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是需要本事的,而我恰好有!
叶离年嘴角微翘说道:“一个叛徒,还很嚣张,那我倒要领教一下,星罗皇族的供奉们到底有多厉害。”
叶离年说道:“竹清、竹云,等我解决掉你们朱家这个叛徒,你们两个就去抓住戴沐白,让他生不如死!”
现在星罗皇宫的侍卫和大臣们全都近乎昏死,就算有清醒过来的,为了保命也在装晕昏睡。
其他侍卫都距离大殿有一段距离,他们听不到大殿之中的打斗,自然没有过来增援。
事实上,即便他们过来也不过是送人头的而已。
沈长风冷哼一声说道:“骑士王刚刚踏入封号斗罗境界罢了,而我的武魂比他还要强,让我先来和你过过招!”
沈长风释放出他的【赤金破军矛】武魂,璀璨耀眼的金光爆发开来,笼罩在一丈有余的赤金长矛上。
黄、黄、紫、紫、黑、黑、黑、黑、黑,九个最佳魂环配置盘旋而上,封号斗罗气息完全展现出来!
叶离年冷冷一笑说道:“对付你,我只需要一招就够了。”
沈长风呵呵一笑说道:“狂妄的小子!”
叶离年淡淡说道:“狂妄是需要本事的,而我恰好有!但是,你都没有资格见到我的真本事,我随随便便一招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沈长风暴喝一声,他重重踏在地面上,地面都被震碎出蛛网般的裂隙!
沈长风的万年第七魂环忽然闪亮!
“器魂真身!”
刺目的光芒从赤金破军矛上爆发出来,眨眼间,赤金破军矛就变成了超过二十米的巨型长矛,可怖的魂力波动萦绕在矛锋之上!
沈长风站在赤金破军矛上,他傲慢无比俯视着叶离年说道:“小子,你现在还觉得你能像击杀骑士王一样击杀我么?我的武魂品质还在骑士王之上!”
叶离年嘴角微微上扬说道:“骑士王的武魂是镇魔枪,你的赤金破军矛确实比他的镇魔枪攻击更加强横,但也不过是毫厘之间罢了!我真不知道,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跳出来找死!”
沈长风呵呵一笑,他淡漠开口说道:“那现在呢?”
沈长风的躯干和右臂都泛起光芒,强烈的魂力波动同时爆发!
朱竹清和朱竹云眼睛都瞬间再次红了:“沈长风!你这个畜生!”
沈长风猖狂大笑说道:“没错,这就是我从她们两个父亲的身上亲手砍下来的魂骨!皇帝陛下对我恩重如山,把这两个万年层次的魂骨都赏赐给我了!”
叶离年眼神一沉,这个沈长风已经完全是丧心病狂了!
“死!”
叶离年浑身都泛起强烈的金光,比太阳都耀眼无数倍,而沈长风的赤金破军矛的光华在叶离年的光芒面前就像萤火一般微弱!
朱竹清和朱竹云都忍不住闭紧双眼!
叶离年一拳砸向沈长风,沈长风根本来不及反应,因为叶离年的速度实在是快到了极致!
噗嗤!
沈长风的躯体连同器魂真身状态下的武魂赤金破军矛,全部在一瞬间爆炸!
沈长风直接化为一团血雾!
而叶离年的一拳不止是攻击沈长风,还有星罗皇族的供奉们!
轰!
整个大殿都坍塌了!
星罗皇族的供奉们只来得及释放出武魂,魂环技能根本没有催动就全部成了让人作呕的血雾!
而地面上,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拳印就像吞噬一切的深渊一般凝视着苍天!
叶离年这一拳,整个星罗城都摇摇欲坠了!
戴沐白早就吓傻了,他眼神呆滞倚在龙椅上,就算大殿塌陷砸到身上都没有动一下。
戴沐白此时早就不想报复叶离年了,他只想好好活下去!
戴沐白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底牌,星罗皇族的供奉在叶离年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仅仅只是一拳啊!
全都没了!
叶离年在轰出这一拳的时候,已经用魂力笼罩朱竹清和朱竹云,没有让她们承受这一拳的余威。
叶离年撤掉魂力保护盾,朱竹清和朱竹云都伤心欲绝欲哭无泪,她们不敢想象自己的亲人们因为她们而遭受到了怎样残酷的事情。
叶离年微微一叹说道:“把戴沐白带走还是怎样处置?你们两个自己决定吧。”
朱竹清和朱竹云一同闪身到戴沐白面前,朱竹清拿出一柄冷光闪闪的匕首。
戴沐白当即吓的汗洽股栗,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求求你别杀我……”
朱竹清眼神愤怒说道:“你可给我们朱家活路?”
戴沐白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我也是听信了沈长风的谗言!竹清,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付你们朱家的意思……”
朱竹清冷声说道:“这些话,你留着给我朱家人说吧!”
朱竹清干脆利落一刀砍在戴沐白的脖颈上!
噗嗤!
血雾弥漫!
戴沐白眼睛瞪得滚圆,他死到临头才知道招惹叶离年是一个何等可笑的事情!
戴沐白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浓浓的不甘心,他原本是已经坐上星罗皇位的人,可以号令整个星罗帝国,可是现在却要即将成为一个死人!
朱竹清和朱竹云深深叹息,她们都没能见父母最后一眼。
叶离年叹了一口气说道:“竹清、竹云,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初就不顾一切诛杀戴沐白,让你们打理好星罗帝国再来找我,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了。”
朱竹清忽然眼神充满期望说道:“离年哥哥,你不是可以复活生灵么?”
叶离年微微一愣。
叶离年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竹清,对不起,像小舞的妈妈是因为她的本源都以魂环和魂骨的方式保留下来了。而且小舞妈妈也是魂兽,和人类不一样,你们朱家的人却是真正的死亡了……”
朱竹清和朱竹云原本眼神希冀,但是现在却都瞬间黯淡无光。
朱竹清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怪离年哥哥,是我们没有想到管家居然会背叛我们朱家。”
朱竹云轻声说道:“夫君,竹清说的对,这怎么能够怪你呢?你为我们做的已经足够多了,我们姐妹二人只有欠你,而你从未亏欠过我们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