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鹿琨是功臣?
“哦，那你有事叫我来帮忙就好了。”小羊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不是她现在都是来帮忙了吗。
没想到那明洁自己心急火燎的，小羊一说话就是白了小羊一眼。
小羊脑袋转了好几圈也是想不到自己是哪里惹到她了。
“哎。保险柜还坏了。你收了钱就交给你们主任吧，我得先走了。”明洁安排好了事情，苦大仇深的走了。
“交给主任。这是不相信我啊。”小羊嘀咕一声。什么玩意。
“肖主任。一共是三家厂家寄来了样品。你看一下。可以的话，确定下来厂家直接就加工了。”小羊在那肖主任的办公室，报价都清清楚楚。“没有信永的。那边是现在还做不出来。”
“怎么，外地的都到了，这当地的反而是做不出来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就这个吧。性价比最好。”肖主任很快的就决定了小羊早已经预定好的那一家。“三天能出货吗。”
“今天下午就到。”小羊得意的笑笑。
“今天下午，我们可是定了三万份。”肖主任都是惊讶的不敢相信。脸上都写着这个小丫头在这里夸海口呢。
“喂。好的，我知道了。”小羊挂了电话。“肖主任，货已经到了，就在门卫那里。可以刷公务卡。”小羊的一条龙服务那肖主任直到是拿到了货才真真的相信小羊说的都是真的。
最后只留了一个感叹。“高材生就是不一样，对了，你是独生女吗。”
“还有一个弟弟。在工大。”
“哎呀，你们姐弟俩都是名牌大学啊。”肖主任那眼睛都瞪圆了。只是并不都是善意。
“还行。肖主任，我还有课，就先走了，有事你再找我吧。”
“好，好，你去吧。”小羊来了之后，肖主任对于那些的自己看不懂的软件都交给小羊，小羊都是超出他预想的速度完成。
“小羊。这输密码的时候显示大学锁定怎么办。”
“小羊，那右边的数字键盘不好用了，你给我修一下。”
不过都是一些的常规使用，小羊在那肖主任的面前都要是变成了万能的了。
一个新的好友申请。是班级里的任课老师。
“小羊，我想跟你换一节课。”
“可以啊。”小羊真的就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而且，把最后一节课换出去，她也能早点下班。
“活该，活该。”一下课那高洁就骂骂咧咧。“小羊，你知道那个章日轩吗，他。”高洁看到那小羊身边的鹿琨忽然是脸一红不说话了。
“走，去吃饭吧。”小羊拿起包跟着高洁出去。“你今天来的挺早啊。”
“对了，那个章日轩，他被听课了。就是因为前几天的进班听课。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是评判员。一票否决。章日轩他爹的老脸都让他给丢光了。停了三周呢。”高洁一脸的幸灾乐祸。“听说他前几天还出去相亲。倒是有功夫干点终身大事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像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怪不得。我们班的老师跟我换课，这是给他们班去上课了，他倒是落得一个清闲。啥都不用管，工资也是照拿。”鹿琨真的是有这么大的话语权吗。
办公室里的潇远调出来那鹿琨的办公室的名单。看到了那个名字。手指节紧紧的握起。原来并不是错觉。
“今天怎么又有山药，我不喜欢吃。”小羊看着那几盆子菜。不喜欢吃也得吃。
“小羊老师，你来的有点晚了，菜都凉了我帮你热一下吧。”今天这一贯是老大妈打菜的地方来了一个很有服务职业素养的姑娘。
“没事。还可以。”小羊温柔一笑。
“我还是热一下吧。”那姑娘非要坚持。热情的让人有些的怀疑。
“咳咳咳咳咳。”小羊就顺着一道铁链一般的目光看到那角落里的一个男人。忽然心口都是停住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了。”高洁大门缝牙吃的贼快。
“你吃完了先走吧，不然宿舍就要关门了。”小羊一惯这么的贴心，贴心的让人忘记了她的獠牙。
“好吧。”高洁也不客气，就真的是心安理得将一向是不喜欢在人群之中落单的小羊放在这里了。好像是在舒服的地方呆的惯了就忘记了别人给的舒服也应该是别人来还了。
“你的眼泪还不够说明问题吗，你怕我？”潇远坐在小羊对面。眼神恨不得将小羊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收进去。这一年的时间她瘦了好多。谁都知道那菜里面根本就没有辣椒。
“我想自力更生。”小羊抬起头，只是眼中还挂着泪。“不想做一个寄生虫。”
“这不是理由。你在我的身边从来都是心安理得，这是你教给我的。你不给我说实话我未必还会这么沉得住气只和你在这个监控室里探讨。”潇远是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定力才忍住不去触碰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原以为这一年的分别，他接触过别的女人。小羊的感觉他早已经忘记了。只是一眼他就难以割舍。“告诉我，为什么不辞而别。”霸道的带着压迫的气息。
小羊生活了二十年的压迫。却是从未想过这份压迫会来自于自己的曾经的枕边人。
“我没有信心。对我自己。”小羊直视那潇远的眼睛，平静而带着蛊惑的力量。“你对我太好了，我从未被偏爱。我怕我自己抓不住，所以才在顶峰的时候离开你。把你留在我的记忆里。”小羊酸的掉牙也不想把自己的真实的伤口给他看。
骗人这一手，小羊从来都是玩的炉火纯青。潇远信了。他没想过小羊会骗人。
“小羊姐。今晚上你没有课，咱们去吃牛排吧，新开了一家特别好的店。”鹿琨听见对面的动静一下子冒出头来。看见那小羊身边的人就是愣住了。“表哥。”明显的声音低下去了八分。
“鹿琨，这次你可是立了一个大功。”潇远拎着两颗大白菜跟水萝卜。还以为鹿琨是为了他的跑车才不辞辛苦的跑去了学校拿着一个月都不够一杯酒水的价钱去做一个准实习生。
“啊。”鹿琨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捕捉到小羊的表情。“表哥，我帮你拿。”鹿琨有些的僵硬。
“表哥，我都不知道你会做饭。”鹿琨心里闷闷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示，懂事的在一边择葱剥蒜。小羊捧着一兜洗好的提子看着这两个在外人看来绝对不会跟厨房有关系的男人围着锅碗瓢盆打转。
“为了你表嫂，我什么都会。”潇远稀罕的小羊不时的出来在小羊的额头上亲一口。“喂我一个。”霸道的带着疼爱。
鹿琨看都不敢看。他知道表哥一直是挂念着小羊，只是不知道竟是在小羊的面前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小羊倒是还跟以往一样。眼睛里的喜悦都是恰到好处。
忽然那鹿琨有点可怜表哥。就是喜欢都能克制的人谁能真的能动得了她的心。
“去洗澡吧。水我给你放好了。”潇远很是自然的在小羊耳边。说道。好像是回家的贴心的丈夫一样。
“哦。”小羊抱起来狗子就进了浴室。
“表哥。你们好像老夫老妻啊。”不只是带着探究还是那么一丢丢的嫉妒。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一样。自己的心里反倒是堵得慌。
“嗯，本来也是打算要结婚的。”潇远手上毫不生疏的将炒好的葱爆肉倒在盘子里。“小羊就爱吃这油腻腻的东西。一顿能吃半碗米饭。”
“表哥，一年前，你说要自立门户。就是因为这个。”鹿琨忽然惊讶道。“后来你又回来主动的包揽我爸的业务，不再提自立门户的事情。”
潇远那一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长叹了一口气。“鹿伯父的业务贯穿大江南北。我以为，跟着他找到她的几率会很大。我以为很了解她。结果她走了之后我就连能去哪里去找她都不知道。呵呵呵呵。这就是缘分吧，找了一年，没想到她就在我的身边不远的地方。鹿琨啊，这次你是个大功。别说一辆跑车，十辆我都给你。你那个什么实习生也别做了，想出国就出国，想接替你爸我就带着你，保准是知无不言。”潇远说话都是感觉神清气爽。从来没有过的畅快，这就是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表哥。我喜欢现在的工作。”手里的辣椒籽一下子蹦到了眼睛里。眼睛都红了。是喜欢这个工作还是喜欢那里的人。
“喜欢？哦。我懂了。难怪你不怎么去夜店了。”潇远脸上露出那男人都懂得表情。“滋啦”一声油汪汪的声音，盖过了那鹿琨说的话。
浴室里打开音乐。盖住外面的声音。
这个时候小羊才是放松下来，看着镜子之中脸上丝毫的没有喜悦的那张脸，她就是连平静都保持不下。
她欠的债该是如何来还。这本不该是她的。二十五年的担子什么时候应该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