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调侃
唐敏看见江城的表情,微微笑了:“分居怕什么,又不是没分过。”
以前,江城在外面胡作非为,唐敏失望透顶,所以,唐敏平时和乐乐睡在床上,江城睡在旁边的一张小床上。
“敏敏,还是别看了,我们去买一套大的吧。”江城道。
“大的?”
“对。”
“那有啊,再说,那些大的都挺贵的。”
九十年代初期,各个地方已经有了简易的别墅,先不说这些别墅装修的怎么样,至少很大,至少每个家庭成员可以有一个独立的房间。
江城想到这里,不再征求唐敏的意见,将车停在路边,拿出电话,拨通了高雄伟的电话。
高雄伟作为省招商办主任,哪里有别墅,肯定知道。
“高叔叔,我江城。”
“呵呵呵,小江啊,你这次和诚园竞争,你赢了?”
江城笑道:“高叔叔,也不算赢。”
“卢书记很生气,最近一段时间,卢书记可能要找你谈话,你先想一想,卢书记找你谈话,你说什么。”
江城听后赶紧道:“好的,高叔叔。”
“子涵怎么样?”
高雄伟一问高子涵,江城才想起坐在他旁边的唐敏。
“很好,很好。”
“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我想问一下,我们岭西哪里有大一点的房子。”
江城没说买别墅。
“多大啊。”
“我有孩子,父母,总之要住下。”
“一百二十平方够不够。”
“高叔叔,有些小啊,我想一步到位。”
“那就买别墅了。”高雄伟道。
“高叔叔,请问哪里有别墅,质量好一些,交通便利一些,我老婆现在在岭西小学上班,尽可能的近一点。”
“天润别墅,是我们省目前档次最高的别墅,里面环境不错,离岭西小学也近,只是贵的出奇。”
江城听后,高兴的道:“谢谢高叔叔,谢谢高叔叔。”
江城和高雄伟谈话,被唐敏听的清清楚楚。
“他是你秘书高子涵的父亲?”江城挂断电话唐敏问道。
江城听后,若无其事的道:“是啊,怎么了?”
“我从他的话中听出,当谈起他女儿,他心里不舒服。”
唐敏本就敏感,江城感觉她察觉到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可和高子涵没什么关系。”
“我也没说你们有什么关系。”
这次,江城去苏省,已经背叛了唐敏一次,现在绝对不能惹唐敏生气,就道:“好了,好了,别疑神疑鬼的,我是公司董事长,掌控那么大一个公司,难道只能和男人交往,再说,秘书这类的工作,男人又干不了,你说,我不找个女人怎么办?”
江城说后,唐敏微微点头:“我知道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刚才高主任说,岭西这边开发了一些别墅,位置离你们学校很近,要不然,我们去那边看看?”
“会不会很贵?”
“不会太贵,听说离这边很近,我们走着去吧,在车上不好问路。”
江城说后,下了车,和唐敏双双朝着前面走去。
唐敏挽着江城的胳膊弯,真像情侣一般。
经过两个人的打听,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看见‘天润豪华别墅区’几个大字。
“到了,前面就是。”
“城子,这里的环境好好啊。”
唐敏看见前面的绿化,就知道,这边的房子不一般。
“环境好是好,可是,也没见得有多好。”
像现在的北方城市的发展,和南方相差还是比较大。
江城准备将公司总部建立在岭西,所以,才有在岭西买别墅的打算,不然,他才不会在岭西买呢。
等以后有钱了,自己也搞房地产,专门盖别墅,到时候,自己给自己修建一栋超一流的别墅,一定集天下巨富豪华别墅之所长,建立一套真正属于自己的别墅。
九十年代的巨富,并不是太多,农村人刚刚填饱肚子,许多胆大的响应国家的号召,弃农或者弃工从商,一般的人,还在土地里挣扎。
即使那些弃农或者弃工的人,现在手里的资金,也无法购买如此奢华的别墅。
所以,现在的别墅,专门供应那些非富即贵的人,可是,这些人毕竟有限,所以,销量肯定不好。
虽说销量不好,可是,对于销售人员来说,提成却高的惊人。
售楼处装修的金碧辉煌,里面摆满了饮品和吃食。
江城从中找到了全家乐饮料,嘴上露出笑容。
里面的销售都很年轻,也很漂亮,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拉客的一样。
江城进去,几个销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要来接待的意思。
江城郁闷了,现在的销售怎么和前世的销售不一样了。
前世,九十年代初期,他正在贫困线上挣扎,根本没有住别墅的念想,所以,也不知道那个年代的别墅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经历了2021年,知道,那些售楼处的小姐们,只要看见客人进来,那肯定像蝴蝶一样,团团的围着客人,恨不得叫客人爹,让客人买一套她们的房子。
“一看就是个穷鬼!”一个售楼小姐小声的道。
江城身上的衣服虽然很名贵,但是,由于在苏省呆的这段时间,拼命相搏,所以,头发有点躁乱,胡须黑刷刷的,有些埋汰的衣服,根本不像一个老总。
她们看见唐敏也穿一身地摊货,一看就不是买不起别墅的人。
所以,这些销售才没有主动上前。
“来人了,你去吧。”一个漂亮的售楼女道。
“我等张总,你去吧。”
“李总说要定一套,还是你去吧。”
这些刺激的话语鞭笞着江城的心灵。
奶奶的,她们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老子?
江城的一张黑脸刷的掉了下来。
本想转身离开,可是,自己是真的来买别墅,等着居住,离开这个地方,还能找到合适的房子吗“
江城的眉头皱在一起,就要发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从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女人长得很清纯,让人一见,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