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构思
不理会萧天阳的惊讶，波塞西坦然道：“如果说一具身体有两个意识，你说会如何？”
萧天阳并没有去思索这句话背后的深意，而是老实的回答道：“两个可能。”
“第一，两个意识性格差不多，战斗习惯相同，技巧等方方面面相似。”
“而这种情况相当于一个打两个，并且很难取得先攻的时机。”
“第二，两个意识相悖，那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左手跟右手打架，战斗力局限下滑。”
波塞西对萧天阳的分析十分满意，便笑着点头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第一形态下的深渊双头鲨，有你说的这个特征。”
“两个意识完全相悖。”
“甚至如果不是身体粘连在一块，它们都有可能在前进时，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但同样，它保持在这种形态下却只有一个天然优势，你猜是什么？”
萧天阳沉吟片刻后，尝试性地回答道：“难道是它那种潜行的手段？”
波塞西淡笑道：“没错，这也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同样也只有在它保持第一形态的情况下，才能使用。”
“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是如何发现对方的。”
“但我却可以明确地告诉你。”
“寻常海魂师根本发现不了潜行中的深渊双头鲨，哪怕是海龙斗罗都很难。”
“纵使是我，也只能在深渊双头鲨靠近我二十米范围内，才能确保发现对方。”
萧天阳对此倒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的【上古神眸】情况比较特殊。
而对此，波塞西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况且，上一次，她已经见识过萧天阳的第三武魂。
即便到这时，她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也不允许她质疑。
更何况，如今所有魂师走的路，也是斗罗大陆上的各位先贤他们走过的路。
因此，不存在的东西不代表真的不存在，有可能仅仅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而他们不断提升实力追求的，除了达到最终目标外，不就是为了解开这些谜团吗？
“那它的第二形态的。”
萧天阳在沉吟半晌后才问道：“我虽然没有和那家伙的第二心态交过手。”
“可我总觉得它似乎有某种限制对手行动的能力……”
波塞西有些惊讶道：“你既然没跟它动过手，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直觉而已。”
萧天阳轻笑道：“当时也是觉得这种能力有点棘手，因此才选择撤退。”
“那你的直觉可真准。”
波塞西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萧天阳，但却没多问。
只见她接着道：“如果说第一形态的深渊双头鲨讲究的是一个‘诡’字。”
“那第二形态的深渊双头鲨走的便是一个‘猛’字。”
萧天阳眼前一亮，便好奇地问道：“这里面莫非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波塞西嘴角上扬，并回答道：“第一形态，我们解释过，因此，便不再多提。”
“这第二形态总共分为两个特点，第一深渊双头鲨只保留一个意识。”
“相信你当时应该看到它左手上的鲨鱼头吧？”
萧天阳点头道：“好像确实是个鲨鱼头。”
“不过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似乎眼睛很无神。”
“这就对了，因为这说明当时的深渊双头鲨，已经进入了独立意识状态。”
波塞西轻声道：“而这种状态下的它具体实力有多强，我无法给你一个估测值。”
“毕竟当时把它抓进去的是海神，并不是我。”
“但我却曾经与一只四十万年修为的深渊双头鲨交过手。”
萧天阳连忙问道：“那结果如何？”
“险胜，当然这是在不怎么了解对方习性和战斗风格的情况下。”
波塞西脸色稍显凝重，说道：“不过，七十万年的修为……似乎对你来说难度高了点。”
“梁子已经结下，现在下去对手就必定是那家伙，这是无法重新选择的。”
萧天阳摆手道：“况且我还是那句话。”
“即使我们家大白的敌人，那它就不能活过这两天。”
“这话是我说的，谁来都救不了它！”
波塞西看了他一眼，但并未多劝，而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不过在此之前，你且听我把第二个特点说完。”
萧天阳笑着说道：“请。”
波塞西并没有理会对方耍宝，而是说道：“第二个特点，也正如你所预料的那样。”
“传闻深渊双头鲨来自于海底最深处的暗黑海沟。”
“同时那里也是整片海洋的七大绝地之一！”
“凡是进去的魂兽或魂失，不管修为如何，战力如何，反正就没有回来过的。”
萧天阳撇撇嘴说道：“莫非当年的海神没有好奇心？”
“去过，但这部分信息只是一笔带过，可其他信息海神大人却是只字未提。”
波塞西淡淡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跟你提起这一片绝地，便是想说深渊双头鲨是唯一能自由进出那里的魂兽。”
“或者说它们本身的出生地就在那里。”
“而环境除了造就它们的诡异外，更加让它们拥有着一种十分危险的招式。”
波塞西抬头看向萧天阳，沉声道：“传记上记载的信息，把它称之为‘绝死空间’！”
萧天阳忍不住白了对方一眼，说道：“大姐，要不要来段背景音乐，让我帮你渲染一下气氛？”
“你这是在跟我讲解，还是在跟我讲故事呢？”
“或者是你以为这些信息就可以把我吓退？”
“小坏蛋，你就不能别那么聪明吗？”
波塞西低下头摆弄茶杯，同时说道：“不过你既然执意想去，那我便告诉你。”
“那个所谓的‘绝死空间’是一种特殊的结界，一旦开启，便只有一方能走出去。”
“并且，那个空间内还会产生一种特殊的领域，从而让进去的生物产生极度的不适感。”
“我这么解释，你听明白了吧？”
萧天阳点头笑道：“我不仅明白，而且还用过两次。”
“第一次，我是以魂王的实力坑死鬼魔的分身鬼眼。”
“第二次，则是一魂圣的实力坑死鬼魔本尊的分身。”
“同时，更利用空间的特殊性将那老东西的灵魂拘住，让他活活损失了三成战力。”
“你说我能不明白吗？”
波塞西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她本来是好奇萧天阳的这种能力到底是出自于哪。
但想想萧天阳拿出来的那些奇珍异宝，这种想法便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