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清河神君
一声轻响,就看到汝河神君手上的就被滚落下来,摔得粉碎。
“贤弟,贤弟,你怎么了?”清河神君走过去拍了拍汝河神君的肩膀。
“兄长,祸事了,祸事了!”汝河神君拉着清河神君的手臂说道。
清河神君一脸的诧异:“贤弟,什么祸事了?”
“那景”汝河神君刚准备说什么,突然看到大殿中这么多人在,强自忍耐下去,然后小声说道:“事关重大,还请兄长屏退他人!”
“好。”看到汝河神君严肃的模样,清河神君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抬头环视大殿,然后说道:“歌姬乐师全部下去,另外大殿三十米内不许任何人靠近,违令者斩!”
“是!”所有的歌姬乐师听到命令之后,躬身退下,很快大殿中就剩下确山神君、汝河神君还有张元齐四人了。
“现在他们都已经退下了,贤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以说了。”清河神君道。
“兄长,这件事很重要,一旦应对不好,咱们兄弟可是有生命危险的!”汝河神君看向众人严肃的说道。
“你们是在清河郡附近生活,消息还没传到这里,不知道那位景阳宗陆凡真人的威名。”
“威名?这位陆凡真人实力是不错,但是贫道以前从没听说过啊!”张元齐道。
汝河神君没有回答,继续说道:“兄长你还不知道,前段时间泾河龙君和钱塘龙君遭劫了。”
“什么?”
“怎么可能!”
众人惊呼道。
“泾河龙君实力比我等还要强上一筹,也就兄长能和其相媲美,那钱塘龙君更是厉害,他们就在几个月前遭劫,身死道消,那泾河龙君的神位都被潞水神君占去了。”汝河神君脸色凝重的说道。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泾河神君和钱塘神君遭劫?”清河神君说道,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不会是那个景阳宗陆凡吧?”
“不可能吧!”确山神君也是一脸的不信,可是却看到汝河神君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
“真的是他?”清河神君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可是两位正神,他怎么敢?”
“就在几个月前,钱塘龙君因为泾河龙君的儿子虐待了他侄女,然后就去将泾河龙君的儿子吞了,泾河龙君和钱塘龙君大打出手,结果两位掀起巨浪,水漫八百里,房屋农田被淹无数,百姓死伤六十万。”
“那位景阳宗陆真人正好路过那里,看到这幅场景,就让两位神君罢手,救济百姓,结果那两位打出真火了,根本不予理会。”
“那位景阳宗的陆真人直接动手,将两位神君当场斩杀,没有丝毫估计,然后又和潞水神君一起疏通洪水救治百姓。”
“刚才听到兄长说那道士是景阳宗陆凡,所以小弟才说祸事了。”汝河神君将事情说了一遍,只听的清河神君头皮发麻,只觉得脖颈之处不时有一道凉风。
“不对,泾河龙君钱塘龙君被杀,难道大河龙君和长江龙君就没有反应,没有去找那道士的麻烦?”清河神君突然问道。
汝河神君道:“怎么没有?大河龙君亲自去找那位陆真人,两人一番斗法,最后双方罢手。要知道上一个敢于斩杀湘水龙君的可是被长江龙君杀了。这位陆真人可是活下来了,而且看大河龙君的已经不打算追究了。”
“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可是已经招惹到了那位陆真人了!”清河神君急切的说道。
张元齐道:“清河神君事情还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
“对了,张道友,张道友不是龙虎山高足吗?还请张道友前去说项一二。”清河神君一把拉住张元齐道。
张元齐苦笑一声:“神君,贫道和陆真人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次见面也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那位景阳宗陆真人可不会给贫道面子。”
“这”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见那位陆真人行事颇有章法,并不是滥杀之人。”
“确实如此,那位陆真人虽说动手雷厉风行,但的确不是滥杀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和潞水神君合作了。”
“咱们需要想想办法!”
清河神君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陆凡自然也知道了,看着前去赴宴的神祇,陆凡随手用六壬神算测算了一番,这两位神祇也都是正神,非是什么淫祀毛神。
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作恶,陆凡也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看到这些清河神君府举办酒宴,陆凡瞬间就觉得自己这烤鸭不香。随手将烤鸭丢回灵葫空间,身上剑光闪烁,下一秒一道剑光冲天而起,向彭县飞了过去。
剑光快速划过天空,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彭县。降下遁光,陆凡出现在一条空寂的小巷子中。收回剑光,也不停留,直接就往彭县中最大的酒楼走去。
等到他来到这酒楼之中,刚好是中午时分,酒楼中很是热闹。陆凡直接来到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然后吩咐小二将这酒楼的招牌菜全部送上来,他要美美的吃上一顿。
店小二一看是来了大客户,忙不迭的将桌子椅子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然后一路小跑的前去通报。
陆凡取出一个杯子,然后倒了一杯酒,一边喝酒听曲,一边等着招牌菜送上来。这酒楼不愧是彭县最大的酒楼,上菜的速度就是快,没有让陆凡等多久,一纷纷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就送了上来。
陆凡抓起筷子开始大吃起来,而就在他吃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窥视,抬头望去那人连忙躲开,看了他一眼之后,陆凡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很快一桌子的菜品就被其全部吃掉了,陆凡舒适的靠在椅子上,一手抚着肚子,另一只手端着杯热茶,慢慢品着,整个人慵懒的晒起太阳。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突然来到了酒楼的二层,这群人来到二楼之后,直接向陆凡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