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恶劣行为,无力狡辩
现在没有执法记录仪,警察都不敢执法生怕被人污蔑。
执法记录仪的像素非常高清,直接将裤腿的那些烟灰全部拍了进去。
“不说是吧,不说就直接进警务室吧。”
“下一站车直接就下车,自己和警察局那边解释。”
“你裤子上的烟灰,我已经全部拍进去了,眼前还有三个人证,我就要看看你能怎么抵赖。”
男人立刻伸手想要拍掉罪证,不过根本没用。
黄浩说完话,就掏出腰间的银色手镯,直接把这猥琐中年给铐了起来。
男人还想狡辩,但三人没有一个人去理会他的话。
在火车上抽烟,这可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车上的桌椅窗帘全都是海绵和尼龙,一点就着,一着火就蔓延。
一旦发生事故,很快就会让整节车厢变成火海。
没想到刚巡逻了一个车厢,就抓到了一个犯罪嫌疑人。
大家也没有立刻将他带回去,而是带着这名犯人直接向着其他的几个车厢走去。
毕竟刚好杀了只鸡,怎么能不给那些蠢蠢欲动的猴子看?
众人看到火车上的乘警,用手铐扣住一个中年人,原本热闹的车厢像是炸开了锅。
一些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中年妇女,完全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毕竟,犯人已经被抓住了,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就见一个穿着花棉袄的50来岁的大妈,凑到了黄浩身边,低声询问:
“警察同志,这家伙是干什么坏事了?是不是偷东西?”
或许在众人的固有观念中,火车上最多的犯罪行为就是偷东西。
毕竟有某个特殊的时期,火车上的小偷确实极度猖獗。
甚至成群结队,那些乘坐绿皮火车的旅客,甚至不敢闭眼,生怕自己一睡着,身上的财物立刻会被一扫而空。
而眼前的这位花棉袄大妈,显然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
眼睛里面隐藏不住的都是对中年男人的鄙视和憎恨。
见到有人来搭台,黄浩嘴角露出笑容。
他大着嗓子说道:
“不是偷东西,而是这个家伙居然敢在火车里面抽烟。”
众人听到只是抽烟而不是偷东西,兴致顿时少了许多。
不过这完全不妨碍黄浩继续:
“大家可千万别小看抽烟这件事。”
“这可是把其他人的性命都当作儿戏。”
“这火车一着火,那个事情可就大条了,要是扑救不及时,死个几十上百个人是轻而易举的。”
“这个人好听一点,只是在车上抽了根烟,说得不好听一点,这就是想把在座的各位都烧死。”
“我可跟大家说了,这样的人我绝对不会轻饶的。”
“等下我会立刻带着这家伙去最近的警务室,起码都得进拘留所拘个三天,让他在里面反省反省。”
“顺便给他戒一下烟瘾,幸好我发现得早,要是他真的把火车上什么东西点着了,那可是最少要关上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也基本足够一个普通人戒烟了。”
“顺便留点案底,那子孙后代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去考公务员或者当兵了,因为压根就没资格去考。”
“所以,我也奉劝各位不要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不要想着在厕所这么隐蔽的地方吸烟没人知道。”
说着,他拍了拍中年男人手上的银镯子。
“这就是例子,火车上这么狭窄的地方,你能躲到哪里去?”
“每隔几十分钟就能停一站,真的憋不住了,到站的时候抽一根就可以了。”
“晚那么十几,二十分钟,又不会死人都听到了没有?”
黄浩细心地把关系利弊全都一条条地说得清清楚楚。
没有讲太多的大道理,但是这些五六十岁的大爷大妈却听得明明白白。
一些原本想抽空偷偷去抽烟的人,也压下了心思。
毕竟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自己的子孙后代想。
自己这辈子或许就这样了,但是总不能让子孙后代因为自己一时的犯错影响终身的幸福。
当然,黄浩这一番话,之所以有那么大的效果。
主要还是旁边有一个鲜明的例子这就跟在旁边。
这和稻田上挂上几只死麻雀的尸体一样。
其他的麻雀就知道这片稻田的主人是心狠手辣的主,是会真正动手的。
就不再敢在这片稻田觅食。
一趟巡视下来,几乎每个车厢都会有八卦的大爷大妈给黄浩鹏捧哏。
5个车厢走下来确实费了一番功夫,但同样的效果也是非常显著的。
起码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李潇和周军的巡逻,确实没有闻到任何的烟味。
由于这辆火车的特殊性,所以每个站台都会停靠。
所以本来就不快的车速,变得更慢了。
行走在环境恶劣的车道,闻着周围传来刺鼻的恶臭,听着周围带着浓厚方言味道的普通话在耳边响起。
“孝感市到了,需要下车的乘客请提前收拾行李走到附近的进出口准备下车。”
“本次本站停留的时间为10分钟,请有需要下车的乘客尽快收拾自己的行李,检查随身物品,请勿遗漏,感谢你搭乘本次航班,祝你旅途愉快,谢谢。”
·····
听到广播,一些旅客拿起自己的行李,站起身准备下车。
突然李潇的脚步顿住了,旁边的黄浩疑惑地望了过来。
李潇把手指放到嘴唇中间,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他的视线往左边角落一瞥。
黄浩心领神会的向着李潇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个方向有很多人。
不过黄浩却一眼看出李潇所指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一件非常不显眼的灰黑色的大衣,脚上是一条灰色的长筒裤。
留着一头长发,非常不显眼的淡妆。
刘海留得很长,几乎遮住眼睛,两边的头发也遮住大半边脸颊,嘴上还带着一个普通的医用口罩。
这样的装扮,即便被摄像头拍摄进去,也不可能找到这人到底是谁。
看不出年纪,不过从细腻的双手能判断年纪,不会超过3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