那种黄沙扑面敲打着刹入骨髓的痛苦,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一个本来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信心的女人,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只绵羊落入一个饿狼般的男人手里,只有任凭他的摆布。
  这种情形当然是非常悲惨的,可是有时候却又会把某一些女人刺激得令人全身发抖。
  这是速度与激情的抗争,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每一种激情都可以让人冲动,甚至可以让苏妲己坚守千年的信仰崩碎。
  每一种激情都可以激发苏妲已坚守三千年,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苏妲己用尽全身的气力把自己的两条腿夹紧,可是
  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已虚脱。她已经将近四千多岁了。她已经瓜熟蒂落,
  她想起地下世界的每个东方升起的日,和日落西山的日。
  她想起了在很冷的夜晚,睡不下,用冰凉的泉水洗浴。
  三千多年啊,如果她从没有经历过男人
  可是一到了暮色渐临、夜幕将垂时,她其实是还是个女人,可怜、可叹、可悲的女人。
  她堕落在虚脱般的漂渺神思间,做了一个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做过的梦。
  他被一段悠扬的乐曲打断,等她清醒时
  *
  她看到一个男人,发丝全部捋在了头背后,英俊而又惫懒的弹着算盘苏妲己掉下一滴泪水心想:如果是琴那该多好她听到了发自他嘴里歌声,就此迷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