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过河拆桥,赶我走

  林曼儿已经吓得六魂无主,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怀疑沈东的话,而是恨不得剖开肚子,将里面的小虫和虫卵给拿出来。
  恶心!
  太恶心了。
  “昏睡蛊是什么东西?”
  林婉秋同样也是吓得不轻。
  怪不得医院怎么查也查不到曼儿一直昏睡的原因,原来是被人下了玄而又玄的蛊虫。
  沈东摆弄着银针的同时,解释道:“昏睡蛊,顾名思义,就是中蛊者会陷入昏睡。”
  “而据我所知,昏睡蛊虫的寿命只有三天,中蛊者三天后自然会醒来。如果我所料不错,每隔三天,就会有人给你妹妹下蛊。”
  “又或者你妹妹体内的昏睡蛊乃是蛊母,每隔三天产卵一次,从而让你妹妹永远昏睡下去。”
  听见这话,兄妹俩皆是一脸惨白。
  林曼儿在医院里住的可是特护病房,除了亲近之人外,没有人探望过。
  如此说来,这下蛊者,肯定是姐妹俩身边最亲近的人。
  “难道是我二叔?”
  林婉秋突然说出了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沈东摇了摇头:“如果真是你二叔下的蛊,他就不会费尽心思请我前来。”
  听见这个分析,林婉秋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身边的亲人只有这两个,如果再遭受亲人的背叛,她真担心自己会崩溃。
  “难道是医院里的医生?亦或是赵志鹏?他追求我无果,怀恨在心?”
  林婉秋瘫坐在床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满脸颓靡。
  “还是先把你妹妹体内的蛊虫祛除出来吧,然后再去找罪魁祸首。”
  沈东刚说完,还没等他动手,林曼儿就主动的将身上的衣物退去。
  他见状,轻轻咳嗽一声,表情有些不自然道:“内依不用解,就这样趴着。”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是沈东的做人做事准则。
  但奈何今天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他也生怕把自己的身体给憋坏了。
  “等一下一定要用凉水好好的洗一个澡,哎辛苦你了,五姑娘!”
  沈东低头审视了一眼那已经磨出老茧的右手,心中不是滋味。
  特马的,早晚把你们两姐妹办了。
  此时,林曼儿也顾不得害臊,急忙趴在床上,哽咽催促道:“沈东,你快点儿,我求求你了”
  呃!
  就不能换个词儿吗?
  看着林曼儿那平滑白嫩的后背,沈东的大脑有点儿不听使唤了。
  “沈先生,还请您快救救我妹妹。”
  林婉秋站起身来焦急的催促着。
  沈东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神后,将林曼儿的脑袋侧了一下:“等一下如果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你鼻子里爬出来,千万不要动,如果蛊虫再爬回去,想要把它再驱赶出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林曼儿紧紧的抿着红唇,一脸的娇弱欲滴:“我我知道了!”
  沈东捏起三根银针,分别刺在林曼儿的大椎、身柱、以及阁关三穴。
  然后他娴熟的解开林曼儿背后那寸缕的扣子,再一针扎在灵台穴位之上。
  “别动,趴好了!”
  沈东从牛皮口袋里拿出两味药材,在手心中不断揉搓出汁液后,将汁液抹到林曼儿的人中位置。
  “好痒,有什么东西从我脑袋里爬出来了”
  林曼儿吓得眼泪飙了出来,但她始终谨记沈东的话,一动没动。
  沈东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锋芒,两根手指夹着一根银针,在林曼儿的鼻尖一掠而过。
  刹时间,一枚米粒大小的虫子正插在银针之上,八根小脚不断的挣扎。
  “这这就是昏睡蛊?”
  林婉秋诧异的问道,已经被吓得胆寒。
  “去拿酒精来,这玩意儿生命力极强,哪怕把他捏死,只要有水,温度适宜,它就能复活,但它怕酒精。”
  听见沈东的话,林婉秋不敢怠慢,急忙跑了出去。
  “沈东,它是不是蛊母,它会不会在我身体里产卵?”
  林曼儿焦急如焚,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可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当她刚刚起身之时,寸缕突然滑落下来。
  造孽啊!
  沈东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这一幕,他真的快忍受不了了。
  林曼儿感受到沈东那炙热的目光,低头一看,吓得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起被子:“你给我转过身去,不许看!”
  “切,和你姐比,差远了!”
  沈东违心的怼了一句。
  不过不得不说,这小妞的身材真的很好,近乎完美的黄金身材,前凸后翘,小腹没有丝毫赘肉,脸蛋也是清纯可爱,就是性格顽皮了一些。
  在皮家沟,她至少也能排进前三名。
  这小妞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如果再发育两年,绝对能倾国倾城,祸国殃民。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林婉秋抱着一个医用急救箱跑了进来。
  刚刚她听见林曼儿的尖叫声,吓坏了。
  “姐,我”
  林曼儿的小脸红得都快挤出血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无疑是激发男人保护欲的一大利器。
  林婉秋还以为林曼儿是看见蛊虫害怕了,急忙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沈东无奈一笑,打开急救箱从里面拿出酒精瓶,然后将蛊虫放了进去。
  蛊虫在酒精里挣扎了两下,没有了反应。
  沈东将林曼儿背后的银针取了下来,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时间,道:“都快十点钟了,你们不准备晚饭吗?我中午就在飞机上吃了点儿水果。”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林婉秋根本就没顾得上做晚饭。
  听见沈东言语间的几分责备之意,她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沈先生,我马上叫外卖,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只要干净,能吃就行!”
  沈东倒也没太多讲究,以前在夹皮沟,师父打着磨炼他意志的旗号,天天给他吃窝窝头白红薯。
  如果不是他在村里人缘好,早就饿得面黄肌瘦了。
  林婉秋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一桌高规格的菜肴后,又好奇的对沈东问道:“沈先生,刚刚你在医院里说需要给我妹妹治疗半年,现在她昏睡的病因已经找到,是否算是已经痊愈了?”
  “你是想过河拆桥,赶我走?”
  沈东面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