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爸爸给了一坛金子

  第272章?爸爸给了一坛金子
  江沫猛然回头,就看见江森昶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一脸的挣扎和愤怒。
  “爸爸?”
  江沫赶紧过去:“你没事吧?”
  “沫沫,不回家。”
  江森昶固执的说道:“钱,你拿走,拿走。”
  说着,江森昶就拽着江沫往院子走。
  “爸爸!”
  江沫糊涂了:“您这是做什么啊?”
  电话里正在视频的黎沁雯毕竟跟他做了几年的夫妻,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他的脾气的,顿时开口说道:“你爸爸肯定在院子里埋了什么东西,你去找找吧。”
  江沫只能任由江森昶把自己拽到了院子。
  “挖,挖。”
  果然,江森昶指着院子就开始嚷嚷。
  正好这个时候,晏明山过来。
  看到两个人在院子里转圈圈,就问道:“这是怎么了?
  刚刚收到你的信息,说是你奶奶家真的找上来了?”
  “明山,你这嘴绝对是开过光了!你才提到奶奶,人家就找来了。”
  江沫说道:“对了,当年你买了这个房子之后,你动过土木没有?”
  晏明山当即说道:“没有。
  当时也是随意买下的,一直没住过,除了有佣人过来打扫维护一下之外,基本上没动过。”
  江沫说道:“我爸从刚刚一直指着院子,让我挖,也不知道挖什么。
  算了,今天有空,挖挖看吧。”
  “我帮你。”
  晏明山当即就脱掉了外套,挽起袖子,找来锄头,就开始挖了起来。
  院子不算特别大,有很多地方都铺了石子和青石。
  江森昶又糊涂,一会儿指着这边,一会儿指着那边。
  最后,江沫狠狠心,准备把整个院子都掀了。
  大不了这些花儿什么的以后再种。
  于是,全家齐上阵。
  除了照顾江森昶之外的两个人,其他人全都上来挖地了。
  幸亏院子不算大,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
  差不多到下午五点的时候,终于有人叫了起来:“我挖到了!”
  江沫抬头一看,是在院子的西南角位置。
  大家一起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大坛子,从地下挖了出来。
  “什么东西啊,这么沉!”
  江沫问道:“这坛子不会是古董吧?”
  “应该不像。”
  晏明山说道:“看这成色,像是近代的产物。”
  “那就没必要挖个坑埋着啊。”
  江沫嘀嘀咕咕的说道:“我爸埋个近代的坛子,这是要干啥?”
  “打开看看,说不定坛子里有东西。”
  晏明山提醒她:“小心点,别弄破了。”
  “好。”
  在几个人的努力下,终于将坛子平稳的放在了地面上。
  坛子上面有防水雨布,扎的结结实实,足足有十几层。
  江沫耐心的一层一层的掀开,里面的东西,瞬间就露了出来。
  只见,黄灿灿的一堆小金条,整整齐齐的码在了一起。
  江沫倒吸一口气,回头对江森昶说道:“爸!你埋了一坛金子啊!”
  此时已经糊涂的江森昶,拍着手,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开口说道:“乖女儿,宝宝乖,爸爸的金子都给你。
  给你买花戴,给你买衣穿,将来给你当嫁妆。
  乖女儿,乖宝宝,快点长大呀,爸爸都给你。”
  江沫听着听着,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虽然爸爸什么都忘记了。
  可他从来都没有忘记,他爱女儿。
  大概就是因为太爱女儿,所以女儿被偷走之后,才会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才会精神失常。
  如果不爱,怎么会疯呢?
  江沫再也顾不得其他,掉头就扑向江森昶,一把抱住了他,哽咽的叫了一声:“爸爸!”
  晏明山也声音有些低沉,说道:“当年,叔叔大概是把自己全部的家当,都换成了黄金,藏进了地底。
  就为了等你回来,把这些金条都给你吧。”
  江沫的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哗落了下来。
  “这些黄金,市值怎么也有个几千万了。
  在二十年前,可是一笔超级巨款了。”
  晏明山抬手摸摸江沫的头顶:“叔叔很爱你。”
  江沫带着哭音说道:“可我更希望,他能健康平安啊。”
  “会的,一定会恢复的。”
  晏明山温柔的安慰她:“你这么乖,叔叔肯定会争取快点好起来的。”
  江森昶笑呵呵的坐在那,任由江沫抱着他。
  晚上,宴川回家,看到院子被刨的坑坑洼洼,顿时吓了一跳。
  “这是土匪进村了啊?”
  宴川开玩笑的问道。
  一抬头,就看见江沫眼圈红红,都哭肿了。
  赶紧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我爸在清醒的时候,在院子里给我埋了一坛黄金。”
  江沫声音都有点哑了,指着桌子上的金子说道:“喏,都在这里了。
  刚刚称了一下,一共是八十公斤的黄金。”
  宴川顿时感兴趣的凑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说道:“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老黄金。
  这得二十多年了吧?”
  “嗯。”
  “岳父看来是真的很疼你。”
  宴川转身对江沫说道;“你看,感动的哭坏了吧?
  回头,我把这些黄金,让钟凯麟给你设计成金缕玉衣,你天天穿给岳父看!”
  江沫抬手就拍了宴川一下,翻了个白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金缕玉衣,那可是穿给死人的,用来殉葬的物品!”
  宴川哈哈哈一笑,说道:“那就等咱俩百年之后,咱们埋在一起的时候穿!”
  “你脑子秀逗了!现在都是火葬!穿着这个进火葬场,然后出来的时候变成一个金疙瘩?”
  江沫觉得槽多无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了。
  “好了好了,不难过了吧?”
  宴川笑嘻嘻的问道。
  还真别说,经过宴川这么一打岔,还真不那么想哭了。
  江沫这才知道,宴川刚刚插科打诨,是为了逗自己。
  “不理你了!”
  江沫一扭身,不搭理他了。
  “别啊!”
  宴川轻轻抱住了江沫,说道:“你知道吧?
  你走了之后,你那个大伯又试图说服我呢。”
  “那你怎么说的?”
  江沫问道。
  “我说我惧内,怕老婆!只要老婆不点头,我什么都不敢做!”
  宴川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他就骂我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一个女人给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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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脑子秀逗了!现在都是火葬!穿着这个进火葬场,然后出来的时候变成一个金疙瘩?”
  江沫觉得槽多无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了。
  “好了好了,不难过了吧?”
  宴川笑嘻嘻的问道。
  还真别说,经过宴川这么一打岔,还真不那么想哭了。
  江沫这才知道,宴川刚刚插科打诨,是为了逗自己。
  “不理你了!”
  江沫一扭身,不搭理他了。
  “别啊!”
  宴川轻轻抱住了江沫,说道:“你知道吧?
  你走了之后,你那个大伯又试图说服我呢。”
  “那你怎么说的?”
  江沫问道。
  “我说我惧内,怕老婆!只要老婆不点头,我什么都不敢做!”
  宴川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他就骂我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一个女人给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