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郁闷的李景云
“两个真气境十重的家伙,竟然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真气境十重,这样的修为对于现如今的他来说,着实有些不太够看,而面对这种级别的对手,他根本不需要讲什么策略,直接平推就行了。
“这隐杀阁的实力倒也着实不简单,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了我,这要是换成其他人,还不得早就被他们割掉脑袋了?”
经过了这三次的刺杀,他对隐杀阁的实力也不禁暗暗佩服,对方无论是从隐匿手段上,还是从刺杀的时机把握上,全都可以说是妙到毫巅,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实力要远远高出境界的话,多少个他恐怕都已经凉了。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提升实力才行,我这次斩杀了他们两个真气境十重的杀手,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来的肯定是灵力境级别的顶级杀手了,虽然我现在的实力完全不弱于灵力境二重天之人,可若是他们学精了,直接派出灵力境三重天以上的人物,我恐怕就难以应对了啊!”
灵力境级别的杀手会有怎样的手段,他根本无从得知,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真的遇到灵力境杀手,他肯定不可能像之前那么应对自如。
所以,当务之急,他还是要想办法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哪怕达不到灵力境的境界,至少也得达到真正的真气境大圆满才行。
他现在虽然是真气境十重的修为,但却并不是这一境界的极限,实际上,真气境十重这一层境界弹性很大,他距离真正的圆满还差得远呢!
按照他的估计,若是他能够达到真正的大圆满极限的话,那么他的实力至少还能提升一大截,说不定能够达到堪比灵力境四重天左右的地步!
“时间就是生命,还是抓紧时间回去修炼吧!至于你们两个,就等着你们的人来给你们收尸好了!”
正了正神色,他这个时候不再多想,随便将两个黑衣人的尸体踢到路边之后,这便身形一闪,直奔虎翼军大营飞速掠去。
没多久,他就回到了虎翼军大营,而回营的第一时间,他就找到了副统领卫晋忠,一来跟对方报个平安,让对方不要再担心自己,二来则是把上次欠对方的聚气丹还给人家。
当初卫晋忠帮他凑了四百枚下品聚气丹,帮他解决了大问题,为了报答对方,他直接还了对方两千枚,这等大手笔,着实把卫晋忠惊得够呛,更是推辞了半天,最后实在拗不过他,这才勉强收下。
等到打理好了一切之后,他直接来到后山山坳,挑选了一间压迫力最强的压力室,就开始闭关修炼起来。
眼下,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极品聚气丹供他修行,要想快速提升实力,压力室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就这样,闭关正式开始,静下心来的他完全不管外界之事,一门心思都用在了修炼上,而因为有辟谷丹相助,他也不用浪费时间在吃饭睡觉上面,除了短暂的休息之外,其它所有时间都是他的修炼时间。
修行是件苦差事,身体上的疲劳和痛苦只是一方面,那种反反复复毫无乐趣的枯燥过程,才是一个人最最难熬的,同样的,云逸凡也很不喜欢这种枯燥的过程。
不过,为了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强,为了能够不被别人砍掉脑袋,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咬紧牙关,努力坚持着。
他的想法很简单,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好像都要比丢掉脑袋强多了吧?
……………
大都城,城卫军大统领李子淳的府邸当中。
一个青年男子急匆匆来到府邸深处,进入到一间幽静的密室,而此时在密室之中,李家大公子李景云正端坐在矮榻之上,像是在修炼,又像是在闭目养神。
“公子,属下已经带人暗中打探过了,虎翼军那边并没有任何的动静,另外,我们也一直都在打探孙老的消息,可惜始终一无所获,依属下愚见,孙老此时恐怕已经不在大都城之中了。”
青年男子在李景云身前站定下来,略作沉吟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刷!!!”
等到青年男子话音落下,李景云的双眼猛地睁开,眼底闪过两道凶狠的冷芒!
“该死的老匹夫,对付一个小小的军医,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消息,难道他拿着本少爷的聚气丹跑路了不成?!”
李景云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根根暴起,已然到了暴怒的边缘。
距离从落霞山回来,已经过去了十日之久,这十天当中,他一直不曾出过此间密室,一来,云逸凡在他脸上留下的巴掌印实在是太重了一些,直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消失,二来,他在等,等孙老带着云逸凡回来,交给他狠狠地出一口气!
当日刚一回到府邸,他就找到了李家的灵力境供奉孙老,命对方前去落霞山擒回云逸凡,为此,他还给了对方整整三百枚聚气丹作为酬劳。
可这么多天过去了,孙老竟然一点儿的消息都没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虎翼军那边也并没有传来云逸凡身死的消息,种种迹象全都表明,孙老并没有去抓云逸凡,倒是更像携款潜逃了!
“公子,需不需要属下把搜寻范围扩大一些?”这时,青年男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对着李景云征求意见道。
李景云的面色变了又变:“不必了,如果那个老匹夫真的携款潜逃的话,你们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他,把人都撤回来吧,此事,我还要从长计议。”
眼下孙老消息全无,他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此事处处透着诡异,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要说孙老携款潜逃,他还真的有些不太相信,毕竟,三百枚聚气丹而已,貌似并不值得一个灵力境高手做出这种不齿之事,可如果对方不是携款潜逃的话,那究竟又能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