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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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言！”法海喝道，“对面楼上的小娘子，每日的出行情况，你作为她的邻居应该最清楚。她何时下楼，何时外出？”
“还说对白娘子没有想法？”王婆看来有些害怕法海，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过法师也不必忌讳，老身是过来人，能理解的……”
法海闻言神情一冷。
王婆见状，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说下去了，心中却暗暗冷笑：明明是馋人家的身子，却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道士和尚，果然虚伪。
外表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
不过这和尚看起来就是个狠角色，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说道：“白娘子一般上午不出门，只有到了下午时分，才会带着小青，到老婆子小店里来做女红，绣绣花，缝缝补补什么的。”
“老身比她痴长几岁，年轻时也曾做过绣工。因此很多时候，她都来向老身讨教绣法。除此之外，遇到许仙大官人无法治愈的疑难病人，她也会亲自出手，前去为人诊治。不过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她并没有来老身家。”
这时偷偷的看了法海一眼，发现他还是一脸冷峻，便继续说道：“如果法师实在想见她，老婆子也可以约她出来。让法师在老身的房里，和她见上一面。法师请放心，老身这里很安全，你们想做什么，都没人发现。”
“而老身也很懂规矩，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给你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能让她单独出来，再好不过了。”法海说道。
王婆不再说话了，再次看向法海，发现他没有任何掏钱动作，心中就暗骂：“狗和尚，你让老娘给你拉皮条，居然连几辆银子都不知道孝敬？让老娘给你白干啊？上次西门大官人，一次就给了一百两。”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不过，这和尚似乎又得罪不得。得，算老娘倒霉！”
就在这时，突然，窗外一道青影闪过。
“有妖怪！”
法海瞬间就感觉到了，这道影子携带的妖气，人影一闪，便追了出去。
……
临安府外。
无名小山之上，法海高高站立在最高处一块巨石之上，单手竖在胸前，居高临下，山川城池尽收眼底。
眼光俯瞰四面八方，察看每一个角落。
“妖孽，还不现身！”
一道青影闪过，一名青衣少女出现在他脚下。
“大胆蛇妖，居然还敢来惹我？”法海冷声道，“上次没有叫你魂飞魄散，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就休怪贫僧了。”
说完，右手迅速凝结法印：“大威天龙……”
“法师请且慢动手！”小青急忙说道。
“蛇妖，你有何话讲？”法海收起了手印。
“法师，请听小青一言。”小青说道，“法师佛法高深，降妖除魔，理所应当，小青自知不是对手……”
“花言巧语，本座不吃这一套！”法海冷漠的说道，“既然你知不是本座对手，还不束手就擒？”
“法师，小青也不是来求死的。”小青说道，“小青愿意弃恶从善，归于法师座下修行，日日聆听法师教诲。”
“上天有好生之德，法师不会不给小妖这个机会吧？”
“阿弥陀佛，你愿皈依佛门？”法海问道。单手竖在胸前，重视起来。
一旦妖族愿意皈依佛门座下，佛门修士就不能杀了。比如说，青狮精皈依文殊菩萨，白象精皈依普贤菩萨。
就连观世音菩萨，座下都有黑熊精，金毛吼……
它们都曾经是妖，而且还是万年老妖，甚至妖王。在聆听菩萨们的教诲之后，洗去凶性，做了菩萨们的坐骑。
佛道修为比法海强大无数倍，高高在上的菩萨们，都给了妖族皈依的机会。法海虽有降尽天下妖魔的宏愿，也不能对小青赶尽杀绝。
“本座如何知道，你是不是诚心皈依？”法海问道。
“小青愿意对天发誓！”小青说道，“如归小青不是诚心皈依，愿遭天打雷劈！”
小青以前都是单独在深山修行，最近才跟随白蛇下山，还是经历太少了。她不知道，作为妖族乃至所有修行者，是不能轻易发誓的。
一旦对天发誓，绝对会应验。
修行者本来就是逆天而行，还用天发誓？
“好，既然如此，本座就信你了。”法海说道，他的佛门修为是封禅境，很清楚誓言的约束力，便收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