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是吃电吗?
“我等人。”小羊拿着手机。都已经过了开会的点了，高洁那边还没有动静。
“哦，那我先走了啊。你快一点别去晚了。”邱丽小跑着就走了。
“好的。”
“去开会，走啊。”“走了吗。”“在我办公室叫我一声。”小羊连着发了几个消息都没有回复。“我先走了。”已经过了开会五分钟了。
一直到开完会那高洁都没有回复
走的时候，偌大的会议厅就只有一个门，稍微一用心就找到了高洁门头往人群里拱。“哎，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你看到了吗。”小羊拍了她肩膀一下。
“啊。”那高洁像是惊吓过度一样。神经紧张。“你给我发消息了吗。”赶紧的打开手机一看。笑了。感觉出来放松。“哦，这样啊，我没看到。”
“走吧。”两个人挽着手走了。
要不是小羊叫她一声，她就低着头以为是小羊跟别人走了。她们俩可是开会都是在一起的，就因为没看见这条微信，就算是她去了小羊的办公室的时候小羊不在了，她就不会主动问一句小羊吗。
“你今天怎么来了。”明洁看到小羊又来到充卡室还是很是奇怪。
“今天不是学生放假回来吗。我觉得人流大，我来帮个忙。”小羊笑着走进了那不到五平方米的小充卡室。
“哦，其实不用，我自己能行。”原本是那特别的客气的明洁老太太忽然是气氛是尴尬了起来。
“来都来了，我就在这里吧。嘿嘿。”小羊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一直是到别别扭扭的结束了这半个小时的高峰期。
“我怎么觉得今天这充卡室的老太太情绪不对啊，以前她都会跟我说说笑笑的，今天好像是防着我一样。上次她说是学生放假回来充卡的多要我帮忙，我这次就特意看着这一天去帮忙，她怎么怪怪的。”小羊跟那高洁嘟囔。
“她觉得你是想取代她，有危机感了。”明洁又是那样的侦探，分析的头头是道。
“什么？”聪明如小羊都是觉得惊讶，这完全是超出了她的认知。食堂那难喝的粥都没有了味道。
“你不是说她是退休了没事干是那肖主任的老婆吗。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都能把她顶了，她是害怕你会取代她，你想想，你觉得帮个忙无所谓，她没事干找这么个活多不容易啊。”高洁说的头头是道。
“真的吗。要是我的话，有这么个懂事又能干的小东西在身边，高兴还来不及呢。”小羊嘟囔着。菜盘子里的大头菜叶子都是硬邦邦的额，好像是菜市场扒下里的不要的最外面那一层，兔子都嫌硌牙。
“我就想不明白，都不会靠近这弄钱的事的，你怎么会想去那里的。”高洁那种优越感又开始冒出来，她这句话就好像是那小羊走投无路的失足妇女一样。“新来的这个打饭的老头脾气太不好了，我刚才是忘记拿盘子，他还凶我。真讨厌。”
“哦。”
这次放大周小羊没有自己去充卡室受累不讨好，刚过了第二天，那明洁就打来电话。“小羊啊，今天还得麻烦你呢。”
“好嘞，马上来。”挂了电话。算是明白了，真的是怕小羊取而代之。
浑身一哆嗦。
“你冷吗。”鹿琨刚拿出来一个冷藏的酸奶冻。就看着小羊打了一个哆嗦。
“不冷。”小羊一伸手那酸奶冻就跑到了她的手里，腿上还多了一个毯子。
自从那鹿琨来了之后办公室里就变得宜居宜家，就是冰箱都有了。还都是高级货。
明洁又恢复了那热情洋溢，两个查了三旬的人好像是没有代沟一样。毕竟这年近花甲还每天都是一丝不苟的编小辫子的老太太还是有可爱之处的。
“你把头发剪了。还是长头发好看啊。”明洁一看见小羊就跟个姐妹一样。
“这样显得年轻嘛，嘿嘿，年纪大了。”小羊抱着手一扭。
“哎呀，小羊这么会撒娇，以后一定找个特别会疼人的老公。有喜欢的了吗这新来的老师里面。”明洁斗起来小羊。
“兔子不吃窝边草呢，我可是不能连个兔子都不如吧。”
“哈哈哈哈。对了，我可过来人告诉你啊，千万别找远的地方的人，你看看我，回趟老家都好麻烦，而且，也要看清楚那边的家人怎么样，我呀，就是上当了。他家里那边天天有事，还不能不去。哎，天天的满月酒，过大寿什么的。我们俩这住在城里不去就跟得罪人一样，哎。”那明洁就跟小羊唉声叹气说着这生活的苦楚。
“这不是你跟大主任都是有面子吗。去捧场啊。哈哈哈哈。”小羊脑袋一蒙，这老娘们上周还跟她闹别扭呢，这么一会就变成了好姐妹了，太搞笑了吧。塑料花都没这么快成型吧。
这么想着呢，下一周，这小羊无意间又是惹到了她了。让小羊开始怀疑这里的感情多么的易碎。
“我这天天有事，就是得麻烦你了，你这都是能独当一面了呢。”
“说起来吃饭，我今晚上也有班级聚餐，是一个学生家长请的。我本来也不去，只是这一次是我们主任促的局，不去不好看。听说那个人姓木呢，爸爸是什么局的，爷爷是个副什么长呢，不小的个官，我也懂得不多，感觉去了我也是个凑个人数，不想去。”小羊一脸的不情愿，她是真的不愿意去，虽然是这样的饭局菜品不错，但是，她又不差这一口饭。那鹿琨蒸的腊肠饭可是好多了。
“那会不会耽误你吃饭啊。”明洁立马是带着盘算的意思。
“不过，七点。这里六点半就结束了。来得及。反正我也不想去。而且，那个丫头木木的，好笨。我不喜欢她。”小羊忍不住吐槽道。
“姓木。我好像是认识。是不是别人都叫她木木。她是我家的亲戚呢。”明洁好像是忽然是想起来什么。
“啊，对。”小羊心里咯噔一声。我的妈呀，是不是说道人家的家里人了。当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完蛋了。以后一定在外人面前把自己的嘴巴封上一个拉链。
“哎呀。我们的亲戚，他的爸爸就是我的一个舅舅的侄女的前夫。那个男的跟一个服务员好了，跟小木她妈离婚了。小木跟着爸爸，还有一个大木，双胞胎，跟着妈，现在在一层呢。”明洁满脸的嫌弃是让小羊放心了不少。
“啊。是双胞胎啊。这么说那一个学习成绩好啊。”
“哪里是学习好，人家跟着妈的那一个哪哪都好，不想这个，看上去就是木讷，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干啥都不行。还有啊，吃饭的时候离那个姓木的远一点。他呀，不检点啊。”明洁那眼里的嫌弃就要趟出来了。“还有他的那个爷爷，就是在市里当过三年的小科长，贪污被撸下来了，他那个小官能贪到什么啊。”
“那是替罪羊啊。”小羊一下子get到她要说的话。
“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小心翼翼的模样，那脸上就写着，此事你知我知。
“嗯嗯。”把嘴巴封上。
“哎。高洁，那老太太还说了。他家是二婚，拼儿子没拼出来还是生了老三也是一个女儿。”小羊去等那高洁一块去，跟她叨叨着。
“这么回事啊。那今晚上咱俩就别说话了。”明洁那眼珠子自以为是的一亮。
“嗯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就负责吃。”小羊狠狠的点点头，其实他每次都是这么干的。导致不是不得已，那班主任聚餐都不会叫她，就跟请佛一样难啊。
一直是到晚上九点那主任才姗姗来迟。人家有课。结果是三个家长，五个老师，干巴巴的等到他九点。小羊吃了三十根土豆丝。最大的一个官最后来了众星捧月的吃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饭。真是滑稽。又吃了半盘子海蜇皮。吃的肚子酸酸的。
“哎哟。”小羊一回家踢了那扑上来抱着小羊腿的狗子一脚。“什么玩意，来了就让我们喝酒，还跟个拉皮条的一样把我们电话都给了那个姓木的。还想兼职当个老鸨子啊。什么主任，垃圾一个。”小羊一回来局开骂。洗了个热水澡，才把这一声的劣质的烟草混着酒气洗掉。原来潇远也是抽烟的，身上都是那淡淡的不讨厌的烟草，哪像这个，熏了三个小时都入味了。
“燕窝。你尝尝。我炖了半天。”鹿琨满是期待的捧着一小盅过来。
“我去你那边吃就好了。”小羊擦着半干的头发，脸颊上带着红润。眼睛里有些的迷离，自己都没有发现发虚的脚步。
“你喝酒了。”忽然这句话跟催情药一样，鹿琨有点喉咙里干。明明小羊穿的运动衫一样的家居服就是脖子都没露出来。
“嗯，我喝了两个多小时的果汁，没人敢灌我酒，那个主任一来就非得让我们几个女老师喝酒。”小羊说着还是有些的狡黠。“你知道吗，那几个的女老师都是扭扭捏捏推了六七轮才喝一杯，轮到我的时候，你知道我可是最漂亮的，他们都以为我会更难劝，结果我说了一句好，拿起酒杯来就喝了。那主任都愣了，自己说了一句小羊最听话了。哈哈哈哈，我这么乖，他后来反而是没有灌我酒了，我就喝了一杯，哎呀，上脸了。”小羊可爱的拍拍自己的脸颊。没有发现自己的露出来的胳膊上也是泛着红晕，可能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
鹿琨得找点事情做。
“吼。”狗子是最能感觉到别人的情绪的。在鹿琨身边警告的低吼。
“哎呀，太烫了。”小羊吼了一嗓子那正给她吹头发的鹿琨。自己一口一口吃着燕窝。眉头微皱。味道不如以前的。不过，毕竟是这个傻子的心意。鹿琨也看到了。原本心里的不甘也是被温暖包围。
“你是吃电的吗。一个月用了八百块钱，快我明天找个法师来给你做做法。”小羊看着那电费单。鹿琨吓得被定在原地，这钱就是试金石哦，他都不知道小羊那双眼睛能等这么大。不过还是很好看。小羊的酒都醒了。钱真是万能的良药。
“就是，用电器多吗。”鹿琨也是好奇，这已经是很少了好不好。
“哎。”小羊叹了口气。妈的，都快赶上她一个月房租了。她都能将电费控制在两位数这个男人咋个就不行嘞。果然，吃的也不是白吃的。
“要不，分期付款也行。”鹿琨脑抽的来了这么一句。结果是那吹风机当头一棒。“哗啦。”两半了。
“我有钱。”小羊咬的牙齿“咯吱咯吱”的想。鹿琨真怕她把自己嚼了。
“哦。”
小羊万般的后悔，咋个就一心软就要承担他一个月的电费呢。哎。都怪我太善良了。哎。今晚上肯定睡不好了。
“哎。”一直到睡觉小羊都是在叹气。八百块钱呐。哎。