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暴君
临死前,他想知道杨广究竟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这个暴君,这个昏君竟然敢对宇文世家出手,他是不想活了吗?
若是他死在杨广手里的事情被爆了出去,整个宇文阀都要炸了。到那个时候,天下世家皆反,杨广的皇位估计也就不保了。相信他也一定知道这一点,可为什么他还是要对自己这么做。
杨广却毫不在意,他走到宇文化及的面前,随后突然出手。早已攀升至大宗师的实力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将宇文化及的五脏六腑震得尽碎。别地地方不好说,至少在他们这个世界。就算是最厉害的医生来了,也无法救他了。
“朕可是暴君,暴君想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没错,暴君喜怒无常,昏君更是如此。杨广在外界可是一人独得这两个称号的。既然如此,展示一下这个称号所代表的意义也没有什么吧。
“天下大宗师,隐藏的好深。”
宇文化及口中血沫夹杂着破碎的五脏器官吐出,随着最后的一句话,便陷入了永恒的死亡。
大宗师,这世上能成为大宗师的不过一手之数。高句丽一个、突厥一个、道门一个、岭南一个、石之轩算一个,在也就没有什么了。如今竟没想到,杨广也成为了这般绝世的存在,恐怕所有的是家都小瞧了他。
宇文化及只恨自己从未看清杨广。若他真的是大宗师,而且隐藏得这么深,宇文世家未来恐怕危险也。
所有人都小看他了,小看这个昏君了。
以杨广的实力,就算不下毒,正面也可以屠杀宇文化及,谁让他不想暴露出去自己的武力呢。如此,才会有了下毒一事这样解决的,能够更加悄无声息。
除了这位太监,也就没有什么人在知道事情的真相。
至于这太监吗?
杨广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张洁白的手帕,不着痕迹地擦了擦手。随后瞥了一眼正在地下颤抖的太监。
“你自裁吧,作为效忠了我这么久的人,朕准许你留下自己的本名。”
杨广可是一位枭雄,像这种太监,哪怕他确实忠心无比,但在这个关头,在杨广没有绝对实力掌控天下的时候,还是不会把这种把柄给轻易留下的。所以,这个太监一定要死,也是必然要死。
当然,杨广也是允许他说出自己的名。说出他进宫前自己的名字,而他这位皇帝,未来将君临天下的皇帝会记住他。对于太监来说,这或许也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为陛下的大业,奉献自己的性命,只为永远留下自己的名。
太监颤颤巍巍地爬起来,随后跪在地上。
“遵旨。”
之后他就头撞南墙,直接自杀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看到了这种事情,看到了陛下毒杀禁军统领,他是一定要死的。与其被人杀死,还不如这样自己去死,还能在杨广的心中播下一个好印象。
至于名字,他早已忘却了。
从小几岁的时候就被卖入宫中,在皇宫之中呆了接近一辈子,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的真名?
杨广望着屋中的两个死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随后背过手去。
倒也不是说他非要杀着太监。只是他知道早有魔门阴葵派的人埋伏在宫中,许多宫女和宦官都被替换了,天知道这太监是不是对方的人,所以只能抱歉了。
……
是夜。
杨广坐在店中,看着眼前的美女在跳着舞蹈。周围人声寂静好像没有什么人。
月色透过门窗,挥洒在店内的地面之上。显得屋中有些孤寂,这让杨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下哈欠。
他似是有些昏睡,用手臂指着自己的下巴,眼皮开始打岔。
眼前的宫女,这正在舞蹈着的女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忽然眼睛一亮,随后极速朝着皇帝杨广贴了过去。刹那间,冷色一闪而过。一把杀人于无形的长剑,从那女人的手中出现,朝着对方的心口直直地刺了过去。
“狗皇帝,受死吧。”
叮!
女人脸色骤变,她发现自己能削铁如泥的长剑。再触碰到杨广的心口时,却仿佛被最坚硬的钢铁阻挡在了那里,丝毫不得寸进。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啊,还是先前昏沉欲睡的杨广?而是一张充满诡异微笑的脸。
糟糕,上当了。
杨广用自己的手一把抓住了女子手中的长剑,随后如同塑料一样几下就把这金刚锻造的铁剑,给折成了碎块。
杨广:“金刚不坏神功,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这武功是他从商城中购买下来的。乃是武道测的横炼法门。据说练成者在武道世界低武世界中没有敌手。
所以,杨广就将这功法配合着那种种神妙的宝贝药材给练成了。
现在一看,这实力果然不是盖的。自己的皮肤比钢铁还要坚硬。那长剑刺在自己的身上都没有任何感觉。而自己只要稍微动一下力气,就将其给折断了。
他望着自己眼前的这位美女,发现其容貌确实乃是顶尖的。
那如果他猜测不错的话,此人应该就是那高丽大师傅彩林的徒弟,傅君婥了。
他一用力,直接将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动作,直接将傅君婥吓得一阵惊呼。
“美人,你刚刚在干什么呢?”
傅君婥不知杨广在想什么,明明刚才已经看见了自己对他出剑,却还如此。心中有些不妙的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更加强大的杨广,给搂入怀中。
杨广看着她的脸庞,很是满意。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来刺杀自己的,但他根本就不怕。哪怕是在睡觉时,就算这女人拿长剑攻击自己,也破不开他的防御,就算是用毒也没有任何用处。
如此,倒不如将其养在自己的后宫之中,甚至尝试将其彻底征服。
这样的话,等到未来和傅采林见面时,就有乐子看了。
连你最忠心的弟子都已经完全臣服于我,你的脸面是不是都已经丢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