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霸道的女人
甚至在说着话的时候女人直接动起了手,伸手就要往贺言的脸上打去,气势汹汹!
贺言对此有些无语,他轻而易举的闪避过女人的攻击,皱眉道:“有什么事情咱们先坐下来说清楚,为什么要动手?”
“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做错了事情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女人看起来像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看到打不到贺言,竟然开始去拎起旁边的板凳!
林逸赶忙上前拦住女人,他大声道:“你这纯粹是来闹事的是吧!我现在就报警,这里可不是你能够随意撒野的地方!”
“报警!我让你报!老娘占着理怕什么,到时候都把你们这些骗人的畜生抓起来!”
女人对于林逸的话语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嚣张起来,话语声大的让人耳膜生疼!
贺言眉头微微皱了皱,他看着门外已经聚集起来看热闹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尽快解决了,不然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想着刚刚女人说出的话语,他的眼神有些变化,女人说过昨天其老公昨天来到这里治病,而他昨天都是在苏氏药业带着,也就接诊了一个病人,就是昨天下午的薛风贵,难道……
念及至此,贺言不由得打量了下女人的穿着和打扮,都是一些名牌的东西,加上门外的保时捷,这女人很显然是个富婆,和昨天的薛风贵倒是有了些联系。
这让他不由得开口问道:“你老公是薛风贵?”
女人身影微微停顿,她指着贺言道:“你这小畜生终于想起来了!没错!他就是我老公!”
“原来是这样,不过昨天我帮你老公解决了腰疼的问题,他对我很是感激,为什么你今天要来这么闹?”
贺言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既然这女人的老公是薛风贵,那这次来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你还有脸说?”
女人显得更加的气氛了,她呵斥道:“之前我老公虽然腰疼,但还能走路,你昨天给他看完之后他现在路都走不动了,更是疼得要死!你说我来这里这么做是干什么!”
听着女人的话语,贺言和林逸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惊讶之色。
昨天薛风贵走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是看的非常仔细,绝对是好好的,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走路比正常人还利索!
如今只不过是过了一个晚上而已,薛风贵就连路都走不动了,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我老板昨天给他已经将腰疼看好了,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林逸率先发声维护贺言,对于贺言的医术他是很清楚的,就算是昨天没有彻底治好薛风贵,那也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贺言也有些疑惑的开口道:“是不是女士你误会了?”
“我误会你妈个头!”
女人对于贺言和林逸的话彻底怒了,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女人,看起来颇为彪悍,伸手就要继续和贺言缠斗在一起。
贺言对此皱了皱眉,他倒是没有计较女人的话语,如果对方所说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么情绪激动一些倒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他不理解的是他经手的病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故,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才对。
昨天他仔细的检查了薛风贵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至少绝对不会说过了一夜之后就卧床不起了,他又没有对薛风贵的身体做什么。
“如果你一直这么激动的话,那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与其你这么继续闹腾下去,还不如带着我过去看看你老公的情况。”
贺言皱眉看向女人,他可不想这么胡闹下去。
为了安抚住女人的情绪,他再次开口道:“如果到时候真的是我的责任,你就算是报警将我抓进去我都没有什么怨言,这样应该可以吧?”
女人闻言这才冷静了一些,她猛地甩开林逸的手,喝道:“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别到时候又狡辩什么!”
“我还不至于这么不堪,我的责任我会承担,现在你老公在什么地方?”
贺言没有过多计较,将装着银针和其他工具的挎包背起来,他也很想看看薛风贵现在是什么情况,又是怎么样引起的。
“在江城医院,你们开车在前面,别想着逃跑,不然我直接把你们撞到沟里去!”
女人颐气指使,很是霸道的开口。
贺言拍了拍林逸的肩膀,道:“你就在店里守着吧,我过去看看情况,放心,没什么问题。”
说完,他径直走出了大门,保时捷堵得还不是太严实。
很快,贺言就和女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医馆所在,朝着江城医院的而去。
到了江城医院之后,女人几乎是看守罪犯一样的看着贺言,守在贺言的身后,防止贺言逃走。
“就是这里了,进去吧!”
女人在后面猛地推了下贺言,只不过她哪里推得动,反而让自己一个踉跄,差点没仰面摔倒下去。
贺言根本没有理会女人的这种行为,他自顾自的打开门,然后就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薛风贵,对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嘴上带着呼吸机。
这画面让他算是相信了女人刚刚的话语,至少从这种情况上来看,薛风贵很显然伤的不轻。
薛风贵是清醒着的,他在看到贺言的时候想要坐起身,但却并没有做到,只是头微微动了下。
贺言走到病床边,他轻声开口问道:“薛先生,能说话吗?”
薛风贵微微点头,张嘴说了句什么,但在呼吸罩的过滤之下,几乎微不可闻。
但贺言还是听出了薛风贵的意思,那就是可以说话,这让他轻松了一些。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我那里走的时候你可是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你就成为这个样子了?”
贺言出声询问道。
女人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薛风贵视线在女人的身上扫了下,然后很自然的就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