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寄生无后

  第17章?寄生无后
  樊大师看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次。
  我憋着一口气点点头:“喜欢。”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整个人都散了似得,低着头不敢看安天晴和任何一个人。
  我感觉到屋子陷入尴尬的沉默。
  我忐忑地抬起脑袋闪了一下,安天晴诧异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显然她也没想到,我和她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心里居然一直偷偷暗恋她,如果不是樊大师她现在还蒙在鼓里。
  “小三”
  “晴天。”
  我抢在安天晴开口之前出了声,因为我怕她会说出一些让我备受打击的话,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先把心里话告诉她,不管她对我怎么样至少我问心无愧没有遗憾。
  我深吸一口气:“对,我知道我和你之间有跨不过去的差距,但这不是阻碍我喜欢你的理由。”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我就是喜欢你。”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
  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完我就后悔了,心想完了,这回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做不成就做不成吧。
  爱要大声说出来!
  我长呼一口气感觉无比痛快。
  安天晴被我逗的哭笑不得:“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喜欢我的人多了,又不是第一次被表白。”
  她说完这番话后我更难堪了。
  是啊,安天晴是极品女神是校花,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我算老几,恐怕我是她众多追求者当中,最不要脸实力最弱的一个,也是最不知好歹的一个。
  “小三,我觉得你挺特别的。”
  安天晴拉开椅子坐在我床边:“我说不上喜欢你,也说不上讨厌你,但是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晴天,我不求你接受我或者喜欢我,爱一个人要给她选择,无论你什么样的选择我都尊重。”
  “嗯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安天晴沉吟片刻,而后扭头问向樊大师:“樊大师,小三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失望地叹出一口气。
  安天晴的言外之意就是没有接受我,至少目前没有接受我,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还能和她以朋友的身份在一起。
  我看向樊大师。
  樊大师摸着白胡子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没有直接回答我们,而是让夏东霖把那个积木方块拿给他看看,他从夏东霖手里接过积木方块后经过仔细观察。
  说道:“这应该是东旗钒蛊。”
  东旗钒蛊?
  这是什么?
  樊大师给我们解释,东旗钒蛊是一种很恐怖的蛊术,属于极度危险的蛊术之一,中了这种蛊的人和正常人一样不会有异常。
  这种蛊十分神秘罕见。
  樊大师也是第一次见知道的不多。
  “但是。”
  樊大师蹦出来的两个字,让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种蛊会寄生在人体内,这些红血丝就是寄生的表现,被这种蛊寄生后将会无后。”
  无后?
  轰——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我靠!
  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不过这种蛊属于古老十大秘蛊之一,我走南闯北几十年都没有见过真蛊。”
  樊大师边说边用一副好奇和鄙夷的目光打量我:“你一个普通小娃娃,犯得着用古老十大秘蛊,说句不好听的,这种蛊用在你身上都是浪费。”
  我老脸一红。
  感情我能中东旗钒蛊还是我的荣幸咯?
  我连忙追问为什么会无后,樊大师叹息着摇摇头,东旗钒蛊太神秘罕见,他也是从古书上了解的,至于为什么会无后具体原因他也不知道。
  我把余光撇向安天晴,脑子里蹦出一个让我自己都吓一跳的想法,要不找个女人试试?
  安天晴看我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当即一瞪眼捂住胸口后退几步,表情略带惊恐和羞怒:“我警告你别乱来。”
  我无奈苦涩一笑。
  心里却直痒痒。
  和安天晴这个极品御姐女神同住屋檐下,要说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就太虚伪了,我甚至还有过龌蹉邪恶的犯罪念头,毕竟这个四合院就我们三个住。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樊大师问道:“小娃娃,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没有啊。
  我一个穷小子能得罪什么人。
  樊大师摸着下巴犯嘀咕:“那就怪了,这种古老十大秘蛊可遇不可求,究竟是什么人会给你下这种歹毒无后的蛊术。”
  我问:“那有解决的方法吗?”
  樊大师摇摇头:“我说了这种蛊我只从古书上了解过,我也是第一次见,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这样吧,我帮你想想办法,有消息再通知你。”
  “那有劳樊大师了。”
  樊大师走后。
  屋里就剩我们三个,空气突然变得尴尬起来,或许从我对安天晴表达心意那一刻开始,我们三个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我明显感觉安天晴面对我没有以前从容。
  “对不起”我坐在床上心里很难受,正要开口,安天晴就说要去做饭然后羞红着脸跑开了,我赶忙下床追上去:“晴天!你听我解释。”
  “回来!”
  夏东霖一把将我拽回来:“三哥你是不是傻?
  没听她说现在这样挺好的吗,说明她没有接受你至少不排斥你,你这追上去一通告白只会让她更尴尬更反感,说不定还会嫌弃你。”
  “听老弟一句劝,咱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走一步看一步,感情的事千万不能急。”
  夏东霖的话让我醍醐灌顶。
  他常年走南闯北阅历丰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情商方面我还真的需要多向他学习。
  夏东霖走后。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坐在床上有些烦躁的把头发抓成鸡窝,短短一天我经历了两大巨变,要是爷爷在世就好了,或许他会有办法。
  “东旗钒蛊?
  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我就一个普通穷小子犯得着动用古老十大秘蛊?”
  我越想越烦躁,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突然我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来。
  我翻箱倒柜找出七姐的名片。
  如果硬要说什么奇怪的事,就是七姐去找四轿墓途中感染死亡丝斑,难道东旗钒蛊和这件事有联系?
  我当即拨通了七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